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也是灾厄？」</p>
「算是。」</p>
「多出来的这个“算”字，怎么解释？」</p>
顾白水想把含糊不清的部分都弄得清晰明了些，他想询问出一个具体的解释，或者是完整的概念。</p>
夏云杉想了想，用这样的方式回答了顾白水。</p>
「我是灾厄，跟着你的那只女仙也是灾厄，但浑噩星域里的仙……是灾厄之上的东西。」</p>
「我不清楚灾厄和祂那种生灵之间有没有一个界限，不确定祂还能不能算是灾厄的范畴。」</p>
顾白水明白了夏云杉的意思。</p>
仙可能是灾厄，但和普通的灾厄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就像人族修士突破了大帝境界，祂们还是人，却也超出了人的范畴。</p>
「仙，是大灾厄，或是灾厄之上的东西。」</p>
「可以这么说。」</p>
顾白水略微沉吟，又问道：「那浑噩星域里的那只仙尸，对于祂的来历，你有什么想法吗？」</p>
「有两种可能吧。」</p>
夏云杉在浑噩星域里思考过很多事，仙尸的来历也是其中之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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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水看着夏云杉，问道：「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仙尸的身份来历吗？」</p>
他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仙是等同于大帝境界的存在，甚至更高。</p>
仙尸的价值，也是必然超过寻常的帝尸，没那么容易被外人接触。</p>
不过顾白水没想到的是，夏云杉只是短暂的想了想，就点了下头。</p>
她抬了抬眼，目光落向了瑶池的更深处，“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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