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梦知道行为莽撞,可是您一再的疏远于我,花梦真的害怕了,情非得已才想借庆典的机会跟您说个分明,花梦从见到您的第一眼就萌生了对您的情意,这么多年您也只允许我照顾起居,可见花梦对您而言也是特别的,我从来不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能常伴您的左右就足够了。”安花梦已经完全放弃了掌事还有下属的身份以名自称,以为姿态足够柔弱惹人怜惜,言辞也够情真意切。只望他能明白自己的一颗真心。这么多年辅佐在阁主身边,她自认容貌和能力以及修炼上的天赋都足够匹配,她是这个世界上与阁主最契合的人,他们二人联手绝对可以让宝器阁碾压天下的宗门世家,却没有发现彻底的恶心到了某人,宗洛颜发现叶闲鱼老说自己眼神不好是病要治的话很有道理,自己的眼光确实是有问题的,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个其蠢如猪的恋爱脑。当初不过是看重她经商的天分和能力,以为她是表忠心主动提出整理一些杂事,女子总是比重霄这样的糙汉细心很多,所以才把一些外围的生活琐事交代出去想着再考察两年,这怎么就解读成了特别的存在,成为了宝器阁的从属那天就要知进退的清楚自己的位置是什么,一日是下属在他这里就终生不会有其他的意义,现在竟然妄想赢得更多的关注,她就没发现本阁主的红颜知己从来都不是阁里人,她那来的自信? “抬起头来。”宗洛颜走到了安花梦的跟前,安花梦觉得这句话如同天籁之音一般,藏在心头多年的情意今日一并表达,阁主想必也是发现了对自己的感情,满怀憧憬和情意的抬头,结果看到的竟然是满是讥讽和厌恶的眼神。 “所以你就仗着你自以为的满腔情意联合那个冒牌货磐石不仅大肆的悬赏要叶闲鱼的性命,更是为他们袭杀叶闲鱼出谋划策提供场地,你对我可真是情真意切不遗余力啊!”宗洛颜笑着说道,可是话却让安花梦魂飞天外。 “阁主,您在说什么?春花不知。”本能的危机感让安花梦找回了下属的身份。 “不知,还是不想承认?” “春花不知,那位叶姑娘被袭杀虽然花满楼有失察之责,但是我要是有心如此怎会在自家地盘动手。”安花梦急急辩解。 “所以才说这是你的聪明之处,反其道而行之摆脱了嫌疑,但是你没想到的是如此几次三番下毒手都没有成功,看着咸鱼精活蹦乱跳的离开想必你应该是恨的夜不能寐了吧!” “阁主,春花与那位姑娘无冤无仇而且还十分喜欢她的性子,没有理由杀她!阁主不能因为对她另眼相看就冤枉属下。” “无冤无仇吗?你自己也说我对咸鱼精另眼相看,想必这就是你下手的理由吧!” “阁主,如此属下冤枉可有真凭实据。”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想着你自己交代我考虑重新发落,可是既然你顽抗到底我就让你死得瞑目。”宗洛颜说完就把一块玉牌,玉牌落地就自动播放一幕幕的场景,这都是她吩咐手下秘密散发死亡悬赏,与般莲若这些人商量如何置叶闲鱼于死地的密谈现场等等,这一幕幕的场景让安花梦呆坐于地不知如何言语,这都是她暗中再暗中安排的事情怎么会如此详尽的被阁主掌握,难道他一开始就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所以以前的种种温情都是虚情假意,这个认知让她整张脸都开始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