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承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西大门的外面,此时的西大门外有不少流民在等候进城。流民虽然人多,但是他们一见到石承的马车和马车外面打扮的光鲜亮丽的随从时,便立刻惶恐地让出了一条路,众人行进的速度倒并没有因为城外的流民而变慢。 此时,城门外另一个装饰华丽的马车的布帘被掀开了,一个中年男人从窗口伸出了头,有些不悦地对外面的一个武夫打扮的年轻人问道:“阿来,后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般聒噪?” “徒儿这就去看一看。”名叫阿来的年轻人恭敬地向中年人行了一礼,随后转身向石承的马车那里走去。 他并没有立刻就走到石承的轿前,而是先观察了一下,然后才走上前去。 “不伦不类的,看来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多半是哪个。 看到那行落款后,军官倒也没再为难铁面,石承等人的队伍也得以继续前进,不过军官和他麾下的城卫士兵们则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他们的身边。 在即将进入瓮城前,城门外的告示栏吸引了石承的目光,告示栏上贴着来自官府和豪门大户的各种告示与榜文。其中,一份写在上等青州纸上的告示被放在了最为醒目的地方,告示上的金色细绳则代表着贴出这份告示的人是王族当中的成员。 石承笑了笑,揭开了车帘,露出了自己的脸。他将真气凝于右手,在告示栏周围行人震骇的目光中隔空将告示取到了手中。 “既然本座已经来了,那么这份告示也不用继续贴在这了,省的别人往盛德公府白跑一趟。”平淡而又自信的声音从轿厢中响起,清楚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