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依梦见两人惊吓过度,尤其是那个女人。 于是,柔声说道,“不用道谢了,你们给我讲讲你们的经历,以及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男人闭了嘴,没有说话,心里的警惕还没有放下。 南依梦也不着急,看他不停流血的手臂,说道,“我帮你把子蛋壳取出来?” 男人看了一眼南依梦,见是个小姑娘,警惕心放松了不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说着,南依梦从包里取出医疗工具箱,从里面取出了手术刀。 男人见小姑娘真是来救他们的,缓缓的开了口,南依梦一边清理伤口,一边认真听他叙述着这段恐怖的经历。 伤口消毒清理好了,南依梦说道,“我这里的麻药不多了,不能给你多少,待会儿有点痛,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男人点了点头,比起刚刚恐怖的经历,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坚定的说道,“我能行,你开始吧!” 南依梦把银针拿了出来,银针上有麻药,就是剂量有些少。 这些麻药都是用来吓唬那些地痞流氓的,用来医用的话就太少了。 拿出了两根银针,分别插在了伤口处,一会儿麻药就起作用了。 南依梦问,“开始麻木了没有?” 男人说道,“可以了,你开始吧!” 南依梦拿起了手术刀,开始在伤口处动作,刚刚第一刀比较浅,男人感觉不到疼痛,第二刀相对深一些,男人的手抖动的厉害,没办法继续下去。 这时,邹以柯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直接过来按住了男人的手臂。 这下,南依梦好操作了一些,但要想把子蛋壳取出来,这点深度远远不够。 于是南依梦的手术刀又深了一些,男人的额头上已经痛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嘴里还发出无比痛苦的呻吟,女人早已换好衣服,把男人的头紧紧护在她怀里,以减轻他的痛苦。 南依梦还没有怎么做,就痛成这样,于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对女人说道,“把你刚刚换下来的衣服放他嘴里,我怕他太痛了把舌头咬坏了。 还有,他继续这样呻吟,我也不能专心操作,如果把时间拉长了,怕再次引来歹徒。” 女人也懂了,把衣服揉成一小团,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流着眼泪安慰道,“老公,你闭着眼睛,忍忍就过去了。” 男人终于安静了,南依梦轻松的,几下就把子弹壳取了出来了。 把取出来的子弹壳交给了女人,淡淡的说道,“留个纪念吧,以后也长长记性!” 女人接过子蛋壳收好,南依梦开始了缝合工作。 上好药,把纱布缠上,男人此时已经痛的脸色发白,奄奄一息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接着,南依梦又从包里拿出药,对女人说道,“他没有事了,让他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就缓过来了。 你过来我帮你处理一下你脸上的伤!” 女人不放心的看了看旁边的男人,还是坐到了南依梦的身旁,小声的说道,“谢谢!” 南依梦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帮她处理脸上红肿的地方。 嘴角旁边有一些小伤口,处理的时候,女人眉头一皱,南依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柔声说道,“有点痛,你忍着点!” 女人点点头,南依梦继续操作了起来,看她配合,处理起来也快。 处理好后,南依梦又道,“好了,身体上还有伤吗?我一起给你处理了。” 女人还没有从惊吓中走出来,说到身体,她的身体就不经意的抖了一下。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谢谢你!” 南依梦简单的观察了她一下,年龄25、26的样子,皮肤白皙。 肯定是逃出来也不容易,脸上有些黑,像是灰尘一样的东西,脸如果不红肿,应该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说话比较斯文秀气,手无缚鸡之力,应该一直生活的比较不错! 南依梦难以想象,如果他们没有遇见她和邹以柯。 他们的命运会怎样,可这样的悲剧,他们只是众多受害者之中比较幸运的两人。 还有很多受害者没有他们那么幸运,早就被这些畜牲给毒害了,南依梦越想越气! 邹以柯见她发呆,喊道,“喂!怎么了?” 南依梦回过神来,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把刚刚倒地的三人,分别用银针扎了一下头部的穴位。 很神奇,躺在地上的三名歹徒纷纷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邹以柯还愁这几个歹徒什么时候能醒来。 他想审问他们林然的下落,本来还有一个没有昏迷的,问了一下结果语言不通,过了几分钟,就中小五的蛇毒身亡了! 结果,南依梦扎了两针就醒过来了,这下不愁了,南依梦在,她可以帮他翻译了! 三歹徒刚刚醒过来,还有点懵。 他们刚感觉到危险,想开口喊救命,就被南依梦在他们颈部扎了一针,张了张嘴,就是发不出声音,急的脸部表情都变扭曲了! 邹以柯,“……” 旁边的两名受害者都惊呆了,这么厉害的吗? 他们也不知道南依梦要干嘛? 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三歹徒折腾够了,也知道发不出声音,也消停了。 这时,南依梦走到了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歹徒旁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蹲下了来,柔声的说道,“你就是他们老大?” 刀疤脸看见,是一个戴口罩的小姑娘。 如果这小姑娘不用针扎他们,他没有恐惧感,可刚刚那一针让他们全部失声。 再听见她轻言细语的问话,不知怎么的,莫名感觉阴森恐怖到了极点,拼命的点了一下头。 南依梦见他如此上道,又用国语问了一句,“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这句话邹以柯和旁边的两名受害者都听懂了。 刀疤脸又是点了一下头,南依梦又轻言细语的说道,“那就好办了?” 又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刀疤脸的胸肌,点了点头说道,“大哥,胸肌不错,挺好!” 邹以柯:“……” 旁边的两名受害者:“……” 刀疤脸被南依梦摸了,恐惧没有了,反而很享受,心里痒痒的。 当他还沉浸在享受当中,南依梦又小声温柔的来了一句,“就是不知道,胸肌下面的那颗心脏和肺怎么样?” 说完又摸了摸,又不急不缓的说道,“本小姐我啊,还没有研究过狼心狗肺,等会儿拿出来研究研究,你说,怎么样啊?” 南依梦这话说的就有那么一点点,病娇和变态的那味儿了。 旁边的两名受害者,心脏莫名的跳得快了一些,心里万分庆幸小姑娘是好人,还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说完,又用眼睛犀利的看向刀疤脸,刀疤脸这时已经吓的瑟瑟发抖了。 想说话又没有声音,内心的恐惧开始放大! 这个小女孩是魔鬼吗? 南依梦见他恐惧的看向她,又笑的温柔道,“别怕呀,我一会儿动手轻一点,绝对不会痛的,你就好好享受吧!” 刀疤脸拼命的摇头,邹以柯以为真要把他弄死,于是阻止道,“先别弄死,还要问话!” 听到这里,刀疤脸的恐惧渐渐消失了,南依梦还没有发泄够,没有理会邹以柯! 又柔声细语道,“他说了别弄死你,不弄死,但我还没有玩够,你说怎么才能让我高兴的放了你?” 她的手轻轻的往刀疤脸的下身摸去,越往下,刀疤脸居然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邹以柯看不下去了,刚想要阻止,南依梦的手就停在了刀疤脸的小肚子上方一点不动了! 轻声道,“你这玩意儿这么丑,还敢掏出来,本小姐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那么丑的东西,真是活久见啊!” 刚刚还在兴奋的刀疤脸,被嫌弃了,脸上多种颜色,感觉受到了侮辱。 歹徒也是有尊严的,在歹徒的心里。 此时的邹以柯就想弄死刀疤脸,南依梦才多大,简直就是污染她的眼睛,待会儿问完话,还是直接弄死吧! 南依梦紧接着又说道,“还好刚刚没有让你得逞,我看啊,这么辣眼睛的东西也别留了,留着污染别人眼睛不好,你说是吧!?” 说完,就拿起了刚刚用过的手术刀,一刀就插下去了。 手起刀落,干净利落,一瞬间血染透了刀疤脸的裤子! 刀疤脸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下身凉凉的,疼痛传来,痛的他在地上打滚,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其余男人,邹以柯、躺在地上的两名歹徒纷纷感觉裤裆一凉。 两名歹徒恐惧倍增,脸上表情各异,脸色惨白。 旁边刚刚还痛的无法动弹的受害者,此时也不痛了,虽说也感觉到裤裆一凉,但是精神多了,可以坐起来了! 此时的刀疤脸痛的怀疑人生,脸痛的失去了颜色,面部神经扭曲,显得他脸上的那刀疤更丑了。 南依梦嫌弃的摇头,走向其余两名歹徒。 见南依梦走向他们,两人想张嘴求饶,可是发不出声音,只是拼命的的在地上挣扎,奈何手被藤蔓绑住,挣脱不了。 南依梦见他们滑稽的样子,和脸上的恐惧,笑着说道,“你们别怕啊,我很温柔的,绝不伤害你们!” 此话一出,两名歹徒挣扎的更厉害了,南依梦也没有管,走向了刚刚那个受害者女人。 见南依梦走了,两名歹徒终于放下心来,好好的喘了口气! 女人见南依梦向她走来,她没有想到,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刚刚竟然,竟然…… 她从没有见过那么血腥的场面,竟然心生恐惧了,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 南依梦见她怕自己,于是轻的问道,“姐姐,你是在怕我吗?” 女人想到刚刚她,救了她和自己的老公,硬着头皮道,“没有,没……没有!” 南依梦看出她在逞强,于是嘴角一挑,笑道,“刚刚她们欺负了你,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去折磨他们,怎么爽怎么来!” 邹以柯:“……” 莫不是刚刚南依梦受了刺激,才成这样的? 心里肯定到,一定是受了刺激,于是没有阻拦,任由她做为。 女人身体开始抖的厉害了,“我……我能不去吗?他们两个没有欺负我……” 南依梦见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小声但话说的特别重,就显得特别凶。 “你的善良能救你吗? 软弱的善良只会把你推向深渊,他们是一伙的。 刚刚他两还说,等他们老大玩够了,他们再玩,玩坏了就拉去割器官卖! 如果,我说如果你们没有遇见我们路过,你们将死无全尸,你还善良的想要放过他们,还觉得我残忍!?” 女人是相信南依梦说的话的,她听不懂语,刚刚南依梦说语了,她就相信了。 她在遭受到侵犯的时候,那两个人确实说了很多她听不懂的话。 南依梦一翻译,比她想象的还要恐怖,瞬间跌坐在地上,没有了力气。 她没有力气的说道,“是啊,善良没有用,他们怎么能这么坏!” 南依梦又语气很重的说道,“他们不是坏,他们就是一群只认钱的畜牲,别跟畜牲讲良心和善良,他们压根儿没有! 这是你唯一的发泄的机会,如果你今天不把这口气出了,往后余生你都很难从这阴影里走出来!” 女人终于明白南依梦的用途,鼓起勇气站起来,走到剩余两名歹徒跟前。 先是用脚踢,女人力气小,就像是跟歹徒挠痒痒一样,南依梦觉着这是惩罚? 于是给她就地找了根树棍,递给她,“用尽全力打!” 有了树棍,女人打起来也顺手多了,打了好一会儿,打累了,又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男人见自己老婆哭的很痛苦,想到刚刚南依梦说的话,心里的恨瞬间就爆发了。 也不管自己的腿刚刚被他们踩伤,站起来就是乱踢!发泄着心里的恨。 南依梦和邹以柯在一旁看着,南依梦优闲的说道,“别打死就行,随便打!” 邹以柯看向南依梦,终于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痛恨这群人了,这群畜牲的确猪狗不如! 想着刚刚,她说着最温柔的话,干着最狠的事,心里还特别爽! 最后她说着最狠的话,却干着最温柔的事,彻底的触动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看着她的侧脸,温柔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