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心情正美着呢,手底下的士兵也是精神抖擞,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洞穴方向前进。可就在这关键时刻,一匹快马突然横穿马路,挡在了他们面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夜色降临,周围一片漆黑,宁波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他赶紧拉了拉缰绳,停下马来,大声呵斥道:“何人在此!竟敢阻拦本将军的队伍?” 秦浅如同拦路打劫的强盗一般,将他们拦下。她并不回答宁波的问题,只是冷笑着看着他们。宁波见状,再次呵斥道:“军队办公,还不速速离去!若是耽误了行程,格杀勿论!” 秦浅却丝毫不惧,她不屑地嘲讽道:“宁波殿下,好大的火气啊?动不动就要杀人?请问你是奉的谁的命令过来杀人的啊?” 宁波听出了她的声音,惊讶地说道:“原来是公主啊?我可是奉的陛下口谕,前来击杀……”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浅打断了:“哼,陛下的口谕?你以为我会信吗?” “公主,我有陛下的手谕,公主若是不信,可以亲自查验!”宁波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了那份手谕。 秦浅冷笑一声,“手谕?谁知道你这份手谕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你伪造的呢!” 宁波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公主,您这是在污蔑本将军!这份手谕千真万确,是陛下亲手交给我的!” “我才不管你是真是假!”秦浅毫不示弱,“总之,今天你们休想从这里过去!” 宁波轻声一声,不得不装作有礼貌的解释道:“请公主恕罪,我来这里是为了公事,请你不要阻拦。”他可是好言相劝,试图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谁料,秦浅一点面子都不给,嚣张极了,她冷声阻拦道:“若我非要阻拦你又当如何?” 宁波见秦浅态度嚣张,心中不禁一阵心烦。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厉声说道:“那就别怪我动手了。来人,把公主请一边去!”随着他的命令,士兵们纷纷手拿武器,朝着秦浅方向攻击过去。 秦浅坐在马上,面对士兵们的攻击,她显得从容不迫。她轻轻挥起手臂,朝着他们反击,便将一名士兵的武器击落。她的动作优雅而利落,仿佛是在跳舞一般。 宁波见状,心中更是惊讶。他没想到秦浅竟然如此厉害,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他再次下令道:“所有人听令,给我上!务必将公主拿下!” 士兵们闻言,纷纷加大了攻势。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朝着秦浅的方向猛攻过去。然而,秦浅却依然游刃有余,她轻轻一踹马肚子,运用轻功飞了起来,跟这些士兵扭打在一块。 宁波忍不住,出声质问道:“公主,你是故意过来拦截我的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满。 秦浅将士兵一脚踹飞出去,随意的回答道:“你是奉的谁的命令击杀小宏将军的!” 宁波被问得一愣,他没想到秦浅会突然提到小宏将军。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道:“我是奉陛下之命前来击杀叛军首领的。” “叛军首领?小宏将军何时成了叛军首领?”秦浅的声音中透露出浓浓的讽刺意味。 宁波这才恍然大悟,他从容的解释道:“公主误会了,陛下命我来击杀的是同小宏将军里应外合的内贼。” 秦浅停下手来,不解地望向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而宁波则趁机言语犀利地质问道:“不过,你在此地多加阻拦于我,莫非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秦浅听后,脸色一变。她没想到宁波会如此怀疑自己,心中的怒火顿时被点燃。她冷冷地说道:“宁波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会跟那些叛贼勾结在一起?” 宁波皮笑肉不笑的笑着,狡猾的诉说道:“公主莫怪,我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你在这里拦我,确实让人起疑。” 秦浅被他质问的哑口无言,随后便听见宁波得意洋洋的指责道:“而且,公主不去追拿秦贼,跑我这里来干嘛呢?你的这些举动,明显就有古怪,很难不让人怀疑。” 秦浅从容应对着:“我自然是在追拿犯人,我误以为你是在击杀小宏将军,这才出手阻拦的,不过你也没有明确说是急切内贼,这才闹下乌龙来。” 宁波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是一场误会了。不过,公主也应该知道,这次的任务关系重大,不能有丝毫差错。” 不等秦浅作出回应,宁波就恶声道:“你的阻拦让贼人逃跑,这事若是陛下知晓,你可是罪加一等。” 之后便传来士兵慌忙禀告声:“将军,那内贼不见了。”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秦浅的双眼一震,显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事。她原本只是想阻止宁波误杀小宏将军,却没想到会因此放走了真正的内贼。 宁波气的胸口疼,他气呼呼的指责道。“公主,你私自放走内贼,居心叵测,该当何罪啊?”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指责,仿佛要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秦浅身上。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远处传来一声:“贼人在此!”这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打破了夜的宁静。 秦浅和宁波同时将目光锁定过去,只见一阵火红火把朝着他们这边迅速移动,火光映照出一道修长的身影。随着身影逐渐清晰,秦浅不禁疑惑地望了过去。 赵云泽骑着一匹雄壮的黑骑马,马蹄踏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他的身后跟随着两队黑骑士兵,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铠甲,手持长矛和盾牌,整齐划一地行进着。这支队伍看上去威严又神秘,仿佛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