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不满的冲赵云泽咒骂着:“少在我这里装大瓣蒜,你这样端着不累吗?” 他们在这低声交流,赵帝坐在上方冷漠的注视着,太后更是没啥精神力的,被宫女搀扶着身体,吃着水果。 看秦浅那嫉恶如仇,一脸不耐烦,恶狠狠的脸,他绷不住,轻笑出声来,他艰难的解释:“这不是跟公主一样,身不由己,嘴不由心麽。” 他故意打趣着,秦浅记得这是当时她对赵云泽说的话。秦浅被自己的话怼着没话说,摸了一下酒杯又忍痛放下手来,她将身体摆正,不再搭理他。 赵云泽似笑非笑的瞄了一眼秦浅,这会儿,太子居然不动声色的站起来,对着赵帝拱手道:“陛下,儿臣听闻公主为查案,跟云泽弟弟以身犯险,受了重伤,体内的真气消散,如今看公主大病初愈,想着同她切磋一番。” 秦浅用怪异的目光盯着太子,心中更是忍不住吐槽:“不是,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还跟我切磋一下?”虽然很不满,可她还得保持着淡定的神色,她倒是看看这家伙想干嘛? 太子解释:“最近一直在磨炼剑,又恰逢太后生辰宴会,想着为太后解解闷。” 秦浅不得不站起来,她拱手道:“多谢太子的关心,虽说我体内的真气未能完全恢复,可已接近九成。” 之后,她停顿了几秒钟,不得不委婉的告诫:“我跟太子隔着一个大的境界,若是对你对战,怕是不妥啊!”她的言外之意,是在内涵太子的武艺不精,同她相差甚远。 谁料,太子这是打算跟她死磕到底,他不依不饶的回:“公主的武功高强,我心生佩服,可也很想与你领教一下,正好看看我最近剑术的攻击力为没有提升,或许还能请公主指点一番。” 秦国疑惑的望向太子,隔了好几个月没见到的他,这次居然主动找她切磋武艺,明知道她是逍遥境的高手,这不是找死啊? 她怀着好奇的心思,委婉拒绝:“指点就不必,我素来不喜用剑,太子怕是只能另请他人为你指点迷津啦。” 太子皮笑肉不笑,假模假样着:“公主不必谦卑,就当为太后解闷,见到为止,我来攻击,你来防御便可。” 赵帝出声打断:“秦浅,朕方才观你在席位上,闷闷不乐,正好太子也是真心想同你切磋一番,不如就满足了他这难得的热血吧。”他说的倒是轻巧,自己能不参加吗? 怕是没机会,秦浅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那好,就请太子小心点,我的真气最近有点霸道,不太受自己控制,到时候别介意。”她笑的很勉强,皮笑肉不笑的这种。 随后,为了方便比试,他们挪动了位置,去了更宽广的地方,秦浅双手抱胸,毫不在意的站在一旁,太子手拿配剑,高高举起,从这姿势来说,他的攻击应该是直面攻击,赵帝坐在龙椅上,凝视着场上的两人。 太后早就犯困,不过这热闹场面,她还是吸引了她的目光,赵云泽面不改色的看向赵帝,似乎是在揣摩他的想法,而王维兴致缺缺的喝酒。 很快太子挥舞着手中的剑,攻击而来。 只见秦浅轻松侧身躲过,随后抬脚踢向太子手中的剑,太子向后退了几步。秦浅见状,乘胜追击,接连出招。然而,太子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一一化解了秦浅的攻势。 在场的众人皆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这场激烈的打斗。突然,秦浅一个箭步向前,伸手抓住了太子的剑柄,试图夺过他的剑。太子用力挣脱,却不料秦浅顺势一带,将他整个人摔向地面。 太子也没想到,秦浅来势汹汹,完全不打算演一下的,来的这么快。他早就练习过很多次,没想到竟然连她一招都没挡住。 秦浅不得不轻笑着:“抱歉,一时没收住力度,用的大了点,太子的剑术挺好。” 太子不服气,他从地上麻溜地爬起来,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怒,情绪激动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他怒声喊道:“再来……” 秦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轻声回应道:“行。” 随后,太子再次挥舞起手中的长剑,带着满腔的怒火与决心,狠狠地朝秦浅攻去。这一次,秦浅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给予致命一击,而是选择了一种更为柔和的方式应对。她轻盈地向后退去,巧妙地避开了太子的攻击。 然而,太子突然改变战术,剑法变得更加凌厉凶狠。他猛地将剑横切过来,直逼秦浅的喉咙处,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场的大臣和皇子们都惊恐不已。秦浅眼疾手快,迅速侧过脑袋,惊险地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但太子的攻势并未停止,他紧接着又挥舞着手中的剑,朝秦浅的腿部刺去。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太子一直在等待秦浅放松警惕的瞬间,此刻终于露出了真正的杀机。 秦浅心中暗自惊叹,但她的反应速度极快,立即运用轻功极速倒退数步,以避免被击中。太子的攻击愈发迅猛,如疾风骤雨般密集。秦浅不断灵活地躲避着,同时手中的真气源源不断地向外释放。然而,由于太后就在附近,她担心自己过于强大的真气会误伤无辜之人,因此无法全力反击。 为此,秦浅再度运用敏捷的轻功,短暂的逃离开来,她不满的咒骂:“这个太子搞什么飞机啊?”她勉强躲避着,其实她如果强行反击,可以一击必杀太子。 这还不是怕赵帝面上不好受,秦浅不得不用委婉点的方式,她尽可能躲避着,谁曾想这个太子也不知道练的什么剑术,攻击方式这么强势。 秦浅被迫不断的后退,太子再度朝着她致命要害攻击而来,眼下她已经退无可退,退后的话太子这攻击可能会误伤到身后的无辜人,她不得已不运用手中的真气,她只用了三成的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