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更不淡定,她觉得天都塌下来了,立马在旁激动着:“这不得完了啊?真照你这么说的话。为了这血脉传承,以你那心机深沉,野心勃勃的便宜爹的想法来看,这不是好事啊!” 赵云泽有些懵逼,他眨巴着双眼,表现得很无辜,似乎没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还有就是秦浅为何反应这么大,他不安的出声问:“什么完了啊?” 秦浅现如今则是表现的焦头烂额,她急切的对他说:“你那便宜爹,肯定是想我生十个八个大胖孙子。” 赵云泽憋着一股气在胸口,听着这话后他觉得胸口疼,轻微呛了一下,脸色涨红的要命,而黑皮更是羞涩的避开视线,整张脸都羞的滴血。 秦浅毫不顾忌,当着这两个男人的面说这话,让他们多少绷不住。 “没那么严重…”赵云泽感觉这话太过于烫嘴,他实在说不出来,特别是这种尴尬的时候,直接社死。 结果,秦浅入戏太深。她激动的拍手道:“这可不行,这买卖太划不来了。我得想办法避免这事。” “买卖?”赵云泽露出古怪的表情来。这咋还能扯上这玩意呢? 秦浅正替自己忧心,她惶恐的解释:“你想想看,如果生十个,不得疼十次啊?这还不如死了啊!” 赵云泽听完后,有那么点想笑,他憋着一股笑意,在心中暗想:“原来是怕疼啊!”回想起,她受伤后那痛苦表情,特有意思。 赵云泽微红着脸,在旁轻声解释:“咳咳,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最多就是三四个…”说完之后,他的内心久久没有平复过来。 秦浅却激动的反问:“三四个还不多吗?”被问的赵云泽表现的很无奈,他那脸诡异的红,让秦浅觉得好奇,她问:“不是,你脸红啥啊?” 赵云泽实在是没法保持淡定,他深吸一口气,快速给自己满上一杯茶,猛灌上一口,用来缓解自己的情绪,他语速极快的解释:“公主,这话题不太合适,我们还是谈谈其他的吧。” 黑皮望了望夜空,他走近过来,故意打破这尴尬的氛围,他提醒着。“公主,夜已深沉,你的身上还带着伤,不如先回公主府好生休养,改日再来看望二殿下。” 秦浅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满,她嘀咕道:“我还没问案件的事。” 赵云泽这才轻轻道出:“有件事公主还不知情,我重伤回府时,赌场被王维的人捷足先登,所有的赌徒一夜之间全被抓进了悬镜司。” 秦浅大惊失色,她惊叹着:“什么。”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在旁烦躁的反问:“那王维也不可能胆大包天到,将人全数灭口吧?” 赵云泽轻松回应:“那倒不至于,他也干不出来这等蠢事。”可之后,他便开始严肃的对她说:“证人多半反水,这条线索估计断了。” 秦浅气急败坏的指责:“这个王维怎么哪哪都有他的身影,该不会真的在我身上安插了眼线吧?还是说有人通风报信,每次都来的恰到好处。” 赵云泽更是透露出一个最大的隐患来,他说:“公主,王维是奉陛下的旨意捉拿土匪的,并没有逾越之举。”这话是说,就算知道是王维干的,他们也没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秦浅自然知晓这事,或许是见秦浅很烦,故意出声安慰:“有个好消息。” 还没等赵云泽说完,秦浅就已经急不可耐的追问:“什么好消息啊?” “赌徒其中一个因为当时身体不适,提前回老家,我前两天派余华前往捉拿,他今日刚回府,已经拿到证据,我怕证人有危险,把他安置在偏僻之地。”赵云泽轻松的回应,对于这事他表现得很淡定。 他的声音轻轻传来:“证词到位,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如果王维刚篡改,那他就有通敌的嫌疑,那说明他在背后布局,难以逃脱陛下的责罚。” 话已至此,赵云泽认为已经足够了。他轻声劝说道:“估计这两天就会有动静,公主可以先返回公主府等待消息。” 秦浅松了口气,欣慰地说:“只要能平安无事地解决,我受的这些伤也算没有白费。” 赵云泽一脸平静地安慰道:“公主请放心,这件事一定会真相大白的。” 秦浅站起身来,轻声回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公主府静候二殿下的佳音。”随后,她呼喊着:“黑皮,我们走吧。”说完,她带着黑皮转身离去。 待秦浅离开后,余华的身影这才从黑暗中走出来,他恭恭敬敬地走到赵云泽面前,低声禀报:“殿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赵云泽微微颔首,表示知晓,他冷漠地回答:“我知道了,此事实际上并无大碍。关键在于王维如何抉择,究竟是选择与他们同流合污,还是奋力闯出一条生路?” 紧接着,他继续吩咐道:“你先退下吧。”他希望独自留在此处,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思考接下来应该如何布局才能更好地应对局势。 余华也离开了,被黑暗包围下的茶桌,赵云泽却格外的享受,这种寂静无声的时候才更加让他觉得安全,他露出个狡黠的笑容来,从袖口掏出匕首来,仔细打量着手中的这把匕首,从这材质来看,这是找人定制的一把贴身匕首,上面还刻上了名字,他抚摸着匕首刀柄上的字,默念着:“秦浅!” 这把匕首的制作精良,刀身泛着寒光,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磨的。上面刻有秦浅的名字,然而,赵云泽轻轻地抚摸着刀柄,感受着它的质感,仿佛能够感受到秦浅的气息。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脑海中传来秦浅情急之下的声音道:“留着保命!” 之后,赵云泽将匕首轻轻收回袖口,低声道:“公主,你送我匕首,是否意味着你能为我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