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对付个生活。”</p>
男人可能不相信，毕竟老葛这个身份，怎么可能跟我这种练摊的人有联系，男人笑了笑：“你和老葛怎么认识的？”</p>
“你说葛叔啊，有一次听葛叔说需要青铜器，还要四川的，我去四川串货的时候，就遇见了一件青铜器，回来卖给了葛叔，从那以后，只要我收到青铜器，就给葛叔送过来。”</p>
男人用一种说不来的眼神看着我，叫老王的说：“小伙子，老葛的那些青铜器都是你给买回来的？”</p>
“我哪有那个能耐啊，就三件，还有一件葛叔跟我说重复了，送给我了，葛叔是大好人啊。”说着我还擦了擦眼泪，虽然没眼泪，但是这个时候要飙演技了。</p>
男人从上衣兜里拿出来一个名片递给我：“小伙子，这是我名片，下次再有青铜，记得联系我，高价收。”</p>
“好的，要是遇见我联系您。”</p>
“小伙子，你有名片吗？”</p>
“没有，你可以记我电话。”我将电话告诉了对方。</p>
客气了几句，男人又坐好，我刚想和叫老王的沟通下，就被艾姐打断了，耳语对我说：“小张，离他们远点，不是什么好人，葛叔刚走，就开始惦记人家藏品了。”</p>
艾姐是真的贴着我耳朵说的，给我弄的痒痒的，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好的，我知道了，人走茶凉，也很正常。”</p>
艾姐点头称是，我问她：“姐，你是做什么的？”</p>
“我啊，我是开服装厂的。”</p>
“呦，那厉害啊，很挣钱吧。”</p>
“还行吧，葛叔也帮过我，刚开始建厂的时候，缺少资金，葛叔帮了我大忙。”</p>
“葛叔好人啊，对谁都这么好。”</p>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到了殡仪馆，大家都下车，我点根烟，就听见女说：“在厅，大家跟着我走。”</p>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告别厅，刚哥走在最前面，还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见刚哥看我，以为有什么事儿呢，我刚要加快速度，刚哥摇摇头。</p>
我又慢了下来，来到告别厅，老葛已经躺在那里了，家属都穿好了衣服，站在一旁，周围人绕一圈，看了一眼老葛。</p>
司仪举行了小小的仪式吧，鞠躬，随后在大厅待了一会，天都黑了，女人才组织大家往回走，女人说直接到酒店，大家可以先吃饭，然后在回去。</p>
我没有心情吃了，心里都长草了，想给陈老板打个电话，问问血祭的事儿，但是这面有个规矩，就是不能空嘴走，所有人都会到饭店吃饭，随后在各回各家，艾姐一个人，一直跟着我，我想打个电话都不方便。</p>
吃完饭和艾姐告别，相互留了电话，回到老葛的公司大厦，我和刚哥上车，刚哥对我说：“找个洗浴，洗个澡在回家，把红布扔了吧。”</p>
“刚哥，要不要找陈老板，问问他血祭的事儿？”</p>
“可以，你现在打吧，把他叫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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