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酒店,有远东贵妇之称;不仅在香江有名,而且蜚声海外。 今天,吕探长宴请报业同仁到这里,可是下了血本。 吕探长,在未来拍摄的影视剧里,可是号称五亿探长;这个金额如果放到现在是什么样呢? 这个时候的香江普通人的收入,每个月只有300港元,而房价呢,三万港元就可以买到325平方尺的一套房子。 而吕探长特别爱买物业,基本上看到了就会买下来,他买物业自然有优惠,所以说,五亿换算成五十年后,那么就是二千多亿港元;那时李首富的财产也不超过一亿港元,可见那时吕探长的惊人手段。 进入宴会厅后,钟田文看到自己的位置,就在主位边上,旁边还有星岛的一位总编。 “钟生真是年少有为呀,快来,坐到我身边。”吕探长很热情的站起来,邀请钟田文坐到他身边来,可见对他的重视。 别家报社来的人,都是总编,很少有老板过来,身为香江前三报业公司老板,而且还是上市公司的老板,能亲自过来,说明对方很重视自己,这让他很高兴,因此就热情了许多。 钟田文自然不会拂了他的好意,来到他身边,说道:“感谢总华探长的邀请,让我很荣幸。” 看到这个后生仔这样识相,吕探长也是很高兴,拉着他坐下。 相比其他人,钟田文受到了更多的优待,惹来不少艳羡目光,对这些,他自然看在眼里,放在心里;不过以他现在的报业地位,根本不放在心上。 钟田文是来的比较早的,这让东道主吕探长很高兴;因此拉着他多说了几句,然后就去与其他人打招呼。 旁边星岛的总编有些吃味的说道:“钟生真是年少有为啊,我们这些报业老人怕是要被时代淘汰喽!” 钟田文面带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这是他练了好久的技能;这个总编的阴阳怪气,他并不放在心上,败军之将岂敢言勇?不过他也不能弱了气势,他说道:“您过奖了,你们都是前辈,你们的经验,让我们成长的更快,我们要好好向前辈学习。” 虽然今日东方报业公司发展得很快,但在行业内,还是新人晚辈,等其他报纸全死掉了,他就成了前辈;在香江这个地方不尊重前辈,会被人冠以年少轻狂,不尊重前辈的名称,这样的话,就会坏了名声,那他只能跑路到海外去发展了去。 呵呵……对方一阵冷笑,拿起茶杯不再说话。 很快,吕探长就回来了,宴会也就开始了,酒店的传菜员开始上菜,像流水一样的各种山珍海味被端了上来。 宴席上,吕探长和钟田文谈笑风生,让很多人羡慕到妒忌。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家是香江前三的报业公司,可以说是巨无霸一样的存在,他们惹不起;而且对方崛起的速度太快了,还没等他们封杀,就成为报业巨头。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这时吕探长才站起来开始说出了此次的目的。 “各位报业同仁,今天请大家来,希望大家在报纸上多多宣传,我成为总华探长这些年,是开埠以来,治安最好的时期,破案率也是最高的,还请大家据实报道。” 可能是被钟田文抢了风头,星岛报业集团的总编,这时抢先表态:“吕探长为香江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我们星岛报业一定会据实报道。” “说得好!” 钟田文大声叫好,并带头鼓掌,让有些喝多了的星岛总编很是得意。 他为什么带头鼓掌? 因为这样,可以让人忽略掉他没有表态这个事实,但是他又表态了,让人挑不出毛病。 很快整个宴会厅响起了掌声,让喝了酒的吕探长很高兴,满面红光。 说起来,这吕探长可是与报业的关系非常好,经常给记者们提供些新闻和爆料,因此双方关系非常融洽。 从半岛酒店回来,已经是凌晨,他住在深水湾66号,这里是他去年的时候花了五十万港元买下来的,占地二万平尺,花了一年才盖好,今年才得以入住。 他对自己的生活质量要求很高,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早赚钱早享受。 回到家里,管家已经为他准备了醒酒汤,佣人们递上了湿毛巾,让他擦脸;喝了醒酒汤,钟田文并没有马上去休息。 他问了管家:“今天有什么电话吗?” 管家恭敬地说道:“少爷,今天徐公子打来电话,说,请您后天周末参加他的游艇派对。” “啊,你明天给他回电话,说我准时到。” 没有其他事情之后,他说了句:“给阿胜他们准备宵夜。”他就上楼去了。 徐公子是船王的儿子,是他在一次宴会上认识的,两人谈话很投机,主要是对方说,而他接住了对方的话,而且能说出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让对方引为好友。 此人不简单,自己有一家地产公司,可以说很有远见的人,他从对方那里学到了不少地产知识,也认识了不少人。 徐公子经常举行派对或者宴会邀请不少人参加,这些人很多是他的狐朋狗友,但也有一些是商场的精英,能让他认识不少人,他的报业大亨身份也能与那些人平等交流。 一般徐公子举行活动的时候,他都会参加。 他回忆了一下今天的事情,将其记住在本子上,因为在临走前,吕探长问他:“钟生,港府要成立廉政部门,你怎么看?” 他当时内心有些吐槽,我怎么看?当然用眼睛看了;但他肯定不能这么说,他说道:“这个事情,不会那么快成立的,还有时间。” 吕探长知道不会那么快成立,因此他更直白的说道:“他们会不会动真格的。” “会。” 吕探长被钟田文肯定的语气吓了一跳,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是,他也知道对方能这么肯定的回答自己,说明对方肯定知道些什么。 “我该如何做?” 吕探长只是随口问了一下,并不确定对方能有办法教自己。 “我一个朋友,因为得罪了人,知道没有好结果,提前变卖了资产,离开了香江。” 听到钟田文的话,吕探长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