“那也太特么阳了……”</p>
顾白水咂了咂嘴，心里也开始盘算了起来。</p>
“纯阳节点一甲子一次，在这个时刻出生的超雄婴儿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也就是说六万年……再算上超雄体出生数量等因素……”</p>
算不明白，根本算不明白。</p>
不过这么一想的话，老学者所说的话好像还真有点儿道理。</p>
顾白水又问：“你这三千年对于苍天霸体的研究，有什么结论？”</p>
老学者沉默许久，说出了这样一句话。</p>
“苍天霸体，就是多出来的那条先天雄性的黑色，被初始之阳染成了尊贵的紫血，所以才能有那么强大的天赋。”</p>
“我在这几千年里，四处搜寻，寻找到了很多超雄体男童，想试着能不能用别的手段……人造出一具后天的苍天霸体。”</p>
顾白水眯了下眼睛，猜透了老学者的想法：“然后，用于夺舍？”</p>
“轰隆~”</p>
雷声翻涌，刺眼的电光一闪而过。</p>
老学者站在浓郁的阴影里，缓缓的点了点头。</p>
“苍天霸体，大成之后可与大帝一战，没有人能拒绝这种诱惑。”</p>
“这样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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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水点了下头，没再多说什么。</p>
一片死寂的黑色古堡里，老者和年轻人坐在一层的大厅中，隔着一条长桌沉默无言。</p>
而在无人能看见的古堡地下，却藏匿着数不清的洞窟。</p>
洞窟里堆积了累累尸骨，残肢断臂。</p>
而且这些尸骨大都短小稚嫩，尽是未发育的幼童尸。</p>
它们是老学者这几千年来的失败品，古堡之下，是超越炼狱的罪恶。</p>
顾白水见证了罪恶，表情依旧平静淡漠。</p>
他选择了一种心平气和的方式，和这位隐居世外的老学者交谈着。</p>
“男童，是用于孕育出苍天霸体。”</p>
顾白水侧了侧头，眼神莫名诡异的问道：“那女童呢？”</p>
“为什么我在下面还看到了很多女童的尸体？你这又怎么解释？”</p>
老学者闻言一顿，瞳孔深处明暗交杂了许久，才说出了一句话。</p>
“至阳相对有极阴，女童也一样有价值，苍天霸体的极致阴面，古月神体。”</p>
顾白水了然颔首，明白了地底下那些女童的尸体是从哪儿来的了。</p>
他怅然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一个畜生啊。”</p>
老学者无言以对，只是干涩的强笑了一下，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p>
他问：“我还有机会吗？活下去的机会。”</p>
顾白水说：“看你能给我什么，买你的命。”</p>
功法？宝器？</p>
这些东西放在一个长生弟子的面前，实在是有点可笑了。</p>
于是老学者拿出了自己唯一的筹码。</p>
尸山骸骨里，唯一活下来的成功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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