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没想着找那几个姑娘的麻烦,就是想教训那小子一下,我专门交代了,绝对不能动那几个姑娘一指头。” “蠢货,你都知道那个小子和别人姑娘在一起,关系不错,就没想过人家是什么关系,要是别人是男女朋友,是包养的情儿,你上去打人,那不是打人家脸吗。” 石良不说话了,是啊,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再一个,你是在场子上,拿钱和别人比,就算是输了,你也得在场子上拿钱比回来,而不是去用些盘外招,丢人,太丢人了。” 石良还有点不服气,你要是多给我点钱,我能丢这个人,还不是都怪你。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犯了错误,从来不会找自己的原因,总得从别人身上找点借口。 “好在你还没蠢到家,自己没出面,叫别人出面的,赵洪出面把人带走了,他多少给我点面子,这事情还有可以转圜的余地。等天亮了,我一早带你去找吴家那姑娘赔礼道歉去。” “道歉,爸,他们什么事情没有,我这还一身伤呢,才不去呢。” “没关系,我把你腿打断,用轮椅推着去,还能更显的我们有诚意一点,人家说不定气就消了。” 石良缩了缩脖子,使劲往后退了几步,打断腿推着去,这真是亲爹能说出来的话。 他打算去找他妈去问问,他到底是不他爸亲生的,要不是,他亲爹到底是谁。 石江也不理会他,拎着皮带下楼了,看见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小嫩模。 “来,丫头,不要害怕,我家那小子不听话,闯了祸,我回来教训他一顿,跟你没关系。你们是怎么地,是谈好价钱的,还是心甘情愿谈恋爱的。” “我,我是和石总谈好价钱的,我是第一次干这个。” “奥,谈好价钱的啊,你们老板也是个能人,你从哪来,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疆省姑娘。” “我从海市过来的。” “那还怪远的,你们怎么收费的?” 石江像一个贴心大哥哥一样,和人小姑娘聊着天,其实也不小了,二十好几了。 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了,干什么都是想好了的。 “我这次收费十万,来回机票公司给报销。” “那费用倒不是很贵,很合理,毕竟跑那么远,不过看来你们公司名气也不怎么大。我见过人家大公司都是百万收费的,对了,你们那有愿意给人生孩子的干净姑娘吗?” 这小嫩模一听愣住了,这是什么要求,这些有钱人的要求真是千奇百怪。 “我也不知道知道有没有,我回去问问。” 她怯懦的回答道,生怕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再挨一顿抽,没看见那条皮带就在那垂着呢嘛。 “来,和叔叔加个联系方式来,以后常联系,我肯定比你说的那个石总给的价钱高多了。” 这会,这个小嫩模平静下来了,这石江面相还是不错的,心平气和的说话,还是有点慈眉善目的。 “对了,那个石总给你钱了吗?” 小嫩模摇摇头,她这不是等着要钱呢嘛。 “这可不行,这个钱可不能不给,老文,去拿十万块钱,给这个丫头,可不能在这上面坏了名声。” 在后面站着的老文,转身去书房给取了十万块钱,拿出来递给石江。 “来,把钱收好,这会时间还早,你休息会,等天亮了,想在这玩两天我安排人带你玩去,想走我安排车送你去机场。” 说着,石江就起身去休息了,这在矿上累了几天,今晚又赶了半天路,还真有点累了。 “哎,虽然这丫头长的不错,可惜老子不能和儿子当同道中人啊。” 说着,摇了摇头,回屋睡觉了。 小嫩膜也没敢到处跑,就在沙发上睡了,折腾了半宿,她是真累了。 一夜无话,晨光熹微,新的一天开始了,沉寂了一夜的世界变得活跃起来,喧闹声响彻四野。 贾秀琴结束了一夜的牌局,今晚手气不错,赢了得有三十多万,打牌的都是些富太太,几十万输赢是常有的事。 “走了,这打了一夜把人累的,休息好了再聚。” “走吧,都回去休息休息,下午去做spa,去不?” “睡醒就去,就不定时间了。” 一群富太太约好了下午要干的事情,散场回家了。 贾秀琴把钱用一个黑袋子一装,撂在车后座上,开着车回家了。 一路打着哈欠回到家,看见院子停着的车,就知道石江在家,她把车停好,开了门进屋。 换好了鞋,她一抬头,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年轻姑娘,她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家里怎么会有个姑娘在,石江也没这个胆子,把情儿带回家吧。 她又想到儿子在家,肯定是这个臭小子带回来的,这是被他老子堵在屋里了。 不过儿子大了,干这个事情也是可以理解和支持的。 她太困了,随便洗了把脸就去睡了,她有自己的房间,平时经常出去打牌,回来怕吵着石江,就在别的屋睡了。 贾秀琴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快五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好,一点也不显老。 她身材还不错,皮肤有点暗黄,烫着波浪卷,还是挺赶时髦的,不像那种膀大腰圆的暴发户的媳妇。 她家里条件不错,当年石江就是靠着她家扶持发的家,在家里贾秀琴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石江一般什么事情也都听她的,她也不是什么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人,这么些年,除了对儿子有点溺爱之外,家里管的还是不错的。 她虽然喜欢出去打牌,可也基本上没有输过,还靠着牌局,结识了不少富太太,拉了不少生意。 矿上的很多事情,也都是靠这些渠道解决的,所以石江一般也不愿意去惹贾秀琴生气。 他就算在外面拈花惹草,也不敢被贾秀琴发现,多少还是要顾忌一下夫妻感情的。 石江早早就醒了,他发现贾秀琴的鞋在鞋柜边上,就知道她回来了。 本想叫她起来商量一下,可一想到她昨晚打了一夜的牌,就熄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