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入现场就看到了顾芊,原本因为找不到顾芊而产生的担忧、失落和无措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喜和惊艳。 可他一想到这些人都比他早看到顾芊的真容,他就有些吃醋。 只见他快步上前,紧紧地拉住顾芊的手,眼中满是关切之意,柔声问道:“你没事吧?我一直在担心你。你怎么没有来找我?” 顾芊被洛云辰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懵,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抽出被紧握的手说道:“我没事啊!就是救个人而已。” “我本来想去找你的,但是德叔说你会回来,让我在这里等你。” 洛云辰听到顾芊的话,这才松了口气,但看到顾芊抽回手,心里又有一丝失落感。 他拉着顾芊坐下,看着她认真地说道:“没事就好,下次不要再这么冒险了。” 顾芊看着洛云辰紧张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微笑着回答道:“知道了!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这时,德叔在一旁看着两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插嘴道:“好啦好啦,人都回来了,你快来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吃完饭后,洛云辰和顾芊就向德叔告别了。 “德叔,我暂时不和你们回去了,你帮忙给我父母带个好,告诉他们我挺好的。”洛云辰说道。 “好,知道了。你自己在外面好好的,多照顾人家女孩子,别总是麻烦人家。” 德叔早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跟他回去,他也没想让这小子跟他回去。 洛云辰就跟他老子一个德行,眼里除了自己喜欢的人之外就没别的了。 “德叔,我怎么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你放心吧。” “那我们走了,你们保重。” “去吧,总之一切小心。” 洛云辰和顾芊走出这里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所以他们只能在附近的小镇住一晚再出发。 很快,他们到达了小镇。这个小镇虽然不大,但却有着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氛围。他们找到了一家客栈,开了两间房间。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让人感觉很舒适。 晚上,洛云辰和顾芊一起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餐。 “芊芊,之前你从未露出你的脸,为何今日……”洛云辰看着眼前的少女,心中有些复杂。他还是在意自己不是她揭下面罩之后第一个看见她的人。 他无比羡慕,甚至嫉妒那些比他早一步看到顾芊容颜的人。 “我今日救下的人中,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她说想看看自己的恩人长什么模样,还说以后要来找我呢!”顾芊一脸笑意的说道。 洛云辰闻言,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强颜欢笑:“难怪你今日愿意摘下口罩了。” 顾芊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便又补充道:“我之前带面罩,本意就是提防你。不过确认了你确实对我没有恶意,那自然也就没必要带面罩。 “只是之前那样的情况,我也不能摘面罩。所以当她问我的时候,我就顺水推舟摘了。 “原来如此……”洛云辰听完顾芊的解释之后,更心塞了。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这样只会让他的心情更加不好。 所幸现在顾芊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他们可以一起闯荡江湖,他会让顾芊习惯身边有他的存在。 “芊芊,我们之后去哪里?”洛云辰问道。 “你有什么想法吗?”顾芊说道。 “距离这边最大的城除了都城便是恒城了,不如我们去恒城?” “好啊,你知道路的话那就靠你了。” “放心吧芊芊,我肯定不会给你带偏了。” 洛云辰和顾芊决定次日一早便动身前往恒城。 夜里,洛云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满脑子都是顾芊的身影,还有她今天说的那些话。 “她之前戴着面罩,原来是为了提防我”洛云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好在现在他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了。他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一定能够走进顾芊的内心。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洛云辰和顾芊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李,准备踏上前往恒城的旅程。 一路上,他们并肩而行,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洛云辰不时地找些话题与顾芊聊天,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 洛云辰和顾芊沿着官道前行,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了一座茶棚休息。 “两位客官,来点茶水和点心吧。”老板热情地招呼着。 洛云辰和顾芊坐了下来,点了一些茶水和点心。 “芊芊,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洛云辰关心地问道。 “我还行,稍微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我们就继续走吧。”顾芊笑着回答道。 这时,茶棚其他人的聊天吸引了顾芊的注意。 “听说了吗?刘大善人家中孩子生了怪病,满身红斑,人也疯疯癫癫的,像得了癔症似的,谁都不认识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你说这刘大善人一生都在做好事,怎么这福报没有报在他儿子身上呢?” “可不是嘛,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得了这样的怪病呢?据说重金找了几十位名医,都说无药可救了。太可惜了!” …… 听到众人的议论,顾芊心中一动。自从学医之后,她对各种各样的怪病越发感兴趣,尤其是这种疑难杂症更是让她心驰神往。像这样的怪病,她怎么能错过呢? 洛云辰看着顾芊的眼神,便知道她对此事有着浓厚的兴趣。他轻声问道:“想去看看吗?”顾芊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期待。 “那好吧,我们一起去刘大善人家看看。”洛云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于是,两人打听了刘大善人家的地址,一同前往。 来到刘大善人家门前,顾芊向管家告知了自己的来意,并自我介绍道:“我叫顾芊,师从药谷神医云翳。偶然路过此地,听闻贵府公子突生怪病,便想前来看看是否能够帮得上忙。” 刘大善人此时正因儿子的病情而心力交瘁,对于每一个上门的医者都抱着一线希望,完全不计较对方的身份,只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