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这么说,给我说的也有点兴奋,感觉东西已经被挖出来了,马上就出手了一样,想想还有点激动。 下山鞋上都是泥,几个人用溪水洗了一下,开车回到院子,碰见了房主:“你们才回来啊?” “怎么了房主?” “没事,就是看你们住的习惯不,有什么事跟我说,哪里坏了,告诉我就行。” “没事,都挺好的,谢谢您了。” “好,那我走了。” 广东的房主是真的热情,哪里坏了都会修,只要是有事,非常热情帮你收拾好,而且属于技多不压身那种,什么都会,水电煤气。 大家累了一天了,冲了个澡,刚哥看着地图:“刚哥,怎么样了?” “明天先上这座山看看,然后在去这条河附近看看。” “刚哥,你的意思,没在山上?” “有可能,现在也不敢确定,明天看看吧。” 晚上华哥煮了一大锅面条,就着肉酱吃的,边吃边说:“刚哥,咱们这么找也不是个方法,要不把他们叫来,咱们分成两组一起呢?” “别着急,先看看情况,要是实在找不到,在把老赵和张涛叫来,在叫一个内行过来。” “刚哥,找这种墓,有什么技巧?交给我,我单独去找找。” “别单独出去,这地方有点乱。” “哦,那行。” 晚上刚哥看书看了很晚,一直寻找线索,我也帮不上什么,只能陪着刚哥,给刚哥沏茶倒水,华哥一个人无聊,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干嘛。 刚哥跟我说让我先休息,不用陪着他,明天还要上山,保持体力,其实走了一天,的确有点累,半年没爬山了,体力有点跟不上,我跟华哥就早早休息了。 早上华哥喊我起床,华哥煮的面,三个人吃了一口,不吃饭走不动,中午还要吃饼干,还没营养,来到山下,看着山,刚哥往山上走,这里的山跟以往的山不同,特别乱,杂草横生,好在这种墓不会在山里,一般都是在山脚下,爬上去也是为了看看周围。 来到山顶,风景是真的好,刚哥指了个地方:“去哪里看看。” 这里周围都是稻田,只有这一块没有开垦:“下铲看看。” 我跟华哥开始打探洞,探了一会,还别说真的有收获:“刚哥,你过来看一下,这土有问题。” 刚哥过来看了一眼:“继续探,我去看看华子那面。” 每隔一米开始探,探出来这个墓长度在两米多,宽度在一米,打四米多深,上来的都是熟土,探完这个墓后,来到华哥身边:“怎么样?” “这个墓看着不大,你那面什么情况?” “我只探出来一个墓,这里应该是两个,这个不是古墓群?” 刚哥一直没说话,看着打上来的土:“在周围好好探探,不应该只有两个墓,给我一个洛阳铲,一起探。” 三个人开始探墓,这个地方好,有几排树可以隔绝山下的人家,这给我们带来很大方便,不用担心下面的人家看到。 探了一上午的墓,也没有任何发现,这地方只有两座墓,没有陪葬坑,也没有任何殉葬坑,这就有点棘手了,刚哥蹲在地上看打上了的土。 “晚上咱们下一个坑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咱们再去那面看看。” 刚哥指着北面,我跟华哥开始回填,回填完处理干净,我捡了个树枝,插在探好的墓上面,省着晚上找不到这个地方。 跟着刚哥来到一个水塘旁,下面有一户人家,这个水塘应该是用来浇灌的,这地方最烦的一点就是周围一户一户的人家,如果乱来很容易被发现,探墓的时候还要盯着山下的农户。 “小宇,你去下面看看房子有人居住没?” “好。” 我把东西都放下,一个人往山下走,绕过院子,来到门前,发现已经上锁了,我走近一看,锁已经上锈了,院子里也都是杂草,没有人。 回到山上,跟刚哥汇合:“刚哥,下面的人家没人,锁都上锈了。” 刚哥点点头:“下铲,再探一下。” 三个人探了很大的地方,也没有发现,刚哥坐在地上抽烟,华哥我俩一看刚哥吃瘪了,坐在刚哥身边:“刚哥,咱们继续探?” “收拾下,回去吧。” 我们已经绕山半周了,只能下山顺着路往回走,走到山脚下,路上的人不多,三个人也没说话,走着走着:“刚哥,你看山上有人。” 顺着华哥指的方向一看,真的有人,而且还不是一个,应该也是四五个人,还带着安全帽,我问道:“这里要动迁?” “有可能,要是咱们这行,可不敢这么穿。” 刚哥没说话,一直看着几个人,看了一会:“走过去看看,你们别说话。” 刚哥找了条小路,往山上走,看着很近,走了十多分钟才到位置,刚哥用粤语说:“你们是做什么的?” 几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其实我也不知道刚哥说的什么,只能听懂大概得意思,我看了眼华哥,华哥也有点懵,耳语道:“老头可以啊,还会粤语?” “千万别拿老头子开玩笑,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 “这话晚上我跟老头子说,你说会怎么样?” “华爷,你这么做不利于团队和谐。” 华哥看了我一眼,刚哥跟对方聊了一会回来了:“这面要建高速。” 华哥问:“建高速?那咱们怎么办?” “没事,有利有弊,利是咱们可以在山上走不会被怀疑,弊:要小心他们勘测队,别被发现。” “也是,刚哥,要不我明天买几套他们的衣服?” “算了吧,别折腾了,咱们都是晚上,应该没事。” 小路都是泥,非常难走,一看着脚下,走着走着,我看到一个碗底:“刚哥,先等等,你看看这个。” 我拿个树棍,撬了半天也没撬下来,华哥看我撬的费劲:“你躲开,我来。” 华哥从腰间拿出来个小刀,用力一撬,撬了下来,这个碗只有个底,我拿衣服擦了一下,华哥用水冲了:“这,这,这是个陶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