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看着陈老板,碎了一口就走了,陈老板笑了笑,没搭理他。 秃顶带着老江走后:“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去看看。” 带着安保,回到铁门前,秃顶上车后,老江也跟着走了,看着人都走了,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唉,这一天,都是事儿。” 小孙凑到我身边:“张总,我就说,和陈总出来,就没有一次不见红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货的确有点脸黑。 “把门锁上,然后回去休息吧。” 回到工程部,陈老板坐在椅子上抽烟呢,我笑着问:“呦,陈总,这次解决了吧?” “嗯,差不多了。” “那就成,好家伙,你是真的狠啊,人家手都被你打断了。” 陈老板看着我,笑了笑:“不狠不行啊,对方来了,咱们态度太软弱,站不住。” “老板想的就是多。” 陈老板瞪了我一眼:“这一天,这点破事儿,搞得我太累了。” “挣钱么,累就累点,哪有那么轻松的事儿,把钱挣了啊。” 陈老板呵呵一笑:“好像没有。” “行了,陈总,陈大老板,你就别抱怨了,你挣得的钱,够别人几辈子都花不了,但是,你要是花不了,我可以考虑给我,我辛苦点帮你花花。” 我想调戏他陈老板,没让他说话,继续说:“当然,你别怕我辛苦,我这个人喜欢吃苦,你也不用为难,这样吧,先给我拿两千块钱,看看你的实力。” “两千块钱不是借你了么?” “哦,对了,忘记了酒店钱,我还垫了五百呢,这个你的算吧,我欠一千块钱啊。” 陈老板想了想:“押金呢?” “什么押金?” “酒店的啊?” “不知道啊,在安保手里吧。” “给你了,正好五百。” 我瞪了陈老板一眼:“咱们在这面还要几天?” 陈老板想了想:“两天吧,要是没什么事儿,咱们就撤,我以为老江等两天来呢,不知道他这么着急。” “好,那就等等吧。” 陈老板的下属:“陈总,房子租好了,您要是累了,就去休息下。” 陈老板点点头,对我说:“小宇,走,吃口饭去,都饿了。” 我感觉陈老板把当地人说成坏人了,这里的村民还是很好的,需要什么都可以说,需要帮忙的,还邀请我们喝奶茶。 来工地闹事的,都是老江的人,并不是村民。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陈老板,陈老板也是点点头,笑着说:“不闹事儿最好,但是咱们也要注意。” “成,酒足饭饱,我先睡一会。” 晚上的村子非常宁静,可以听到青蛙的叫声,出门看到陈老板坐在门口的大石头前,走过去问:“怎么了,跑这里坐着了,不冷?” “我也刚醒,这不是没事儿么,就坐一会。” “哦,这样啊。” 陈老板抽着烟,自顾自的笑了一声:“小宇,我有点累了,你说怎么办?” “累了就休息呗,还能怎么办?” 陈老板自嘲的笑了笑:“哎呀,这一天,累的跟狗一样。” 看了一眼陈老板,虽然没有灯光,但是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表情有些沧桑:“你啊,就是生意多了,需要一些帮手。” 陈老板呵呵一笑:“哪有那么多帮手啊,人都是自私的。” “诶,这话就不对了,你看我,在乎过钱么,你有事儿,我那次不上啊。。”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了笑脸:“嗯,你的确够意思,没毛病。” “是吧,所以说,你的多交点像我这样的朋友,这样,等回去了,你给我拿一千万,你的好朋友帮你花花。” 我这么说就是为了逗陈老板,他还真被我逗乐了:“行了,别乐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一天愁眉苦脸的。” 第二天一早,也不知道陈老板的下属怎么跟对方谈的,还给我们做饭,这个就挺好。 大家吃完饭,陈老板说去工地,我不愿意去,闲着无聊,看当地村民采蘑菇,我也背着一个筐,带着一个安保去采蘑菇。 我也不认识,安保也不是那么熟悉,有的蘑菇他也不认识,折腾了一上午,最后采了一筐,下山后,就有人收,赶着车,我和安保两筐蘑菇,就给二十块钱。 我直接拒绝了,还不如自己晾干了,拿家去吃呢 在四川足足待了三天,这天晚上,陈老板在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收拾下,明天早上出发,回北京。” 我有点激动,这地方待够了,对陈老板说:“陈哥,都完事了?” 他点点头:“完事了,没有闹事的,就交给他们来吧。” “行,回北京就好。” 安保平常都是西装,这几天天气冷,陈老板让安保买几件衣服,安保给大家买的军大衣,给大家弄的跟老头一样,早晚很凉,大家裹着军大衣,像村子里的老头。 也许是无聊,也许是回北京高兴,村民在院子里搞了一个火堆,大家围着火堆蹦跳的,当地人没怎么参与,都是我们的人凑热闹。 陈老板拿着啤酒,边喝边唱,我不喝酒,也不唱歌,就很尴尬:“小宇,你怎么不唱,不跳啊?” 我摇摇头:“我不行,年纪大了。” “切~” 我没搭理他,看了一会热闹,就回去睡觉了,早上大家起的都早,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农村起来的都很早,回市内起来的就很晚。 大家打包好自己的东西,上车等着陈老板,陈老板给下属开会,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陈老板才姗姗来迟。 “撤,回北京。” 一路上往北京走,到了临汾,大家都累了,陈老板也没让赶夜路,找了酒店休息,第二天早上,继续赶路,到了北京铺子都下班了。 回到家,花姐一脸嫌弃:“去好好洗洗,都快成野人了。” 收拾了一遍,回到客厅:“最近铺子都挺好吧?” “嗯,都挺好,前几天有人找你。” “找我?谁啊?” “不认识,就说找你,说你没在,就走了,连电话都没留,问他叫什么,他也没说。” “啊?还有这种操作?”我好奇是谁,我身边的几个朋友,花姐都认识,谁能平白无故的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