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牛奶居然出问题!!!” “可怕,居然有人造牛奶!!!” “恐怖,牛奶掺杂,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败坏!!!” 最近,有三家中等报纸,报道了一些新闻,说的是牛奶出现了问题,里面的语言,夸大其词,让人不寒而栗。 “丢,生仔没屁的扑街,牛奶也搞搞阵。” “系啊,食品都没办法保证安全,要那些人有什么用。” 这一周来,牛奶公司的股票价格涨到了八十港元,比钟田文购买的时候,涨了二十多港元。 这三家报纸的曝料,非常的真实,而且,都是那些小士多店,他们出的问题,并且指出,他们的供应商,有大问题,报纸上,并没有说这是牛奶公司的事情,但是,香江,只有一家公司供应牛奶,那就是牛奶公司。 当天证券交易所开盘,牛奶公司的股票,开始大跌,跌了许多,跌到了四十港元,可以说跳空暴跌,跌去了50,而且还在下跌,止不住的跌,让人看了,就非常慌,因为,牛奶出现问题,自然牛奶公司逃脱不了责任。 这是所有香江市民的想法,然后他们纷纷想起自己持有牛奶公司的股票,就马上要出清,不然牛奶公司完蛋了,就会让他们血本无归,赔钱也要赔死他们。 到了当天收市的时候,股票跌到了二十港元的位置,当天收市,很多人都想要知道,牛奶公司是否会出来把事件平息。 这个事情,也让整个香江的人,都开始关注, 因为牛奶,不仅鬼佬喝,华人也喝,现在这样的情况,自然全港上下,全在关注,港督甚至打电话过来。 不过牛奶公司并没有出面辟谣,也没有出面对此事发表自己的态度。 “这牛奶公司,是不是要当缩头乌龟啊!丢,犯了事情,居然不出来。” “系啊,死扑街,丢~” “如果三天内,他们再不出来,我们就去找他们去。” “是啊,我的仔,天天饮牛奶,如果出现问题,我找他们拼命。” …… 整个香江就很热闹,不亚于大陆后世的牛奶事件;而包船王,也看到了这则新闻,他摇摇头,感觉这事情,与钟田文有关,不然也不会这么巧,那扑街,刚一进入牛奶公司董事会没有多久,就出现这样的事情,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联系。 但是包船王自然不会说这个事情的,说了有什么好处? 三天后,牛奶公司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在发布会上,发言人发表了公司的意见:这个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大家不要慌,我们正在调查,公司也暂时停产,全力调查这个事情,如果是公司的事情,一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最后说道:“请大家放心,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这个新闻发布会,说了等于没有说,报纸上第二天就开始指责牛奶公司,说他们没有诚意,肯定有问题。 “一家垄断公司,居然如此下作。” “这企业,就是&¥¥……” “我们要抵制他,卖出他的股票,让他们破产!” “对,卖出他们股票,把价格打下来,让他们破产。” 三天后的周五,牛奶公司的股票,已经跌到了个位数,这场风暴来的太快了,很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了。 而港发证券,承接了大部分抛盘,让很多人割肉离场。 周六上午十点,牛奶公司再次召开新闻发布会,最近牛奶公司非常的热闹,非常的有新闻看点,今天的新闻发布会,所有的报社,闻讯全都赶了过来。 他们在下面议论纷纷,开始讨论起来这个事情。 “看来,牛奶公司要不行了,居然没有调查一个结果出来。” “听说是周家的生意,这周爵士,是不是太老了?” “不要乱说,那周爵士,是你们能说的么?” “看看今天谁出来澄清吧。” “嘘,不要说了,主持人来了。” 这次的主持人就比上次的正式许多,是一个靓女,她的出现,自然让下面的记者安静下来,她有些楚楚可怜的说道:“最近牛奶公司的事情,让香江市民非常困扰,我们也是很难受,今天,我们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董事局主席,周爵士,亲自向香江市民道歉。” 说着,还掉下了几滴眼泪来,那样子,很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然后,周爵士非常憔悴的出现在记者们面前,头发凌乱,眼睛中有血丝,而且手还抖得厉害,旁边有一男一女两人,搀扶着他出来,一副风一吹,就要扑街的惨样;这个惨样子,出现在记者们面前,就让人知道,这周爵士,也是受害者。 “我……我,对不起……香江市民,对不起……我向大家道歉了。” 说着,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向媒体们鞠躬,照相机开始啪啪啪的响起来,这一刻,所有的人,都感觉这老人太不容易了。 …… 周六的时候,媒体一面倒的同情周爵士,并且,在报纸上,那个鞠躬的照片,占了很大的篇幅。 “哇,周爵士这个样子,也是操碎了心,太不容易了。” “周爵士身份这么高贵,居然会向香江普通市民鞠躬致歉,太难得了。”一个人有些感叹起来。 “丢,你个扑街,人人平等,什么高贵不高贵,傻仔。”旁边的人骂了一句,然后离那人远一些。 不过周爵士都道歉了,所有人都感觉牛奶公司很有诚意。 但是,就在很多人同情老人的时候,就有报纸报道了这样一个标题。 “老人可怜博同情,道歉为哪般?是要掩盖什么?” 然后就开始阴谋论起来,说让一个老人不说真相,只是道歉,肯定背后有什么大的阴谋,所以,大家不要因为对老人的同情,而放弃追求真相的权力,大家一定要坚定真理,追求正义。 这家报纸,当天也是销量猛增。 而山顶的周府,周爵士指着钟田文的鼻子说道:“你个小家伙,让我老人家这样,好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