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夜里,喝了酒。睡的跟死猪一样一样的。现在倒像是个精神小伙啊! “公主,你们昨夜没有发生什么吧?”海清不太好意思问,脸色羞红着,一点一滴的探出脑袋来,担忧又紧张,好似自己是受害者一样的,非常隐晦的问出她最最担心的这件事来。 “不是,你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干嘛?我不就去喝了点茶,至于吗?不会你也是老封建思想吧?什么鬼?我们能发生什么啊!”秦浅嫌弃的瞪着眼睛,她差点就想打人啦。 “没有就好!”海清倒是松了一口气。秦浅嬉笑之下,毫不忌讳的说:“当然什么都没有啊!喝喝茶,聊聊天而已。我困了,先睡了。”她可是累了一晚上啊! 昨儿夜里彻夜未睡,眼皮子在打架。她得回去补补觉。没心没肺的从他们人群中离去。海清一脸懵逼,她在身后叫唤着:“不是公主,你严谨点。这事很重要!对女子来说。”她要气死,秦浅压根不在意,想怎么捣鼓就怎么捣鼓,酒后暴打永王殿下就算了,又在二殿下府上彻夜未归。 这是要闹哪样啊! 海清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秦浅坦荡的在身后挥挥手,大声说:“无所谓!”她是真的无所谓啊!名声再怎么烂下去都无妨,只要她高兴就好。 并且彻夜未归,就是也并不是她非要这么做的,要不是因为玉佩之事,她大概也不会大晚上的急匆匆的跑去二殿下府上。就是为了追查这事。 归根结底都怪那个柳如烟。要不是她偷了她玉佩,也没真多事。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从来没睡过这么长时间的觉。清晨的一缕阳光,洒进她房间时。秦浅也从中醒来,精力充沛的很。 本是满面春风,慵懒的伸懒腰。心情美好的一天,正想着跑去哪儿逍遥快活着,不巧刚推开房门一刹那,她就像是见到了瘟神驾临般,她茫然不解的巡视着对方。 刚出门就撞见海清那一脸忧愁的脸,秦浅试探性关心:“我说圣女,你这是一晚上没睡,守在我房外不成。”她怎么瞧着对方这脸色不大好啊! 海清愁眉苦脸下,谈吐着:“宫中来人,传令。公主殿下赶紧收拾收拾,进宫。”神神秘秘的感觉,她可不就是因为公主在二皇子府上,彻夜未归之事所犯愁吗?虽说并未有逾越之举,心终究难安啊! 不是吧,才消停没有一天啊!她几乎不敢相信这回是真的。惊叹不已:“啥,又进宫?” 秦浅一脸懵逼,这啥玩意啊!前天晚上才进宫的。海清在旁解释:“陛下说,想让你熟悉一下各皇子母妃。”她也不太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个程序。 这什么事啊!怎么还能有这一出啊!秦浅满脑袋疑惑。不情愿又难以接受的抱怨:“不是,让我去见皇子的母妃做什么?”她想,不会真的有拉拢她嫁他儿子想法吧! “不清楚,这次就你一人,公主可小心应付。”这次,只让秦浅单独前去,这多半就是为了见亲戚,不对应该说是走亲戚。变个法子,让秦浅去见未来娘亲,自己可算是从小没娘,从未见过自己亲娘,也对娘亲没多少念想。 “多半是想让你熟悉熟悉宫中环境跟人员。”海清也不太明白,赵帝的意图是为什么。这意图还能是什么啊!不就是未雨绸缪,提前布局啊!铁了心要将她安置在赵国啊! 匆忙处理好一切事宜,秦浅坐上马车便启程,在马车上就开始骂骂咧咧:“又得去那个鬼地方!”她深深叹了一口气,黑皮白皮负责送她进宫,有这两门神压制,这街道上的人就跟见了鬼一样,纷纷退后。 听着像是在细细碎碎议论:“这秦国公主竟然请的是贴身男侍从,这癖好不同寻常啊!口味重!” “可不是麽,一白一黑的。像不像现实版的黑白无常啊!” 黑皮白皮,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备受关注,不是因为帅气多金的外表,俊郎的颜值,也不是因为气宇不凡勇猛的气质,反而是因为这不协调的肤色,成为地府人员。 见了他们就如同见了死神般!退避三舍,敬而远之!这就是秦浅想要的生活,至少生活中不会有一些琐碎事,比如自家侍卫跟自家丫鬟乱搞,又比如谁家姑娘相中了我家侍卫。麻烦事能省去不少,大伙怕是不敢将注意放在她这两护卫身上。 就是非常不凑巧,肤色形成天然对比。很普通的肤色,放一块就不普通啦。太有意思了,秦浅坐在马车上,四周传来不太友善的目光。 马车缓缓停下,黑皮白皮默契的扶秦浅下马车,她对他们说:“你们在外面等我,我争取早点出来。”她嘴角微微下垂,看得出来她很不愿意进宫。尽力让自己别哭丧着脸,至少得体面点。 独自进宫还是头一回,赵帝就派来一位公公给她指路,这位公公的岁数挺大,估摸着是宫里面的老人,见过世面的机会不少。 “公主殿下,请!” 这位公公很有礼貌的伸出手,恭敬的请她入宫。在旁听着他说:“宫里位置复杂,很容易迷路。陛下特意请老奴来为公主指路。小心点路口,时常会有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下人们,没将地下擦拭干净。”他说的很隐晦,秦浅也没留意,更没有问。 “首先拜见的是六殿下生母。” 秦浅还在想,为什么是从六皇子生母开始拜访啊?公公便开始解释:“因为她离最近!”原来是这样,也好,省力气。 踏入宫殿时,秦浅便已经看到有位身穿华丽服饰,脸挂平易近人笑容的中年女人。还没等秦浅开口,就听见她热心张罗:“长得好俊的小姑娘啊!来来来,进来坐!”是个热心好客之人。 常年在宫中,能来上一个人。也是不容易,秦浅虽是外人,能来看望她,她还是很欣喜,并且这位公主,备受皇帝器重。她自然得多拉拢拉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