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闻化和魏宽吃宵夜的光景就准备好了资金,“明天我给你账户,你就给我往里打钱就是了,你问那么多做啥。” “狗脾气越老越大了,五千万又不是小数目,我做老婆的问问也不成?才说自己脑袋被打的残疾,你要是痴了疯了胡乱花,遭了骗回来编排我的不是。” “你个傻娘们,我说残疾只是唬你的,真要脑袋残了,还能跟你唠这些子事?也不是不告诉你,这行当还是北海给的,我和魏秃驴一起投一点,不说赚钱,就是赔本,只有北海做的事我也十分的原意参与。” “哎,你个吴胖子在嫂子面前编排我什么?我,我这哪里就秃了嘛!”魏宽不服气的一甩长发,不多的发量就那么完美的盘旋在了脑袋上,确实有,貌似不秃,“吴嫂,你是明白人可不听吴哥胡扯。” “唉,你这秃驴,你是说我要的资金是胡扯?那你的两千万自己想辙去。” “不是,不是,吴嫂,这资金没有胡扯,我说的是吴哥说我秃…那是胡说八道。”魏宽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虽说自己在家里也是红旗不倒可和吴闻化相比又完全不同,吴闻化自己的钱全部交给老婆,可是用钱时又十分的霸道,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人,魏宽是知道的,其实吴嫂是个贤内助,万事精明的很,但大事还是吴闻化说了算,而自己一旦把钱交给老婆,再要往外拿,困难之巨只有自己清楚。 归根结底,魏宽在家庭信任度上和吴闻化无法比拟! 突然的明白过来本质的魏宽没来由的一声叹息。 这给电话那头的吴嫂听着了,只能捏着鼻子歪说,“魏弟兄,你去计较那脑袋残疾了的胖子做甚,嫂子又不是不认识你,那会听信胖子的胡扯,只要是和小海一起做事,嫂子就放心,吴胖子,钱明天给你打过去。” 魏宽对吴闻化比了个大拇指,“吴胖子,我只对你这个十分的佩服。” “嘿嘿,别说我脑袋不残,就是真残了,我要用钱,你嫂子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吴闻化觉着自己老婆确实给自己长脸越发吹得没了边际。 魏宽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吴闻化和魏宽厮混的极熟,偏过头瞟了眼电话,拨出的电话赫然是:胡处。 “小寡妇?”吴闻化知道这个专项小组中信息处的胡桃副处,只是他不明白魏宽此时为何给这个小寡妇打电话。 魏宽特意把电话从左手换到右手,这样离吴胖子的耳朵更近。 “怎么啦?” “心情不好。”魏宽神情落寞,刚刚吴嫂的表现确实打击到了他,自己老婆跟守财奴似的,这也是魏宽不能第一时间凑齐资金的根本原因,这点,他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是觉得老婆就是个只进不出的女人,每每做生意要投资那他常常需要拉上自己姐夫才能勉强从老婆手里拿到些钱财,这就给自己抱负被老婆扼杀找到了理由,也是自己如今自由天地找到了借口,偏偏这半年多收入少了许多,北海又弃了光明,远走西藏,他一时也无好的投资,听了姐姐的话,家里孩子大了,重心要转回家庭,于是就把股市转来的钱放在了家里,谁知道北海又找到了自己来了成都,更有了新的机遇,可是要他和远在盛海的老婆要钱,这不花费些时日是不能够的,而吴胖子只不过一个电话,那么一会儿,把自己的钱也垫了,这怎不让魏宽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