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息怒,黑白护卫被莱将军一同请去宫中会见。” 脚下之人,弱弱的发声。这次总算是没有在跪地。惹秦浅不爽!而现如今,她似乎也没心情关注这些。压根就没空注意这些烦躁细节。她得想个办法处理这件事。 沉思之际。终于有个不那么柔弱,看上去不会让秦浅生气之人。大胆的发言:“昨日公主偷跑出去,七殿下设宴邀请公主。圣女冒名顶替,参加。莱将军误以为圣女是公主殿下您。这才闹出这事来!公主殿下。” 秦浅不自然的咬着唇,思考问题时。怕控制不住,特意咬住送上来的手指头,利用痛觉麻痹自己的神经。 海清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秦浅严谨又急切问她们。 “何时去的?” 秦浅稳住暴躁的心情,立马追问,看看能不能追上去。阻止,这场风波。 “已有半个时辰。” 算算时间,从这儿到皇宫。半个时辰怕是早已进宫。她快马加鞭,赶过去,希望还来得及。 “去备马!” 秦浅又回:“算了,别折腾。等你们备马,还得花不少时间。在街道骑马不便。浪费时间,白费力气!” 这么想,急躁不安的心。乱成一团,心情浮躁。只能,用跑的方式。加上自己的轻功,最大程度缩短时间。 一边想着,对策。一边对丫鬟,她说:“可知晓,皇宫内的…”嗯?她怎么觉着自己在犯蠢??话音戛然而止,她急忙住嘴。骂骂咧咧在心里咒骂:“我这不是问废话?看来,真是气火攻心。病急乱投医!!”叹气声下,她摆摆手说:“没你们什么事,忙你们的吧!” 她们都没来过赵国皇城,对这里一概不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不如她这两天,打探出来的一些消息。还好,没白溜出去! 秦浅利用轻功,翻墙出去。丫鬟们呆呆注视着她离去。久久失神没离开过视线! 马车缓缓行驶,行驶漫长又不太平的路程。秦国来使公主进京,周围街道围满人群。想一睹芳容!亲眼瞧瞧传闻中张狂刁钻的公主,长啥样。 可惜,只能远远瞅着,车马缓缓离去。倒是,驾马车的两位黑白护卫,引人夺目。一白一黑,一左一右。 车轿落地,海清知晓自己离死不远。莱将军笑着:“公主,到了。”他在马车旁,等候!黑白护卫,跳下马车便散开。 这两护卫,咋回事!不是贴身护卫,近身护卫吗?怎么这么冷漠,难道是想让公主自己动手??太过于奇怪了!不免联想西秦国的礼仪便是如此不同常人。 因男女有别,不敢与公主接近。这么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海清忐忑不安的从车内出来,看向宫门时,内心已经慌的不行,面色也出现浅浅的苍白之色。下来时,腿发软。 莱将军一度怀疑,这人真是逍遥境高手不成?这弱不禁风,扶柳不正。好似能随手捏碎的娃娃,心中疑惑种子在生根发芽,奈何身份有别,不能多言。 见海清走路攥紧衣角的手,莱将军还误以为是她初次来赵国,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奶娃娃。从小没见过世面,没见过这么大场面。自小生长在乡野之地,难免心有忐忑不安之时。 赵国皇宫比西秦国相差不多。都是由一堵又一堵高墙所组建而成,里面内部结构复杂。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由莱将军一路带领,她保持着镇定,首先得见皇帝。 这时候,还能淡定。走过漫长的宫道,路过无数大小宅院。好似有一层又一层的关卡。路过艰难困险,终于到了。 这是,朝堂吗? 海清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不是说好晚宴,不去御花园,来这里。 凭借着,二十多年宫中养成的习惯。耐住性子,走近。 昨儿夜里见过的几位皇子,太子。更加让海清慌的面色发白,苍白一张脸。双眼无神偷瞄着四周,不安的心情起伏不定。 完蛋了,她的心里不断徘徊这三个字。她心想,不会是自己昨儿喝醉酒说错话,做出荒唐事。被皇帝的儿子捅到朝堂上不成。 别急别急。出使公主来国,会见皇帝是过程。 在失神之时,莱将军已经行礼并从容应对。 “臣,莱芜受命,已将秦国公主带来。任务完成!” 赵帝威严之声,发声:“莱将军不必多礼平身!”他的声音可比秦国国主要凶的多。彻底,让海清懵逼,她不知所措。早就有所耳闻,赵国这位皇帝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杀戮无常的。这次亲眼目睹这人就威严的坐在龙椅上,她甚至连正眼都不敢瞧一下。 “这位就是,秦国公主?”赵帝的声音响起,似乎带有疑惑之声,又仿佛没有。只是,那精明的双眼,具有穿透力。好似能够,穿透人心。 莱将军,侧着脑袋。望向一动不动的海清。这眼神怪异,觉着她行为举止太过于荒诞。难不成,昨儿夜里,喝酒喝傻了。 不知道回话?为此,莱将军不得不上前替她。他不敢欺瞒,立马拱手回:“禀陛下,臣亲自将她从使团接过来的。不会错的!”对此,他还是有底气的。总不可能,中途调包这么离谱吧? 太子在旁进言:“禀陛下,昨儿宴会上。儿臣亲眼所见,这位就是秦国公主,没错!” 六皇子拱手附和:“儿臣也亲眼所见!昨儿夜里,我们喝了点酒。相聊甚欢!”故意提起喝酒之事,以此为她做掩饰。把一切责任推到喝酒之事,让人误认为,或许是昨晚上喝了点酒,现在脑子不清醒。 几位皇子,纷纷为海清作辩解。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他们这是在作死。一旦事情败露,他们必然会因此事被陛下定一句。 识人不清! 看来这是出好戏,赵帝再度露出前所未有的看戏心情。他生平也最是喜爱看戏,实际上,海清怪异举动早就让赵帝起了疑心,再就是,胆怯的不敢抬头,更加让人迟疑。 他故意出声询问:“素问,公主自幼习武。身上怎会半点习武之人的气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