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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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事都办完了,而且办的很漂亮。 两套房子里的阴煞,我没花一分钱的符箓就都解决的干干净净。 这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我的心情却糟糕透顶。 回去的路上,我呆坐在后座里,一句话也不想说,王玥和张俊轩从后视镜里偷偷的看着我,两个人也沉默了一路。 回到小院,我下了车,对他俩歉意的笑了笑。 “我有点累了,就不请你们进去了。大哥,回头我让诗雨和你交接这两套房子,你最近也帮我留意一下,再有这样的阴房,记得通知我。” 张俊轩赶紧点头,“好,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回了。改天等你有空了,我请你和弟妹吃个饭,上次就说好的,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好。” 王玥问我明天用不用来接我,我摇摇头。 “你忙你的吧,要是我有事,会提前一天告诉你。” “好。” 王玥开着车走了,我回到屋里,打开手机备忘录,标注了一下十五天之后的提醒。 纸人苏让我十五天之后去取下煞的纸人,而且还说明了时间,亥时三刻。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让我这个时间过去,但是风水行里各家有各家的规矩,既然她规定好了时间,我就必须按照她说的做。 不过我对那个年轻的女孩儿还是有点不放心,我给蒋亮打了个电话。 “亮哥,你好点了吗?” “哈,瞧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出了多大事似的。我现在在店里呢,您说我好了没?” 我笑了,“真羡慕你这体格,对了我问你个事,上次你说的那个大栅栏的纸人苏,我今天去找她帮我办了点事,那店主怎么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啊?” “没错啊,我也没说过她是个老爷们儿吧?” “那她靠谱吗?” 蒋亮笑了笑,“靠不靠谱的,您等她办成了事就知道了。” 我有点奇怪,听蒋亮这口气,他好像和纸人苏还挺熟的,对她的本事很有信心的样子。 “行,信你。对了,我这段时间会挺忙的,可能很少有空到店里。我给你打一百万在账面上,要进什么货你看着办。” “行,您忙您的。” 挂了电话,我给蒋亮转了账,突然微信响了好几声。 我被拉进了一个群里,随后群聊里出现了一个定位,然后又发来了一条语音。 我点开,里面传出一个粗犷的男声。 “我是你们的教练,我叫付成,以后你们叫我付老师。点到名字的人明天早晨八点到场地上报道,有谁来不了的提前吱个声,不然按照旷课处理,下次再来就要交补课费了。” 那个男声在念着一串名字,我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驾校分配给我的教练。 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赶紧给任诗雨打了个电话。 “诗雨,今天那两套房子的事都解决好了,回头你和张大哥交接一下。对了,驾校的教练让我明天去报道,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去了?” “嗯,你去吧,爸那边恢复的挺好,陈阿姨照顾的挺尽心的。我这边的事你不用操心,现在都挺顺利的。” “那好,你忙完了就早点回来,别太累了。” 我挂了电话,在群里回复了一条信息。 “我能来。” 没过几秒钟,粗犷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你,你谁啊你?都把微信的名字改成实名,瞧瞧你们那些网名,一个比一个浪,我知道你们都特么谁啊?” 我噎的半天没缓过劲来,心想他说的也对,就把群里的昵称改成了我的名字。 “对不起教练,陶多余明天能来。” 那男声还是不依不饶,“没听懂我说话是吧,叫我付老师!陶多余,嘿,这名字够洋货的。明天八点别晚了,自己按着定位过来,提前想好了怎么回去,就你们交这俩钱,我可不包接送。” 我被气的七荤八素,忍了半天,回了一个字。 “好。” 我丢下手机躺在沙发上,连午饭都没心思吃,一觉睡到了六点多。 明人不说暗话,我是被饿醒的。 早晨买的东西被王玥吃了个精光,中午又被付成气的半死,我几乎是整整一天水米没进了。 刚做好饭,任诗雨回来了,她一脸疲惫,我看着心疼了半天。 “公司的事慢慢来就好,别太累了,赶紧吃饭吧。” 任诗雨把头埋在我怀里,“没事的,我不累。早点把新公司拉起来,也好安置那些挖过来的人,这样就能帮爸把公司里的骨干保住了。” 我趁机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嗯,放心吧,一个月之内,我就能让马兰自己乖乖的找上门来,求着你把公司收回去。” “嗯,谢谢你。” 我故意板起脸,“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一下你的语言。” 任诗雨笑了,“刚才那句不算,我重说。你真好!” “嗯,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一早,我没好意思再麻烦王玥开车送我,我自己打了个车赶去付成指定的场地。 车场很偏僻,还好离的不远,就是路不太好走。 出租车慢悠悠的把我送到地方,我看了一眼时间,七点五十五了。 我付了钱,一路小跑来到场地里,老远就看到两个学员笔直的站在那里,面前一个人低着头溜达着,不停的看着手里的表,脸色酝酿起一股风暴。 这个人应该就是我的教练付成了。 付成四十多岁,皮肤晒的黝黑发亮,个子不高,但很壮实,脑门半秃,一脸青春痘后遗症,老远一看就和月球表面似的。 我喘着粗气跑到他面前,“教……付老师,我是陶多余。” 他抬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刚要发作,我赶紧抢了一句。 “付老师,我……没迟到吧?” 七点五十八分,付成的脸色尴尬了一下,随后又黑了。 “我说什么了,你急赤白脸的干嘛呢?碎嘴子啊!” 我赶紧闭嘴,他翻了翻眼皮,“入列。” 我站到队伍里,旁边两个男生对我挤了挤眼睛。 两个人的年龄都不大,看起来像是刚毕业的学生,一个高高瘦瘦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另外一个矮一点,穿着一套洗褪了色的校服。 我朝他俩笑笑,没敢说话。 付成的脸阴的能滴下水来,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我们就这么一直站着,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付成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还不来,这都几点了?!头一天儿就敢迟到,以后还不成精啊!你们仨!” 我们赶紧立正挺胸,付成跳着高咆哮着。 “都记住喽,以后要是敢迟到,就甭想利利索索的毕业!听见了没有!!!” 我们吓的大气不敢出,连连点头。 付成一挥手,“走,上车,不等了!” 付成带着我们向一辆油漆斑驳的捷达车走去,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付老师,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