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奴万死,臣奴万死不敢,臣奴只是担忧胡亥公子的身体……” 赵高赶紧跪地,“且,耽误公子的解毒,可是大罪!长安侯聪慧,万一影响了,对长安侯也不利啊!” “这我当然知道了……” 冯征笑道,“赵大人说得对,我聪明着呢,不会自己犯傻。我说我会医术,不如,先听听我的?我若能马上救了胡亥公子,岂不是对公子更好?” “这……” 赵高一慌,赶紧转头看了眼嬴政,随即马上躬身对扶苏求道,“大公子,胡亥公子的病情,十万火急,请大公子,速速让御医们,下去给胡亥公子诊治吧!” 露馅了,那可就完了! 他万万没想到,陛下竟然还把这事交给冯征。 更是没想到,冯征竟然会说自己懂得医术? 但是,这事求嬴政的没用的,可是,扶苏是心软的一个,或许有效! “这……” 扶苏听罢,一阵迟疑。 “大公子……” 冯征笑道,“请大公子,信我一次,我定然有办法,能帮胡亥公子即刻解毒。” “大公子,不可啊……” “好,我信长安侯!” 扶苏稍稍迟疑,点头说道,“长安侯,那就请吧!” “这……” 赵高和两个御医听罢,顿时心里一慌。 而冯征随即笑道,“来人,取一把刀来!” 我特么? 刀? 听到冯征的话,在场的人,当即一阵傻眼。 地上的胡亥,瞬间一抖。 刀? “长安侯,你……你要刀干什么?” 赵高听罢,也顿时一脸惊诧。 “当然是排毒了,谁有匕首吗。” “排毒?这……用刀排毒?” “给他。” 嬴政一抬手,一个黑龙卫,即刻提匕首上前,躬身奉上。 冯征一笑,接过匕首,随即拔出,“一般锋利,回头我还你个纯钢的。” “……” 那人听罢,脸色不变,不言一词。 “长安侯,你这是,准备怎么排毒?” 赵高一脸凝重的看向冯征,“难道是放血?” 卧槽? 放血? 听到赵高的话,胡亥又是一慌。 “唉,不必担心,放血太低级了。” 冯征一笑,拿着匕首,“我会开膛破肚,取出恶毒,保证没事。” 我特么? 啥? 听到冯征的话,在场的所有人,脸都绿了! 开膛破肚? 你怕是借机杀人吧? “长安侯,你……” 赵高顿时一慌,忙对扶苏说道,“大公子,大公子,这万万不可啊,开膛破肚,岂能还有活着的?胡亥公子千金之躯,万万不可啊!” “长安侯,这开膛破肚,实在是不妥!” 扶苏听罢,也面色惊错道,“岂不是要死人?” “大公子不必担心。” 冯征一笑,随即推手说道,“我自然不会害了胡亥公子,而且,既然你们不信,那我就先找别人试试……” 说着,顺手一指,“那不是躺着好几个权贵的嘛?我一个一个开膛破肚了,把他们给救了,那不就能证明胡亥公子无事了吗? 若是把他们都给开膛破肚,而不得救,那自然不用也不能,对胡亥公子动手了,是吧?” 我特么? 听到冯征的话,地上那些躺着的权贵,瞬间头皮一麻! 尼玛的,你不是个人啊! “这……” “大公子,不可啊,不可啊……” 赵高忙说道,“这世上哪有这般法子?” “赵大人你又不懂医术,你怎么那么肯定?” “臣奴……” 赵高一愣,随即瞪了眼两个御医。 两名御医见状,随即开口道,“长安侯,臣等行医半生,从未听闻过这些法子!” “对,此法残酷无效,断不可行!” “大公子,你看,这两位御医,都这么说了……” “长安侯,这……” 扶苏说道,“如此,还是算了?” \\\"大公子,我能马上把这些人救过来,而他们两人却是不能,这不证明,我的医术,比他们更高几等吗?\\\" 恩? 扶苏听罢,顿时一愣。 好像很有道理啊…… “高?有多高?” 赵高听罢,当即眯眼。 “至少,三四层楼那么高。” 冯征一笑,转头看向扶苏,“请大公子,且相信我!我马上就给你彰显我的医术。” “好,既如此,请长安侯出手,搭救这些公卿。” “好,多谢大公子。” 冯征一笑,随即,在众人的生畏的注视之下,来到一个躺倒在地的权贵面前。 他俯身看了看,随即,拿着匕首,在那人身上敲了敲。 “赵高吩咐说非杀一个不可,既然弄晕了,那就挑你了!” 冯征随即一阵低语。 我特么? 赵高让你杀我? 嗡! 听到冯征的话,地上装死的那个权贵终于忍不住了,蹭滴一下跳了起来,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卧槽? 看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顿时一阵惊错。 “你你你,你敢害我?” 那人指着冯征,顿时怒不可遏。 不是说好了演戏一场就够了吗? 日后,胡亥即位,我等全都封侯。 竟然还想害我? “恩?害你?” 冯征一笑,一脸戏谑,“害你什么?你不是被我救活的么?” “我?啊?” 权贵听罢,当即脑袋一懵。 卧槽? 中计了! 他顿时一阵惶恐,猛地看向嬴政,看到嬴政那一脸冷凝的神色,瞬间腿一软。 “陛陛陛陛……陛下!” “微臣刚才……是,是不小心……” “别装啦。” 冯征戏谑一声,“我声音那么小,而你听都听的那么清楚,还想装晕?” 我…… 那人听罢,顿时一脸猪肝色。 你怎么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 “这剩下几位大人,还躺着干什么?” 冯征拿着匕首拍打着手心,淡淡出声,“是想让陛下,赐你们个全家伏吗?是想被陛下,夷灭三族,还是诛灭六族啊?” 嗡! 听到冯征的话,剩余几个装死的权贵,全都浑身一颤,赶紧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