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p>
梦星河看着顾姝，声音没有一丝的波动。</p>
他仿佛是真的没听清顾姝说了什么话，只随口是多问了一句。</p>
“这张人皮，是你师傅的。“</p>
顾姝妩媚灵动的笑着，眼里带着调皮的戏谑，故意没把话说清楚。</p>
她是想吓唬一下梦星河，玩了一个精巧的文字游戏。</p>
梦星河有没有被吓到，顾姝不清楚，但如果梦星河不继续问，她也不打算解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p>
至少对她来说，这样是很好玩儿的。</p>
梦星河眯起了眼睛，压下心中那一丝从灵魂深处翻涌而来的悸动。</p>
他下意识的想要去嗤笑和嘲弄，来掩饰老一代长生弟子对于那位老人的复杂情感。</p>
不管是知天水还是梦星河，他们的心里从古至今都埋着一根隐晦的暗刺。平日里冷漠如石，或精于算计，但只要涉及到“长生“、”腐朽“之类的字眼，所有的平静都会被打破。</p>
变得……没那么冷静。</p>
梦星河已经张开了嘴，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你在桌子上看见了一个红苹果，所以知道有一个红苹果……但当你移开视线，不再观察之后，又怎么确定它还是一个红苹果？“</p>
“你观察了它，它是红色的，你不观察它……它有没有可能是绿色的，黑色的，甚至是彩色的？“</p>
“苹果就待在那里，被你观察……等你转过头，它变了样子，你永远都看不到它到底是不是红色，甚至是不是苹果。“</p>
梦星河沉默了。</p>
他好像听懂了顾白水的意思。</p>
顾姝站在那里，梦星河看着她，她就是一个无辜明媚的少女。</p>
如果梦星河转过头，或者闭上了眼睛。</p>
站在那里的，会不会是一具白色的尸体？</p>
“我建议你不要乱试。“</p>
顾白水说：“在没有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之前，还是小心些好。“</p>
顾白水出于善意，劝告了梦星河一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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