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p>
李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p>
天快亮了，有个小女鬼在院子里絮叨了一夜，和大雾一起离开了院子。</p>
……</p>
清晨到来，</p>
李眠师兄和林清师妹推开门，又看见了彼此。</p>
俩人隔着一条小路，面面相对，沉默不语。</p>
李眠张了张嘴：“师妹。”</p>
林清点了点头：“昨晚起雾了。”</p>
她没睡着，看见了白茫茫的雾气，也听见了门外悉悉索索的“鬼声”。</p>
“昨晚，也闹鬼了。”</p>
林清的表情还算平静，只是眉宇间多出了一丝谨慎和小心。</p>
李眠松了口气，这样证明不只有他一个能看见雾和鬼。</p>
“然后呢？”</p>
李眠问：“你看到那些鬼长什么样子了嘛？”</p>
林清微微沉默，摇了摇头。</p>
她没开门。</p>
“那你干什么了？”</p>
“……睡着了。”</p>
起雾不久，她就闭眼睡觉了。</p>
不是怕鬼，是困了。</p>
李眠无言以对，幽幽叹了口气。</p>
“师妹，你有些不靠谱。”</p>
林清抿了抿嘴角，闷声不讲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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