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言峰绮礼只是做了三年的魔术师,但毕竟也是业内人士,在此之前,曾担任过“代行者”的他也追杀过不少堕落的魔术师,对于这一道也有一定的了解。 他清楚远坂时臣何出此言,在未达到神迹之人,必要遵循规则。 用炼金术士的一句话来说:一切都是等价交换。 看似这场圣杯战争中,御主们能召唤出英灵并且能让他们凝聚成躯体,所需要的庞大魔力,其实大部分的来源都是圣杯仪式场下的魔力地脉供给的,他们所提供的魔力很少。 然而索尔所召唤出来的那个叫鼬的类英灵是模仿圣杯仪式造就,但又没有链接到地脉,从根本上就没有外来的魔力供给的情况下,把这等强者召唤而出。 只有两种情况可以解释:一,他有别的魔力供给的物品,以保证躯体的形成;二,他自身所拥有的魔力足矣凝聚一个英灵所需要的躯体。 在言峰绮礼所认知中,能有这等庞大的魔力的人,要么是神代时期的神或者是远古的魔术师,要么是已经超脱世界的魔法使,最后一点是不可能的非人类,例如死徒之类。 要真是这样,那这次圣杯战争就麻烦了,稍微对比一下,就连远坂时臣都不确定archer是否能赢得过这个叫天道的人。(在此说明一下,英灵毕竟只是被召唤而出的人,不可能拥有英灵殿内本体的力量,所以对比一下还是有些出入的。) 面对这些问题,言峰绮礼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老师的疑惑,沉默以对。 两人就这么沉默的继续研究手头上的情报。 然而,这不单单只是远坂时臣一个人的想法,肯尼斯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卫宫切嗣也正打算加入其中,只不过现在他没有空,此时的他正在为“艺术”献身中。 …… 同一时间,冬木市最高酒店的顶楼楼层,已然包场的成为肯尼斯临时的魔术工房。 在他的案桌上,同样摆满了各期的漫画资料,只不过他只是草草的略微的看了一眼各个名人的设定以及能力,就把资料全部丢到了一旁,只有迪卢木多一人拿着鼬的资料,在一旁认真的了解。 “…罪人…呵呵…原来如此……” 迪卢木多合起手中的人设本,注视着封面上鼬那毫无表情的面容,情不自禁的低声喃昵:“英雄,才应该是你的归宿。” 可以说,在了解宇智波鼬这个人之后,迪卢木多也有了许多的感触,在他的身上,依稀可见有着自己的影子,对忠诚的执着…… 只不过两人效忠的不是同一事物,迪卢木多为了弥补前生的不足,再度显现忠诚于自己现在的君主,也就是肯尼斯。 而鼬所忠诚的对象不是任何人,是那虚无缥缈的和平,为了这看似美好又虚假的和平,痛下杀手灭了自己的族人。 这可以说是残忍无情,又可以说是大义灭亲,但无论无何那种亲手杀死自己家人的痛苦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要不是他唯一的支柱,他的弟弟宇智波佐助还活着,可能已经随着族人一同前去了。 用全族的性命换下他弟弟的性命,可见他对自己的弟弟的爱,但这是算到哪种感情,就连迪卢木多也看不懂。 你说要是亲情嘛,那他把全族人都杀了,也说不过去啊,为何只留下佐助一个人,唯一能能够概括这份感情的,迪卢木多也只能从那些漫迷们的留言中学到的新词,“弟控”来解释的。 想比迪卢木多的了然,肯尼斯返到急躁了许多,在看到这些资料后,肯尼斯就已经知道,就算了解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 索尔现在除了berserker以外,还持有着一个“英灵”库,可以随时更换,虽然他们的能力都已经被清楚了查知,但不可否认都具有独战lencer的能力,再加上lencer又没有相应克制的能力,与索尔交手太过于被动了。 况且,一但lencer被berserker拖住,他自己根本就没把握对战一位英灵以及与自己同等实力的魔术师。 在不知不觉中,肯尼斯已经把索尔摆在了与他同等的高度,能够创造出这种魔术术士,索尔在已经可以与他同等的称之为天才。 只不过他还是小瞧了索尔的实力,在没有面对英灵座上的本体英灵,他不虚任何一人。 今晚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在征服王到来之前,迪卢木多本就已经占据了优势,可以直接打败saber,结果一拖再拖,又拖出了许多不该出现的人物,导致现场的混乱无法控制,最后还要让他逼着迪卢木多做出选择,浪费了他的一道令咒。 “和saber的比试就这么有趣吗?明明有两次机会能够直接干掉saber,却因为你的犹豫导致出现了这么多的意外,在面对未知的敌人时还被敌人困在幻境之中,浪费了一道令咒来救你,真令我失望。” 肯尼斯毫无情面的训斥着迪卢木多,丝毫没有把自己因为小瞧索尔的失误归结给自己,反而是全部甩给了迪卢木多。 看到这样子的肯尼斯,迪卢木多也没有反驳,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毕竟在里头也有自己的失误,过于正直的他,也许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让自己的君主失望了。 “对不起,君主……”迪卢木多怀揣着歉意说道,“在下堵上骑士的荣耀,下一回必将把saber以及那个叫宇智波鼬的人头献上……” “这根本就没有必要发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吧!”听到迪卢木多的发誓,肯尼斯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大声呵斥,“你与我订下了契约要为我取得圣杯,现在,仅仅只是一个saber以及那个莫名的与圣杯无关的人,就要发誓必胜,我看你是哪里搞错了!” 肯尼斯的话并不无道理,圣杯战争并不同于其他的战斗,在他看来,这是一场生存战,不管运用任何手段,不断的减少自己的敌人,以活到最后为主要目的。 像迪卢木多这种就要硬碰硬的想法,在肯尼斯看来,是最不理智的选择,一但被其他人偷袭,第一个退场的人就是他,要是这样就灰溜溜的回到时钟塔,这君主的面子往哪搁啊,一定会其他派别的人,被耻笑到连乡下的魔术师都不如的地步。 然而…… 一声清丽的训斥声响起,说的不是迪卢木多,对象返到是在哪滴滴不休的肯尼斯。 “搞错了的人不是你吗?君主?埃尔梅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