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给我转点钱!” “上次要的一百万什么时候到账?这次我要一千万!” “快点!爸的腰扭伤了,你想要当不孝子是不是?信不信我去曝光你?” “盛婉晴你想想当初是谁把你从乡下带回来的?是谁让你过上了今天这样富足的好日子,你做人想要忘本是不是?” “别怪我没有提前通知你,你现在跟我们盛家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 深夜。 盛云礼拿着手机不断给盛婉晴发送着消息,看着不断石沉大海的消息他简直越想越气,盛婉晴她怎么感不回消息?又是怎么敢不给钱的!!! 又是一个白眼狼!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盛婉晴从乡下接回来,就应该让她一直待在乡下,做一个没有见过市面的村妇,这些年白让她过上了那么长时间的好日子!!! 正当盛云礼越想越气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只见盛婉晴的消息回复了过来,她冷声质问道:“你当一千万是什么?几毛钱吗?说要就要?” “一千万很多吗?” 盛云礼以为盛婉晴怕了他的威胁,当即来了精神,又继续道:“厉家有那么多钱,你随随便便问历景浩要几个零花钱不就有了么?” “零花钱?!” 电话另一边。 盛婉晴差点被气的吐血,忍不住直接发消息质问起来,随随便便一千万盛云礼是怎么想的?不说历景浩现在一分钱都不愿意给她,就算给她也没有一千万吧! 她一直打着自立自强的人设出现在历景浩面前,随随便便要一千万那成什么了?而且,而且历景浩根本就不是一个大方的人。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盛云礼不断发来的威胁消息,胸腔中的那口怒气又很快平息了下去,要不是今天跟那位叫强哥的交流了信息,她原本还猜不到盛云礼要这么多钱做什么,现在她不仅知道还要装出一位受害者的样子,继续回消息道:“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没有那么多钱!” “少来这一套了,前些天爸生病了需要一百万,你也没有打钱过来,怎么一千万没有,一百万也没有吗?” 盛云礼压根就不相信盛婉晴的说辞,在他的印象中厉家就是很有钱很有钱的存在,虽然比不上盛浠嫁入的江家,但厉家也算是豪门圈的中上层了,提前他问盛婉晴随便要个几千万都是很痛快的,现在怎么了? 看盛家不行了,开始落井下石?! “我想想办法吧!” 盛婉晴不愿意跟盛云礼继续纠缠,很快态度就软了下来,正当盛云礼暗暗得意,想着盛婉晴果然还是得威胁才又用时,只见半个小时后盛婉晴又回了消息过来,她语气透着些许无奈的道:“哥,我刚刚跟景浩他提了,景浩说让你们先把以前借的钱还回来,再借新的。” “???” 盛云礼看着屏幕上的这一行字气的差点没有将手机摔出去,之前盛家生意上出了问题需要资金周转,那些钱难道不是给盛家用来作为周转的吗? 怎么好意思还准备要回去? 盛家都把女儿嫁给他们厉家了,厉家还想要白嫖?开什么玩笑! 正当盛云礼准备跟盛婉晴好好理论一番时,只见盛婉晴又发来消息道:“哥,我劝过景浩了,他非说如果你们不把当初的钱还回来就要跟咱们家打官司,怎么办啊,那可是好多钱啊,我算了算这些年他转给我们家的快有八千万了。” “要不最近还是不要跟他提这件事了?他过几天可能就忘记了?” “我知道了婉晴,你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在他面前说起这件事了,钱的事情我们再另想办吧,你接通告代言的钱还剩下多少?都给哥转过来,哥这边急需用钱。” 在得知不是盛婉晴不想给钱后,盛云礼的态度也变得缓和了许多,他语气温和的商量道:“我和爸这边急需用钱,很急。” “只剩下这些了。” 盛婉晴截图了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孤零零的一万块钱躺在里面,要不是怕太少了没办法令人信服,她是一毛钱都不愿意出的。 “怎么就这点了?!” 盛云礼不敢置信,在他的印象中盛婉晴应该是个家底不薄的女人,怎么当了几年的阔太太连私房钱都没有存下吗?! “就剩这点了!” 盛婉晴很是无奈,又继续找理由道:“自从家里出事后,好多代言都来找我解约,我之前的存款都用来付违约金了,这件事我没敢告诉景浩,我公公婆婆他们听说了我们出事后立马从国外飞回来了,就跑我们家花她们厉家的钱!” “该死的老东西!” 盛云礼忍不住暗骂了起来,他就说上次让他妈去厉家要钱为什么撞见了历景浩他妈,原来是因为这样,这两个老不死的为什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回来! 简直越想越气,盛云礼偏偏又不敢砸手机,只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接下来几天。 因为弄不到钱,盛云礼的人生就宛如开启了地狱模式,每天早上那群催债的人都会上门踹门,就像是恶意报复一样将盛云礼狠狠的殴打一顿,盛父因为腰不好,除了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其余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赶快还钱!” 刀疤男一脚就踩在了盛云礼的胳膊上,竟硬生生的将他的手腕给踩断了,盛云礼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声,越发感到绝望和痛苦。 “大哥,我会还钱的我一定会还钱的,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盛云礼被打的鼻青脸肿,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疯狂的哀求着承诺着,可刀疤男却像是压根听不见一样狠狠的用鞋底子碾压盛云礼手腕,他冷冷的道:“我警告你,再不拿出钱来,代价就不止这点了!” 说着。 刀疤男又掏出手机对着盛云礼录制了一段视频,转发给了强哥后,这才领着小弟们转身离去,临走前他还不忘狠狠踹了一脚房间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