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辈子就不一样,她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有千金小姐的身份,不愁吃不愁穿,何必还要累死累活的去努力呢? 上辈子,宋瑶瑶努力了一辈子,太累了! 这辈子,宋瑶瑶就想过得轻松一些。 宋瑶瑶上辈子死的时候,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想想都觉得可惜! 宋瑶瑶现在的心态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躺平摆烂,看看美男,它不香么? 宋瑶瑶这辈子,就想怎么舒服怎么过,怎么潇洒怎么过! 宋瑶瑶不喜欢吟诗作画,更不喜欢弹琴刺绣,这里又没有手机平板,可以打发时间。 父母又不让她出府门,美其名曰;外面的拐子多,怕她被人拐走了! 行叭,不出去就不出去,宋瑶瑶无聊的时候,就端着小马扎,凑近府里的婆子们,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瓜子,和她们一起吃瓜子,听她们讲八卦! 刚开始,婆子们还很害怕主动凑过来的这位小主子,可是时间久了,大家也都相熟了起来,婆子们也知道,小主子喜欢听她们讲这些,也就讲的更加卖力了。 宋夫人看到这么不着调的小女儿,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根本就没什么用! 小女儿完全就是一身的反骨! 这可愁死宋夫人了! 这次宫宴之后,还不知道,等待他们家的是什么结果呢? 这会儿,刺客已经被制服押在了地上。 护卫卸了刺客的下巴,又拿出了刺客藏在牙缝里的毒药,随后又在刺客身上一阵摸索后,拿走了刺客藏在腰间的软剑,最让人无语的是,护卫从刺客的胸前,摸出了2个大白馒头。 这这这…… 刺客被带了下去。 刺客离开后,他们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宋瑶瑶。 刺客男扮女装,袖里藏着匕首,腰间藏着软剑,这和之前那个瓜瓜告诉宋瑶瑶的情况,全都对上了,难道这个瓜瓜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宋瑶瑶要是知道大家的想法,肯定会告诉大家,你们想多了,瓜瓜就是个吃瓜系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过只要发生过的事情,瓜瓜都知道! 宋瑶瑶感觉到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心里嘀咕道: 【瓜瓜,他们这是怎么了?我脸上有花么?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瓜瓜也不知道啊!】 大家听到宋瑶瑶的心声赶紧收回了目光,就怕宋瑶瑶察觉到些什么。 皇后让丫鬟侍卫迅速收拾好殿内损坏的东西,随后宴会继续。 宋瑶瑶看着皇后的这番举动,疑惑道: 【按理来说,宫宴上发生了刺杀的事件,这宫宴也该结束了,可现在怎么收拾收拾,宴会又开始继续了? 是我经历的太少,还是在座的所有人内心太强大了? 哎,老了,老了,果然还是我安稳的日子过得太久了,有些经不住事了!】 瓜瓜在系统空间里,都忍不住面孔扭曲了一下。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嘴角抽了抽。 小姑娘,你听听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你才12岁,还是小屁孩一枚,哪里就老了? 你要是老了,在场比你年纪大的人多了去了,那他们又算什么?老妖怪么? 宋瑶瑶已经对大殿里的歌曲失去了兴趣,对着瓜瓜说道: 【瓜瓜,你不是能探查到,距离我10米以内那些人的瓜么? 说来听听!】 【宿主,我早就有些忍不住想告诉你了。 之前看你吃的那么欢,后面你又被美女吸引住了,我也就没有扫了你的兴! 既然你现在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看到坐在你们不远处的从四品通议大夫没有? 就是那个身材消瘦,留着长须,看起来一副文人模样的中年男子。】 宋瑶瑶转头看了看不远处从四品通议大夫,立马收回了视线。 【看到了,怎么了?】 众人的目光也齐齐看向了从四品通议大夫一家,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们。 从四品通议大夫一家,忽然感觉到了不少注视他们的视线,他们一家不明所以,但对着投来的目光,都一一点头打了招呼。 这时就听瓜瓜说: 【别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就是个人渣! 从四品通议大夫名叫刘光旭,他从小聪慧过人,父母把他送去私塾读书,夫子讲什么,他一学就会,还能融会贯通。 一众学子中,格外出众! 王夫子很喜欢刘光旭这个学子,就和刘光旭的父母商议后,给自家唯一的闺女王秀秀,和刘光旭定了娃娃亲。 刘光旭十岁这一年,他的父亲为了他的束修,去山里采药,不慎掉落悬崖,尸骨无存。 家里本来就贫困,这下没了刘父,家里就更加贫穷了,吃饭都成了问题,就别提继续读书了。 刘光旭面临着退学的境地,这时,刘母拿着那纸婚约,找到了王夫子,要求人家供刘光旭继续读书。 王夫子看着刘光旭,觉得他确实是个读书的料,现在退学实在太可惜了,再说他就这么一个闺女,他也希望女儿以后能过的好,也就同意了。 但资助刘光旭继续读书的前提是:王夫子老了,女婿和女儿必须给他养老,毕竟王夫子的夫人早早就去了,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可以依靠了。 为了能继续读书,刘母和刘光旭就答应了。 王夫子的女儿,王秀秀是一个小家碧玉型的女子,王夫子也教她读书识字,也是一个很有才情的女子。 刘光旭在外读书的时候,王秀秀时常去刘家照顾刘母,帮着洗衣服、做饭……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刘母。 刘光旭也确实是块读书的料,几年后,考取了秀才。 为了能更好的学习,刘光旭提出要去县城的书院读书,王夫子想了想自己的家底,咬咬牙也就同意了。 自从刘光旭考上秀才以后,刘母就开始嫌弃王秀秀,觉得她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但刘光旭还要靠着王夫子继续读书,虽然看不上王秀秀,也没有做的特别过分。】 【这刘母简直就是又当又立,无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