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块地转让给我,我就放你一马。”杜三海冷笑一声,“不然的话,我杜三海会教你怎么做人!” “那我倒真想见识见识了。”江权压根不惯着他,当即便反怼回去。 “杜老板,你先冷静冷静,大家好好说话,和气生财嘛!”乔德田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 “乔主任,这里没你的事,少吱声。” 杜三海冷冷瞪着乔德田,后者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十分识趣地闭上嘴巴。 杜三海是定江城开发区的地下王者,他一个小小的招商办主任可惹不起这号人物。 “小子,我实话跟你说吧,在这定江城开发区,只要是我杜三海看上的地,就没人敢碰。” 杜三海耀武扬威道:“我念你初来乍到,不知道这个规矩,就饶你一次,你现在把这块地转让给我,我就不再找你的麻烦,否则就算你拿下这块地,你的公司也经营不下去。” 杜三海话语中的威胁之意,越来越霸道。 然而江权闻言,已经没心情跟这种人扯皮了。 “这块地我看上了,就不会放手,你爱咋办就咋办,反正我是不会给你。” “你可要知道,你这番话的后果?”杜三海被激怒了。 “你要干什么,我随时奉陪,不过你也要掂量掂量后果,以免玩火自焚!” 江权依旧不卑不亢,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说完后,他不再理会杜三海那双快要杀人的眼神,径直离开招商办。 “庄老,这怎么办?” 待江权离开,杜三海转头望向身后的老者,用恭敬的声音问道。 “哼!那小子实在不识抬举。”庄老冷哼道,“但也无妨,宝药已然大成,他一个普通人,定然发现不了其中奥妙,将其逼走即可。” “好,那就按您说的办。”杜三海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那开食品厂的老东西只坚持了半年就退出,我倒是要看看,这小子能撑多久!” “不行,半年还是太久了。”庄老听闻,眉头一蹙,“宝药已成,如果不赶快采摘,药效就会逸散,必须加快进度!” “既然如此,那就要怪这小子运气不好了。”杜三海道,“这次我要他三天就撑不住,乖乖地把宝地拱手奉上!” …… 办完手续后,江权驱车来到那块地皮上。 下车后,便开启九玄真瞳,视线穿过地面,找寻着让这块地生机如此旺盛的秘密。 在地皮范围闲逛一大圈,约莫过去半小时,江权才有所发现。 “这是什么?”走到一片开满鲜花的草地上,目光穿过泥土,看向地底。 一朵长相奇异,通体艳红的小草,正静静地盛开在地底的一个岩洞中。 小草的周围荒芜一片,没有半点生机,与地面的景象完全相反。 “这是地火草?”江权眉头蹙起,一个名字浮现在脑海中。 在《玄门医典》中,记载诸多中药材,其中不乏十分罕见的灵药。 灵药有别于普通中药,是汲取天地灵气后进化而成的药材,十分稀少珍贵,每一株灵药都是重金难求之物! 而这地火草,便是其中一种,是至阳至刚的火系灵药。 这类灵药,是阴邪之症的致命克星,小至湿疹,大至中风,只需取下地火草的一小撮叶片,就水服下后,便能瞬间治愈。 而这,只是地火草最为浅显的用法。 更高一级的用法,则是配以诸多药材炼制成丹,能显着提升服用者体内的阳气,使其永远不再受阴邪之症困扰,就连寿命都能有细微的提升。 “这种好东西,竟然让我碰到了!” 江权乐了,这地火草若是流通出去,恐怕得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不过,这地火草藏匿之地实在太深…”江权摇了摇头,凭他一人之力,肯定是拿不到这藏匿地底的地火草,必须得请几个挖掘机过来,才能将地火草挖出来。 本来他还打算将厂房装修一事暂时往后推的,现在看来,装修一事迫在眉睫啊! 思忖完,江权拿出手机,给韦珐打去一通电话。 让其联系定江城知名的建筑公司,还让其派出一队人来这地皮看守,以免有跟他一样能看出端倪的高人,继而对地火草不怀好意。 一切都安排妥当,时间已经来到傍晚,江权便驱车返回别墅。 回家洗漱一番,在床上思忖着往后几天的安排,江权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江权是被电话吵醒的。 拿起一看,发现是韦珐打来的,江权按下接听键。 “权哥,我们的人被杀了!”一接通,韦珐那焦急的声音便响起。 “怎么回事?”江权立马从床上窜起,正色问道。 “权哥,就昨天晚上,我派去开发区的兄弟们,被人暗杀了!”韦珐声音中满是愤怒,“今天早上联系他们,发现联系不到,就来开发区找他们,一过来就看见他们的尸体!” “我马上过去。”江权暗道一声不妙,赶忙收拾一番,风驰电掣赶往开发区。 “权哥,你来了!”一下车,韦珐便迎了上来,把江权带到了地皮内的一处草地上。 入眼的,则是三具已经冰冷的尸体。 江权皱眉上前,发现三具尸体的喉咙处,皆有一道血痕,显然是被人一刀封喉致死! 下手之人干脆利落,显然是一名古武者。 “权哥,我让弟兄们去查了周围的监控,您先过目!” 韦珐打开手机,将一段视频在江权眼前播放起来。 只见屏幕上,一个披着一身黑袍,身材高大的身影来到地皮的正门口。 韦珐的小弟见到此人,立马掏出手里的家伙,纷纷警惕起来。 可没想到,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三名小弟便瞬间倒了下去。 一刀出完,黑袍人没有丝毫犹豫,很快就离开监控的视线。 “权哥,这家伙一刀就干掉我的三个人,起码是个八阶古武者啊!” 韦珐语气中满是怒火。 “确实如此。”江权目光微寒,心中猜测到一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