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臧瑾的怒气,又想起之前的无礼, 她一狠心,大步迈向岑美伦, “臭婆娘,你敢……” 啪! 岑美伦话未完,脸上已挨了刑春亭重重一巴掌! “夫人!” “妈!” 骆辰和被谭福生压制的毕浦几乎同时怒吼。 “继续!” 臧瑾声音冷酷,没有丝毫情感。 “你敢打我,我要你……” 啪!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破了她的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臧瑾,你不会有好下场……” “她不道歉,你就继续打,直到她道歉为止!” 臧瑾毫不理会。 “臧瑾,有种你打死我!” 啪! “我要告你!” 啪! “我要告你滥用私刑!” 啪! “啊!!!!臧瑾,你这浑蛋……” 啪! “无涯,救我……” 啪! “对不起!!!” 刑春亭不停地扇巴掌,终于让岑美伦崩溃, 她大声喊出了“对不起”。 其实刑春亭早就打累了,只是碍于臧瑾的威严,不得不继续。 体力透支的她听到道歉,连忙停手。 岑美伦见状,也松了口气。 虽然刑春亭后来的巴掌并不重, 但从小到大,她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她开始后悔, 后悔自己为何要和一个疯子较劲, 只要低头,事后找机会报复不就行了? “骆夫人,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哦?”臧瑾故作姿态,掏了掏耳朵。 “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岑美伦咬牙切齿地对刑春亭说。 想明白后,她只想尽快脱身。 骆家的脸面,在这许多巴掌后,早已不值一提。 “春亭,你原谅她了吗?” “原……原谅了!臧总……” 刑春亭心软了。 见到岑美伦如此狼狈,她的恨意早已烟消云散, 如今听臧瑾这么一说,自然顺水推舟。 “骆夫人,你这是何苦呢?” 臧瑾点点头,对岑美伦说,“早点道歉不就结了?春亭,回来吧。” 刑春亭连扇数巴掌,也有些气喘吁吁, 此时她满脸通红,胸口起伏,情绪尚未平复, 听到臧瑾的话,她慢慢走向臧瑾…… 臧瑾慢慢举起右手,手背轻轻触碰着刑春亭的脸颊,感受到一丝温热,他缓缓说道: “真是抱歉,我没考虑周全,让你受了这份委屈。” 他温和的话语,让初次采取激烈手段的刑春亭心头一震。 “臧臧总,我真没事的! “臧瑾……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岑美伦略带嘶哑的声音,打断了两人间微妙的氛围。 此刻的她,脸上满是掌印,比刑春亭的更加红肿。凌乱的发丝,加上嘴角的血迹,使她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 “我当然清楚!” 臧瑾收回搭在刑春亭脸上的手,示意她退后,同时命令两名保镖松开岑美伦。 “但我敢肯定,你们来之前,绝对没料到得罪我的代价。” 这话一出,岑美伦、骆辰、毕浦等人都愣住了。 确实,他们的目的原是向臧瑾问责,从未想过臧瑾身边竟有先天高手。 更未料到,臧瑾会如此不顾一切,对她冷嘲热讽,甚至动粗? 保镖松开岑美伦,她缓缓起身,用手抹去嘴角的血渍。 “臧瑾,我承认低估了你,但你以为单凭他一人,就能对抗我们骆家吗?你太天真了……” “不妨试试看!” 臧瑾轻蔑一笑。 “好,臧瑾,你给我记住! “毕叔,辰儿,我们走!” 岑美伦不失巾帼风范,没有撒泼哭闹,也没顾得上梳理凌乱的头发,丢下这句话便决绝离开。 此刻,她心中的愤怒虽已沸腾,却不愿再在这别墅多待一刻。 谭福生和辛才闻言,同时望向臧瑾。 臧瑾随意摆手,示意放行。 得到许可,谭福生不再阻拦毕浦,辛才也放开了骆辰。 毕浦因担心岑美伦而分心,又被谭福生趁机重击,内伤不轻,只是强忍未发。 骆辰双目赤红,怒视着臧瑾,似要喷出火来,但他明白此刻不宜冲动,连忙弯腰拾起地上的武器,准备将来日再算账…… 这时,臧瑾的声音再次响起: “稍等……这武器挺不错……我要了……” 骆辰闻言,猛然握紧拳头。 五分钟后! 【叮,致使关键人物‘毕浦’重伤,反派值+800,主角‘骆辰’气运-300】 【叮,侮辱主角‘骆辰’,使其陷入狂暴,反派值+1500,夺取气运200点】 【叮,成功侮辱主角母亲‘岑美伦’,反派值+1200!】 【叮,令骆家颜面扫地,反派值+500……】 岑美伦一行人愤然离去,骆辰不甘地将新得的武器留在了臧瑾的别墅。 系统提示适时跳出,总计4000点反派值,加上剩余的300点和之前改变剧情主线获得的2000点,反派值已达6300点。 气运值加上新得的200点,为3700点! 但这次出现了新情况——毕浦重伤,骆辰气运受损,自己却没有增加气运,这在以往未曾有过。 不过,臧瑾对此并不在意。 “臧总!” 辛才恭敬地将武器呈给臧瑾。 这武器类似军用战术刀,通体血红,刀柄刻着一个血色字符,刀身中嵌有一条金线,仿佛内外皆有。 “这武器看上去挺不错!” 臧瑾自言自语,将武器交给方万安:“老方,帮我收着。” “好的,臧总!” 老方恭敬点头,接过武器。 随着臧瑾实力增强和辛才、谭福生的投诚,他已基本失去了保护臧瑾的必要,更多是负责管理保镖,如同安保公司的经理。 “臧总,我们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老方离开后,辛才贴近臧瑾耳边,低声询问。 “还能怎样?杀了他们?” 臧瑾淡然道:“唯一的战斗力毕浦,已被谭福生重创经脉。 “即便请神医治疗,一两个月内也难完全恢复。 “至于那些手无寸铁之人,杀了他们除了给自己添麻烦,毫无意义。” “也是,但他们若就这么回去,骆家那边……” 就这样放他们走,岂不是纵虎归山? 不! 臧瑾放的不是虎,而是移动的钱袋子。 “不放他们,骆家早晚也会知道!” 臧瑾明白辛才的顾虑,拍拍他的肩,平静地说:“放心,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