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死了就不要打扰了…… 萧何听罢,咧嘴一笑,“诺,诺……那,侯爷,我们为何要在这长安乡之中,办这么大的私塾呢?” 看着图纸上的一个方形区域,萧何禁不住,小心问道。 “这叫学堂。” 冯征笑道,“也叫学校,是我用来专门从奴仆和属民之中,培训人才的地方。” “却是如此?可,这是不是太大了?” 萧何问道,“这可是能容得下少数两千人啊……且,如此大规模的教诲奴仆属民,只怕是对侯爷不利,更会惹权贵们瞩目。” 毕竟,在古代,学问这种东西,几乎全都是权贵在自我垄断。 就算是张良那些人,那也是因为家族两三代之前曾经阔过,因此有这个机会。 至于普通人,想要识字求学问? 不可能! 条件苛刻,也几乎不被许可。 “呵呵,正是因为权贵们不会轻易同意,所以,才得规模建大一些。” 冯征淡淡笑道,“这叫,欲要取之,必也予之。我想把我的人,都训练成人才,那势必会引起他人不悦。 一个人独赢是最危险的,会引起一片人的嫉妒,所以,那就得把这好处分出去,让他们尝到好处,自然疯狂的帮你。 就告诉他们,我是专门为了训练培养他们的子孙,我自己的家仆和属民之后,是捎带的。 不过事实上嘛,到底谁才是捎带的,那还不一定呢。总之,就是多花点心思时间,达到咱们的目的。” “侯爷英明!” 听到冯征的话,萧何顿时恍然,敬佩道,“侯爷如此安排,萧何敬佩万分。” “嘿……” 冯征一笑,随即说道,“当然,更主要的是,我们可以捞钱!” 捞……捞钱…… 萧何听罢,顿时一愣,“公子是说,收取学堂的钱?” “不不不,学堂,免费!” 冯征狡黠一笑,“放出风去,任何权贵子弟来了,基础费用,那都免除!” 免……免除? 听到冯征的话,萧何当即一愣,“那侯爷,如此,如何能牟利……捞钱?” “呵,这就是你当下的知识盲区了。” 冯征一笑,“我告诉你一句话,越是免费的,越是最贵的!” 啊……啊哈? 萧何听罢,当即一阵傻眼。 啥意思? 什么叫,越是免费的,越是最贵的? 这岂不自相矛盾? 萧何心说,我虽之前只是一个主吏掾,但是自认懂得也并不少,管理部下,更是井井有序。 但是,这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如此说法,却是没有听过! “我这么告诉你,一处免费不等于处处免费。” 冯征说道,“你把最明显最基本的一条标注上免费,那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本能的就会认为,是赚了个天大的便宜! 我料定,我们办学的事情宣扬出去,权贵们未知免费与否,反对不反对?” “很可能反对!” “这就对了。” 冯征一笑,“那这时候,我就给他们两个选择。程之后,就交给你了。” 冯征说道,“你的管理调配能力,我是信任的。” “萧何一介庸人,能得侯爷如此信赖,万分感激!” 萧何听罢,赶紧说道。 “唉,放手去干!” 冯征笑道,“我相信你,只要跟着我,官爵勋爵,早晚少不了!” “萧何多谢侯爷!” 萧何听罢,心里顿时激动。 …… “回府。” 大狱门口,冯去疾面色凝重的从监狱出来,坐上了自家的马车。 手里,赫然多了几份竹简。 “诺!” “害死我一双儿子,赵高,还有那些官宦,我势必不饶你们!” 一想到嬴政当面怒斥,令他亲自解决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冯去疾心中,就万分的心痛。 好不容易儿子能回来了,没想到,竟然直接又被判了死刑! 你说气不气? 等等…… 突然之间! 冯去疾的脑子一闪。 方法自己选…… 咝? 这…… “停车!停车!” “诺!” 马车马上听了下来,一旁跟随的奴仆,新的管家,顿时上前,“家主,是有什么不妥?” “去望夷宫!” 冯去疾兴奋道,“马上去望夷宫!” 方法自己选,陛下说方法自己选,我怎么才反应过来呢? 冯去疾心说,若是求得大公子扶苏,能为自己说情,那亦或许,两个儿子,不久不用死了? 这,岂不是也是一种方法? 老子简直是天才啊! “望夷宫?诺!” “转头,去望夷宫!” “驾!驾驾!” “臣下冯去疾,前来拜会大公子扶苏。” “冯相,大公子只怕是见不了您……” 恩……恩? 冯去疾听了,顿时一愣,“这,却是为何?” “唉,大公子回来之后,因为公子胡亥的事,哀伤过度,已经病倒了!” 我特么? 冯去疾听了,人都傻了。 还有这样的事? “那,大公子,病的如何?” 冯去疾马上说道,“你们切要照顾好大公子啊!大公子的身体,事关社稷,不可出了任何状况!” 他可别倒啊,我儿子的命,就靠他了! 不过,冯去疾心说,这扶苏怎么就怎么巧就病了呢? “大公子只是病了,并不大碍,不过,需要休息一些时日。” “那……那下官,下次再来,下次再来……” 冯去疾听罢,一脸纠结之后,这才悻悻离去。 “恩……这长安侯给的美食,果然是不错!” 望夷宫中,扶苏笑着招待道,“淳于博士,请!” “大公子,请!” “公子,方才冯相来了,不过,小人说大公子心忧胡亥公子,病倒不起,已经把他打发走了……” “恩……冯相?” 扶苏稍稍迟疑,继而笑道,“等明日,我再抱恙去替他求情。” 恩……恩? 病倒? 求情? 淳于越听罢,当即一愣。 随即,心里一阵狐疑。 卧槽,大公子竟然学会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