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以动了!”紫菀惊愕地捂住嘴巴。 方子怡猛地怔住。 是啊,怎么不痛了?! 她难以置信的来回扭动,竟然还真的可以行动了,先前的疼痛已经消失一大半。 忍不住低喃,“这个李东成,打屁股也能治病。” “咯咯” 一旁的紫菀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方子怡的小脸再次红了,故作生气地瞪了瞪眼睛。 “你还笑,快回去睡觉。” “是,小姐晚安。” 紫菀偷笑着行礼,退了出去,还顺便关上了房门。 方子怡飞快地跑进卫生间,悉悉索索好半天才从里边出来。 一张脸变得娇艳欲滴,咬着红唇又气又怒。 “好你个李东成,下手可真狠,都把人家那里打红了。” 也不知李东成的耳朵会不会发烧,反正他是赶着回去调息疗伤。 今天的事,让他多了一份危机感。 猛虎还怕遇到群狼。 如今修为没有恢复,许多高深的武学施展不出来。 真遇到一群无为,将会很麻烦。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起床到院子中陪老爷子、方安国进行了一会晨练。 便来到餐厅吃早饭。 方子怡也在,只是她一直埋头吃饭不说话。 大概是因为被李东成打了屁股,还有些不好意思。 李东成更不方便询问对方好些没有。 方子怡三下两下就把早餐吃完,赶紧走了。 方雪薇和往常一样,睡懒觉没有起床。 李东成吃完以后,便和方云庭、方安国一起走出餐厅。 “李先生。”这时,不远处传来方子怡的喊声。 “老爷子、方先生,我过去一下。”李东成说。 “去吧去吧。”方云庭和蔼地点点头。 他自然不会反对,还求之不得。 李东成走了过去,“方小姐,有事吗?” 方子怡莫名其妙地脸一红,但很快就收拾起这种小女人的心情。 “李先生,现在时间还早,我有事请教,我们去那边坐吧。” “走吧。” 两人来到爬满紫藤的长廊坐下。 “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李东成率先开口,打破略显沉闷的气氛。 方子怡不看李东成,而是把目光看向一边。 “谢谢你,我今天好了很多,但今天早上上卫生间。” “发现排出的尿液呈褐色,大号也是黑乎乎的,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她说出这个话。 心中的难堪可想而知。 不看李东成,不过是想维持着自己固有的形象。 李东成心中暗自好笑。 “这是正常现象,不用太担心,说明昨天晚上的拍打,已经把臀部的一些毒素排出来了。” “你说是在排毒?”方子怡终于忍不住看向李东成。 “是的,拍打臀部,促使血液循环,强行打开了气机。” “体内淤堵的寒湿、滞气、风、痰、淤血互裹之物都会通过大小便排出来。”李东成说。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 方子怡有些明白了,却没有把话说完。 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到别处。 李东成微微一笑。 “方小姐,其实不用顾虑什么,首先我是医生,你是患者。” “嗯!”方子怡点点头。 李东成趁机把昨天晚上没有交代完的话说完。 “拍打臀部,分武打和文打,武打就是要用力拍打,文打就是用你自己能承受的力量。” “拍打后,皮肤往往会出痧,发红发痒,你不用怕什么,停止后自然会消失。” “这种方法,对于久坐工作的人是最简单又有效。” “好的,我都明白了,谢谢啊。”方子怡说。 她说出谢谢,总感觉心中怪怪的。 难道是谢谢李东成打了自己的屁股吗? “姐!你们在聊什么?”这时,方雪薇从转角走了过来。 “没什么,就是闲聊。” 方子怡眼睛中闪过少许慌张,如此羞羞的事,她可不会给大咧咧的妹妹说。 “你快去吃饭吧。” “嗯,李东成,你等我啊。”方雪薇笑着说。 李东成点点头。 看着妹妹走远,方子怡幽幽地说:“有时我真羡慕她。” “活得很轻松,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自由自在的。” “呵呵,你也可以呀。”李东成宽慰道。 方子怡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我是家中老大,弟弟学业未归,从小我就肩负着重任。” “教育我的都是各种正式场合的接人待物,我大学毕业就开始替父亲分担一些事务…” 忽然间,李东成有些同情眼前的这个女孩。 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却失去了原本该有的笑声和欢乐,甚至是一些同龄人的自由。 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这时,紫菀和绿萼走了过来,见两人在谈话,都站在不远处等待。 方子怡叹气一声,站了起来。 “李先生,我要去公司上班了,先失陪了。” “嗯,注意不要久坐,累了就拍打。” 方子怡点点头,就向紫菀她们走去。 李东成忽然大声说:“方子怡,我们是朋友吗?” 听到李东成直接喊她的名字,方子怡身体一顿,缓缓转过身来。 “当然是。” “既然是朋友,就无需太拘束,放开你自己。” 方子怡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那我走了,李东成。” 李东成温和地笑了,轻轻挥了挥手。 方子怡转身走了,似乎连脚步都轻盈许多。 没一会,方雪薇就走了过来。 “李东成,今天我们去哪儿?” “呵,你是地主又是向导,怎么还问我呢?” 方雪薇皱了皱小鼻子,调皮的轻哼一声,“那我们到城南,去廖氏医馆。” 李东成无所谓的点点头。 两人上到宝马车,在车上又说到喜鹊,也就是柳玉茹。 他们在谈论这件事,还有人同样谈到喜鹊。 那就是连日连夜返回京都的凤凰。 她此时正在少爷的书房中,将这次任务失败的经过详细陈述。 少爷依旧戴着京剧武旦的面具,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 除了少爷和凤凰,房间中还有一位金发碧眼的老外。 书房没有开灯,光线显得很昏暗。 听完凤凰的陈述。 少爷的手指轻点了几下书桌,“你说喜鹊当时就发病了?” “是的,这是黄鹂亲眼所见。”凤凰答道。 少爷把目光落在对面的老外身上。 “恩格博士,你是怎么看的?” 叫恩格的老外挑了挑眉毛,用蹩脚的汉语回答。 “少爷,我建议对喜鹊进行一次深度催眠。” “只有在这种状况下,才能问出她心中想的什么,才能评判我们先前的实验成果。” “假如她的潜意识被唤醒,我们可以及时进行弥补,让她服用第二代新药。” 少爷沉吟不语,思忖了几秒钟。 “新药保险吗?她现在还不能死,有大用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