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半个小时,到了一个废弃的采石场,采石场已经没有人了,有两间很破的房子。 下车后,刚哥从房间出来,跟在刚哥身边还有一个人,看着年纪和刚哥差不多。 刚哥对男人说:“老宋,这就是我的团队。” “各个都这么精神,很不错。” “小宇,这位你叫宋叔。” “宋叔好。” 宋叔笑着点点头:“你好,走进屋说。” 来到房间,还别说,房间收拾的挺干净,大家落座后,宋叔指着另外一个男人说:“老李,你安排吧,这次我和他听你安排。” “好,这是一座汉墓,这个墓昨天晚上探了,是个崖墓,墓不小,可能需要几天时间,今天晚上就行动,大家趁白天没事,好好休息。” 大家都没说话,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大家各忙各的,我和张涛来到院子里坐着,张涛问:“什么情况,怎么还有另外一个队伍?” “也不是外面团队,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张涛没说话,我点了根烟,抽着烟,胡子哥来到我身边:“聊什么呢?” “没聊什么,涛哥问什么情况。” “哦,就是一起下个墓而已。” 三个人坐在地上闲聊,聊到中午,宋叔带的那个人,煮的面条,一脸邪笑,那种笑容我形容不出来,说是笑,还不是,就很尴尬,看着就不像正常笑。 一人一碗面条,每个人还有个鸡蛋,吃完后,自己刷碗,张涛还是很讲究,把我们几个的碗拿走刷了,坐在院子里,点了根烟递给胡子哥,又自己点了一根:“说说,啥情况?” “没什么情况,你听刚哥的就行。” “好,我知道了。” 下午刚哥和宋叔在房间睡觉,宋叔带的男人蜷在墙角睡觉,看着男人我都感觉这货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有车不睡,也不回房间,窝在墙角睡 晚上刚见黑,刚哥出了房间:“现在八点,大家准备一下,九点出发。” “好的刚哥。” 应了一声,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行李还在车里,都没往外拿,男人又给大家煮的面条,一人一个鸡蛋,男人蹲在墙角吃面 九点,所有人都上了车,车子一路开到了汉墓所在的山脚下,胡子哥和张涛一人背一个工具包,宋叔身边那个人也背了一个。 我拿上两把工兵铲,跟着刚哥徒步向山上走去,夜晚的荒山一片寂静,只有月光照亮着前行的路,大家小心翼翼地走着,达了汉墓的封土堆。 刚哥示意大家停下,对胡子哥说:“下铲。” 胡子哥开始打盗洞,刚哥对张涛说:“小涛,你下山放风。” 张涛没有说话,点点头,示意明白了,转身下山去了。 胡子哥打了一米多深就上来了:“下面是石灰拌土了,夯的太实了。” 胡子哥上来后,我准备下去,结果宋叔带的那个男人从背包里拿出工兵铲,对大家说:“我下去吧,你们打的太慢了。” 这小子这么说,完全不给大家面子,宋叔尴尬的笑了笑对刚哥说:“他就这样,说话直,老李不要见怪。” 刚哥笑了笑摇摇头,并没有说话。 男人下去后开始打盗洞,还别说打的真的很快,我一个人在上面散土,男人竟然没有落下,看来也是一个老皮子了。 男人似乎不知道累,土上来的很快,又打下去一米多,胡子哥把支架做好了,也不知道运上来多少土,男人似乎并没打算上来。 刚哥对盗洞里喊:“兄弟,累不累,要是累了,上来换人。”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盗洞口,笑着说:“没事,你们把土运好就行,别耽误功夫。” 男人打了两米多,才爬上来,自己从包里拿出个水壶,喝了两口水:“听声音,下面还有一米左右,换人吧。” 嚣张,绝对的嚣张。 我拿起工兵铲准备下盗洞,结果被赵哥拉了回来,对我说:“我下去吧,你在上面。” 赵哥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下了盗洞开始打盗洞,赵哥也不知道是吃药了,还是怎么回事,速度也不慢,打了一米多深后,爬上盗洞,对大家说:“差不多了,我往侧方打就应该到墓门了。” 赵哥说完,又下去了,运上来十几麻袋的土后,赵哥爬上来:“到墓门了。” 我本以和往常一样,胡子哥下去撬开墓门,结果宋叔带来的这个男人来到盗洞口,指着胡子哥说:“兄弟和我下去,拿上拐子针,还有撬棍。” 男人说完就下了到盗洞,胡子哥看了一眼刚哥,也跟着男人下了盗洞,赵哥一个人坐在盗洞旁喝水,我走过去问:“墓门什么样?” “石门,周围用青石垒砌一圈。” 赵哥给我说的有点懵,青石垒砌?不是崖墓么,怎么还有青石垒砌,我回到盗洞口,听到里面喊号子,一二撬 胡子哥和男人在下面撬了半天,最后男人率先爬了上来:“递给我一把大锤。” 我把大锤递给了男人,男人笑着说:“谢了。” 又下了盗洞,就听到敲击声,没一会,就听到盗洞内喊道:“兄弟,你先爬上去,这块石头松动了,我一个人撬。” “你自己小心点。” 胡子哥爬了上来,露着脑袋,对我说:“把水壶递给我。” 我转身从包里拿出水壶递给胡子哥,胡子哥喝了一口,扔给我,等了十几分钟就听到轰隆一声,像什么倒塌了一样。 胡子哥对盗洞喊:“兄弟,你没事吧。” 盗洞内腾起灰土,非常呛人,胡子哥干脆爬了上来,胡子哥刚上来,男人也跟着爬了上来,男人的脑袋上都是灰尘,好像在石灰上打了个滚。 双手把着盗洞口,一个转身,是转身滚了出来的,我赶紧躲开,男人滚出去两米远,坐在地上说:“给我倒水,我迷眼睛了。” 我看男人就想笑,心里想,这个哈皮,这么傻乎乎的,净出洋相,我对男人说:“你别动,别揉眼睛。” 我拿起水壶从男人头上往下浇,冲了一遍,我水壶没有水了,就对赵哥说:“把水壶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