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距离街道两公里远的水渠里，衣衫破烂，身上全是血迹，小脸苍白的紧闭双眼，看着了无生息的模样让警官们集体沉默。
等警察跳下去把女孩抱上来，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息后，总算松了口气。
女孩的衣服还有些干，想来凶手刚丢掉她，说不定就在这附近，负责带队的警察立即下达命令，包抄。
最终抓到一名十二岁的男孩。
此时此景何曾相似。
李翔看到凶手后，双腿弯曲直接跪了下去，只觉得天都塌了。
“李先生，你冷静一点，你女儿还在抢救，你应该先去医院查看她的情况，案子有我们处理，你放心……”张警官劝道。
昨晚带队的不是他，他负责的是一家三口被毒杀的案子。
“冷静？”
李翔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得：“你让我怎么冷静？凶手不满14周岁，即便他杀了人，也无法真正的判刑是不是？”
他太清楚了。
因为曾经的他就是这样逃脱过罪责的。
张警官沉默，他无法回答李翔这个问题，因为他说的不错。
警方的沉默让李翔心中更加绝望，他崩溃的哆嗦着唇，嘴里不停的重复：“报应，报应，是我的报应。”
“我应该求那个女人的，她既然算出我女儿会出事，那一定有办法救她，我当时为什么没有球她！只要我求她妞妞就不会有事……”
“怪我，都怪我！”
李翔的话引起了张警官的注意，正要问清楚，旁边安抚一家三口死亡的家属同事走过来说：“队长，事情不太对劲，牛云奎说是有人提前告知他家里会出事，所以他才会临时赶回家的。”
同事神色疑重：“谁无缘无故会知道家里死没死人，难道这个人就是凶手？”
张警官沉默。
在心里补了一句，林半夏会知道。
“他自己怎么说？说这话的人他认不认识？与他家里人有没有什么渊源？”张警官问。
同事摇头：“他说不认识，是在某个烧烤摊上遇见的女人。”
“哪个烧烤摊。”
同事说了个名字。
巧了不是。
正是昨天晚上她们去的那家，温柔在旁边想。
张警官转身继续问李翔：“你口中的女人是不是在烧烤摊碰见的。”
李翔惊愕的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
“你朋友已经交代了。”张警官没有错过李翔与另个受害者家属在警局碰面时的惊讶，因此猜测两人可能认识。
“但我们知道的信息不多，你最好将自己了解到的全告诉我们，你二人口中的女人我猜测应该是同一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