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世这边是晚上，而夏国那边，天才刚刚大亮。</p>
“呜呜呜”</p>
一阵手机铃声的震动，把睡梦中的全正明吵醒。</p>
他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拿起手机看。</p>
却发现是哥哥全祖德打过来的，连忙接听起来。</p>
“正明，你快起来，爸有些不对了。”全祖德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p>
老二全天雄公务繁忙，在京都待了两天就走了。</p>
全正明也要处理公务，在医院里照顾老爷子的就只有退休下来的全祖德。</p>
所以，全祖德还滞留在京都，白天他去医院，晚上主要是护工护理。</p>
而全正明每天晚上才有时间去医院探望。</p>
听说老父亲有事，全正明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p>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p>
“是啊，我昨天晚上走得晚，离开时他还和我说了一会话，好像是下半夜就不舒服了，护工和医生已经推爸去检查了。”全祖德说。</p>
“好吧，我马上过来。”</p>
双方结束了通话，全正明赶紧从床上下来穿衣服。</p>
“正明，出什么事了？”他老婆抬起头问。</p>
“大哥说爸好像有些不对，又推进去检查了，我先赶过去。现在时间还早，你自己再睡一会。”</p>
“好吧，在路上你买点东西吃，记住不要忘记了。”</p>
“我知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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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正明穿好衣服，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赶紧出了门。</p>
一般来说，老人在深夜发病，都不是什么好迹象。</p>
他忧心忡忡，一颗心变得七上八下的。</p>
由于事发突然，只能开着自己的私家车向医院赶去。</p>
清晨的京都，薄雾中透着冬天的寒冷。</p>
人行道上已经有上早班的市民。</p>
好在时间比较早，一路上还算比较顺畅，没有发生堵车。</p>
即便是这样，也跑了半个多小时，才抵达京都第一人民医院。</p>
坐电梯上到住院部的高干楼层。</p>
走出电梯便见到全祖德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在发呆。</p>
连全素英都赶到这里了。</p>
听到脚步声，全素英抬头见是父亲，站了起来。</p>
“爸，爷爷已经推去检查，还没回来。”</p>
全正明点点头，挨着愁眉苦脸的全祖德坐下来。</p>
他问女儿全素英，“斯年呢，你没告诉他吗？”</p>
全素英苦笑，“我打过电话，电话一直关机，我在微信上留言了。”</p>
全正明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p>
自己这个儿子不学无术，干什么都干不好，一点不像女儿。</p>
这时，护士和护工推着老爷子全书杰过来。</p>
柳百川手中拿着一些检查报告跟在一起。</p>
他脸上透露出凝重和不安。</p>
三人都站起来围上去。</p>
“爸，你好些了吗？”全祖德上前关心地问。</p>
“有些疼，你们怎么都过来了？”全书杰强忍住疼痛问。</p>
“你别说话了，素英，快帮着推你爷爷进去。”全正明说。</p>
护士和护工将全书杰推进了重症监护室。</p>
柳百川很懂事的留在了外边。</p>
等病房门关闭，全正明这才问：“柳医生，我爸是怎么回事？”</p>
全祖德也把目光落在了柳百川的脸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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