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蛮：“……”</p>
听不懂啊！</p>
“大人，我伺候您！”苏小蛮说道。</p>
秦征摇头：“你回去吧，明早，我就回去。”</p>
苏小蛮大吃一惊：“他要是真不回来，大人还要等一宿？”</p>
秦征说道：“我这是自省其身，去吧！”</p>
苏小蛮一脸担忧，但只好走了。</p>
秦征也没喝酒，也没吃菜，而是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p>
他确实是来向夏比图赔罪的，虽然事情是女帝做的，但他曾承诺过不动复贞教。</p>
女帝是他的女人，他承担后果。</p>
但，他也是来验证心里的判断的。</p>
如果夏比图今晚没有回来，那就验证了他的推理。</p>
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p>
帝都有座凤栖湖。</p>
每逢夜晚，文人骚客齐聚，画船荡漾。</p>
湖中心，一艘画船上，一个头戴斗笠的船夫老汉坐在船首上。</p>
船舱里，烛光幽暗。</p>
夏比图和夏尽忠面对面坐着。</p>
夏比图脸色阴沉。</p>
夏尽忠脸色铁青，眼睛通红，似乎哭过。</p>
他们面前的酒菜，纹丝未动。</p>
许久，夏尽忠开口：“义父，我要报仇！”</p>
夏比图开口：“不是秦征做的！”</p>
夏尽忠：“我知道，我不是杀秦征。我是要杀大乾的人，他们杀了我复贞教多少人，我就杀了他们多少人。不，我要他们十倍偿还！”</p>
夏比图淡淡地说道：“大乾子民，也是曾经的大贞子民！”</p>
夏尽忠一怔。</p>
夏比图说道：“对复贞教出手，出这个主意的不是女帝，也不是秦征，肯定是阉人安德海。</p>
这死太监，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虽然他没有秦征那么恐怖，但，他可以左右女帝意愿。</p>
你若不想离开大乾，就不要轻举妄动了。有我在，他们还不敢动你。”</p>
夏尽忠大吃一惊：“是安德海这阉人？”</p>
夏比图说道：“安德海不希望秦征入朝，更不希望秦征娶了女帝。秦征太优秀了，谁不怕。所以，他想杀秦征！</p>
一直以来，我都劝你不要对秦征出手。一是，你斗不过秦征。二是，没必要你出手，很多人都想秦征死。只不过，他们能不能做到，那要看他们的能力了。”</p>
夏尽忠不可置信，无比震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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