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勇说：“我在报纸上看到你署名的农产品市场行情分析文章了。你快成农产品期货专家了。”</p>
老大说：“什么专家。轮不到我。我们这个公司是两个清华大学的经济学教授发起成立的。公司里都是清华北大人大的，人家才是骨干，是专家。</p>
“我就是混口饭。反正我也失眠，我就在这里盯盘。咱们学历不行，就以勤补拙呗。我每天盯完盘，连夜就写好分析报告。吗？有人在私下跟我接触，请我做投资顾问。”</p>
贾勇问：“做投资顾问很挣钱吗？”</p>
老大说：“大头儿还是让金主拿。不过，我不出本钱，不担风险，投资成功了，我按约定比例分成，投资失败，我也没有什么责任。我先做投资顾问，等积累了资本，我就给我自己做操盘手。”</p>
贾勇说：“你这生意好，无本之利，稳赚不赔。”</p>
老大说：“这个行业跟你做贸易不一样。你那个行业，手里有了货才能卖，这个行业，可以做空，就是手里没货的时候，交了保证金，就能卖。等市场价格低于你的卖出价格的时候，你再买回来。</p>
“你别看说说简单，这跟正常的思维方式是反着来到。好多人不习惯。在期货市场上放空单是个技术活儿。我就是因为对几个做空的时间点判断准确，被一些金主关注到的。”</p>
贾勇问：“你说的金主都什么人啊？”</p>
老大犹豫了一下说：“都是个人。”</p>
贾勇问：“个人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做大宗商品期货？”</p>
老大说：“这些人的钱，来路五花八门，这里面门道多了。”</p>
贾勇说：“要是不用保密的话，你就给我讲讲呗。”</p>
老大说：“我跟你，还有什么保密的话不能讲吗？你就别往外说就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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