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白雪的话真的又气又怒,“你个傻x玩意,冥顽不化,爱听不听,我言尽于此。” “华北海,你骂我。”白雪气愤我怎么会对她爆粗口。 “对,骂了,谁让你听不懂人话呢?”我气笑了。 白雪从我的臂弯抽出她的胳膊抬腿就朝我身上踹来。 我躲也不躲,她和秋林的踹相差十万八千里,一百个白雪也不是一个秋林的对手,我说的是武力值。 为表达自己粗口的歉意,我象征性的被她踹退两小步,这是照顾她傻乎乎的痴情委屈下的怒气。 然后,她尤不罢休,软绵无力的抬腿侧踢。 我轻松的一抄就把她的脚握在手里,下意识的一抬,脚也没去扫,她就站立不稳,人就要往后仰面倒下,我实在高估了白雪,她这样的人要是打拳,一定是那种“歹徒兴奋拳”。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湖边也是碎石林立,她要这样倒下,唉… 我顾不得放下她的脚,一个箭步抄住她的肩背,她倒好,趁势把我一搂,双手勾住我的颈部,趁我一愣神的档口,她手臂有力,肩背也特意下沉,右脚在我的左手里也用力下压,自己的左脚迅速的弯着抬起,一下子搁在我左臂弯里,如此,她整个人就成了我对她的一个公主抱。 这一系列动作哪里像刚刚傻乎乎蠢笨的模样,分明算计了我。 我低头看她,她笑着将头转过埋我胸口,还笑出了声。 “好演技啊白雪!”我抱着白雪质问她。 “我抱了你两晚上,你醒着一次也没抱过我,让你抱一次怎么了嘛!”白雪哪里还有刚刚踢我的怒气。 “我告诉你啊,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再搭帐篷我和你们睡一起。现在抱也抱过了,两清。” “等等,两清哪有这么容易,你才抱了一分钟,再多一会。” “不行,你死沉死沉!” 白雪送了勾住我肩膀的手砸我胸口,“哪里那么沉,我不信,我不会比梅长红沉的。” 我抄住白雪腿弯的手一松,她立刻从我胸腹部滑下,因为刚刚松了勾住我肩颈的手,人就没法直立站稳,我不得不伸手搂一下她的腰,以防止她一下摔倒在地。 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我托住没了摔倒的可能性又放胆的抱住了我的腰,“你这人力气真是小,多抱一刻也不能。” “哈哈哈,起来你,你看徐莉把你的小心思都拍进相机了。” “哼,让她拍好了,我就是爱你,我才不怕呢!” 我扳开白雪的手臂往前走,白雪像只小鸟一样跟着飞来,两手缠住我的一条手臂和我并排走在羊卓雍措的湖边,天上的飞鸟掠过碧蓝的湖面,湖水里倒映着天上的白云,时间就那么安静的度过… 西藏的美景它最让人觉得神奇的是你无需跟它互动,你只需静静的伫立,你去凝视它,美就会成倍的递增,你的稍许陪伴它就能反馈你意想不到的神奇。 湖泊线条婀娜多姿的羊卓雍措就这样在我们对她行注目礼的时候给予了我们平静的力量,告诉我静待花开也有时。 白雪一直偎依在我的身边,我告诉她我现在不能接受她,她还是这副样子,我就想着那就算对她这份傻傻的痴念一种容忍吧,也就几天了,坚守自己能守的底线。红姐毕竟不在我的身边,我守的是自己心底的执着,已经没有考虑红姐的感受也不必在乎白雪本身的不公平,这比在澳洲拒绝白雪已经弱了两档。 下午四点,白雪驾车,带着我们返回拉萨,吃罢晚饭我们采购补充了一些食物,定了酒店休息,两个女人都想第一时间好好的洗澡,白雪就来了我的房间洗澡,我就去酒店对面的照相馆把几张相片影印出来。 又从超市买了几瓶防晒霜,白雪连一件冲锋衣也没有,看见户外店又给她添了一套户外冲锋衣,她的羽绒服也不是专业户外用的,好在她不需要进入无人区,不然,保暖都是问题。 回到酒店,两个女人都把自己收拾的清清爽爽,我把买的东西分给她俩,最后拿出徐莉和白雪的美照给她们。 她们欣喜之余也慷慨的赠予了我摄影技术优秀的夸奖,原来她们也懂得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 可是我却不懂事装波一,“技术一般而已!” 徐莉顺势而下:“嗯,主要还是我长的好看!” 白雪偏头看一眼徐莉的得意,不甘示弱道:“要说北海的摄影技术也是可以的,我就没摆pose,不也照出了这里最好的,哎,人美,怎么拍都好看!” “我勒个去,你们滚回自己房间去,大爷要洗澡睡觉了!” 话音刚落,徐莉就不留一丝情面的开踹,“跟谁说大爷呢?” 我被她踹倒在床,要说这死丫头腿上的力量和秋林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你大爷的,你死丫头知不知道轻重!”我嘴上哪里肯就这么认输,我做了那么多事一句不得好,还装不得半点,我也委屈呢。 “我让你大爷!”徐莉不管要继续上前来揍我。 白雪一把拉住彪悍的徐莉,“做什么,徐莉,我愿意北海做我大爷,你不爱听你出去好了!” “哎哟我的天,你,你这是新社会,这不是封建社会啦,我给新时代女性做主,你给我一边去,今天我非让愿意当地主老财的家伙知道知道厉害了才行!” 徐莉哪里肯听白雪的劝,我占白雪的便宜她尚要为新时代女性讨回公道更何况我还占了她口头便宜,她哪里肯罢休。 我跳下床头趁白雪阻碍徐莉的时候,一下就窜去卫生间,关上卫生间的门,放下狠话:“不管在什么时代,大爷我就是你大爷!” “你出来说!”徐莉双手叉腰对着卫生间里的我吼道。 “不出来,大爷我洗澡了!你们赶紧滚蛋。”我一边打开了淋浴器一边说。 “华北海你可真怂,有本事你出来狠一个!” “大爷我说不出来就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