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花姐喊我起床,我忽然想起来一件,赵哥呢?回来没回来啊,没有赵哥只能带胡子哥去了。 起床来到客厅,看到李丹在吃饭:“赵哥呢,回来没?” 李丹看了我一眼:“没回来,昨天打电话了,说要等几天回来。” “哦,这样啊。” 李丹咬着筷子:“怎么,找老赵有事?” “没事,想让赵哥跟我去一趟上海。” “哦。” 开车带着花姐来到银行,我给胡子哥打了个电话,让胡子哥来银行,陪我去上海,结果胡子哥还生气了,说什么也不来。 咱们取钱都是在柜台,跟花姐去银行,直接来到二楼,有单独大客户取款地方,环境非常好,对比一楼大厅,差距太大了。 刚把钱取出来,胡子哥来了,看到我就说:“昨天不是不让我陪你去么。” 我尴尬的笑了笑:“不是逗你玩么,还和我斗气,至于吗。” 胡子哥瞪了我一眼,拎着钱往外走,行长将我们送到门口,胡子哥对花姐说:“花姐,你把车开回去,我和小宇这就去上海。” “好,你俩注意点安全。” 我准备上车,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花姐,林楠一会给你送古玉的钱。” “好,我知道了。” “你慢点开。” 花姐头都没回,一个起步就出去了,胡子哥看着我:“花姐开车随谁呢?” “不知道,开的贼快。” 胡子哥摇摇头,我上了主驾,赶紧给周哥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哪位?” “是周哥吧,我是张天宇,赤姐让我联系您,说有瓷器要出售。” “我知道了,你到上海了吗?” “没呢,在北京,我现在就往上海走,晚上能到。” “好,您到了上海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就帮你对接一下。” “麻烦周哥了。” 挂了电话,胡子哥问:“哪里来的关系?” “会馆合伙人介绍的。” “哦,都是瓷器?” “我还真的不知道,就说有瓷器要卖。” 胡子哥点点头没说话,出了北京,胡子哥躺在副驾驶睡觉,和胡子哥出来这点很不好,他是真的懒,和赵哥出门,赵哥主动开车,胡子哥和大爷一样,就是睡。 开了三个多小时,我有点累了,胡子哥睡的打呼噜,我故意来个急刹,看了眼胡子哥,胡子哥看着我,我笑嘻嘻的说:“刚才路上有个石头。” 胡子哥瞪了我一眼,继续睡,当时我心里想,哎呀,这货一点没有同情心啊,就知道睡。 没出去两公里呢,没事就来个急刹,胡子哥做起来:“啥意思?” “没意思啊。” “你要是累了,就换我开。” “那你开吧。” 我下车,活动活动,胡子哥上车开车就走了,卧槽,我在后面喊:“我还没上车呢。” 胡子哥开出去五十多米站住了,我刚走到车前,骂骂咧咧的,胡子哥根本没搭理我,开车又走了,我看胡子哥把车开走了,我坐在路边,也不追了。 没一会胡子哥把车倒了回来:“赶紧上车,今天赶到上海呢。” 我上了副驾,没有搭理胡子哥,胡子哥看我生气了:“你怎么不经逗呢,你故意急刹车,我都没生气,我逗你,你就生气。” “没啊,我要不假装生气,你也不回来啊。” 胡子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了,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到了上海,刚进上海,我给周哥打了个电话:“周哥,我到上海了。” “我就等你了,麻烦今天就别休息了,对方比较急,你来西郊宾馆等我。” 打听了好几个人,到了西郊宾馆,在门口等了有半个小时吧,电话来了:“小宇,你在哪里?” 我赶紧下车,对周哥说:“在门口呢,红色的车。” “看到你了,在你身后呢,你跟着我车走。” “好的,周哥。” 我都没看清周哥,上车对胡子哥说:“跟着前面那台车。” 胡子哥点点头,跟着周哥的车绕了几圈,我也不知道到哪里了,来到一个小区,周哥停好车下车,我也下车,走到周哥身边,我才看清周哥样子。 周哥看着很年轻,三十多岁,看着就很干净,穿了一身休闲装,长头发,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头型:“你好周哥,我是张天宇。” “你好,上次咱们见过一次。” 我一愣上次来上海,我没见过周哥啊,周哥看我愣住了,笑着说:“上次你和北京陈总一起来的,我看到你了。” “哦,不好意思,我这记性不好,把您忘记了。” 当时周哥绝对没有在房间里,这个我敢肯定,应该在外面了着,看到我了,要不我不可能没有印象。 周哥笑了笑说:“没事,我多一嘴,钱带了吗?” 我回头看了下胡子哥,对周哥说:“车里有五百,我不知道够不够,要是不够,明天一早就能给送过来。” 周哥点点头:“你俩跟我走,别多说话。” “明白。” 来到一个单元楼下,还是步梯,上了二楼,周哥轻轻的敲了门,等了一会,门开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来了小周。” “丁叔。” “快进来。” 刚进屋,周哥对我说:“小宇,你叫丁叔就行。” “丁叔,这位是小宇,北京的。” 我和丁叔握了握手:“你好丁叔,来晚了,不好意思。” “这么年轻,不错啊。” 来到客厅,客厅非常简单,就一个桌子和一个沙发,多余的凳子都没有,地上随意摆放了很多锦盒,锦盒里应该都是瓷器。 丁叔笑了笑说:“没有凳子了,就劳累大家站一会了。” 周哥很客气:“丁叔,您见外了,站着就行。” 丁叔点点头,对我说:“小兄弟,地上锦盒里都是瓷器,房间里还有个柜子,柜子上还有一些瓷器,我带你看看。” 我点点头,走进卧室,卧室只有一张很小的单人床,有一个很老式的柜子,柜子上摆放了几件瓷器,地上还有一些锦盒。 我对丁叔说:“丁叔,就这些吗?” “嗯,就这些,架子上的,还有地上锦盒里都是瓷器,客厅还有十几件,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