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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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啊……”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若兰,“不是吧,你是说师父三十多年了都没让你正式入门,你到现在都是个……挂名弟子?” “可不,气死人家了。” 那若兰扭了一下身子,开始絮絮叨叨的怨天尤人起来。 “哼,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羡慕你,才六岁就成了师父的正式弟子,我混了三十多年还只是个挂名的,连那个李莹小师侄都不如。” 那若兰的口气比祥林嫂还幽怨,我和任诗雨对看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 我实在是想象不出师父到底是脑子搭错了哪根弦,才会收这么个死娘炮来做徒弟。 难道师父他…… 贪图那若兰的美色? 我呸! 那若兰翘着兰花指,呆呆的出着神,嘴里喃喃自语。 “那年人家才十六岁,无意中遇到了仙风道骨的师父,我一见倾心,就求师父他老人家收我为徒。哇,人家说什么也没想到,师父他老人家竟然答应了!他老人家说我天资聪颖,骨骼清奇,是个不可多得的风水奇才。他老人家没看走眼,自打我拜师之后,无论他老人家教我什么法术,我都能很快达到一流高手的水准。” 我一声就笑了起来,“吹牛都不带打草稿的,你要是那么厉害,师父还不早让你转正了,你干了三十多年还是个临时工,肯定是笨的要死了,师父看不上你,又不好意思把你逐出师门,这才一直都让你当个挂名弟子。” “哼,你不信?” 那若兰说着话眼神一冷,我根本就没看见他有任何动作,突然一股凌厉无比的阴寒之气毫无征兆的在整个屋子里弥漫开来,把我和任诗雨死死的笼罩了起来。 我大吃一惊,条件反射一样的跳了起来把任诗雨护在身后,随后断喝一声,丹田里气息翻涌,纯黑色的凤鸟仰天发出了一声尖利的鸣叫。 “忽!” 那道阴寒之气一发即收,我突然感觉身上一轻,屋子里的威压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那若兰云淡风轻的端起了茶碗啜了一口,我确认他对我和任诗雨真的没有恶意,这才慢慢的收回了法力,背脊上全都是淋漓的冷汗。 没错,那若兰说的话…… 都是真的。 这股寒气确实是无比熟悉,从师父开始教我风水术到现在,这股气息已经整整伴随了我十八年。 我敢确定,那若兰确实和我师出同门,他就是师父的弟子,是我如假包换的师兄。 而且那若兰说他是个不可多得的风水奇才,这也不是在吹牛,他确实是真的很厉害。 他仅仅是坐在原地一动没动的释放出了神识,我就感觉到了如此强大的威压,看来他的功力…… 不敢说比师父更厉害,但和我相比的话,我甘拜下风。 “信了没?” 那若兰放下了茶碗,看着我的眼神似笑非笑,我赶紧整了整衣襟,把右手横在胸前,拇指抵住食指的第一个骨节朝他鞠躬。 “青乌堪舆门下弟子陶多余拜见那师兄!” 那若兰很激动的从床榻上跳下来,笑靥如花的给我回了个礼。 “哎,真乖。快坐下,都是自家人,咱不这么客气了。” 那若兰看我的眼神很宠溺,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摞一层的,赶紧坐回了沙发里。 我生怕他突然激动起来,会抱着我生啃上几口。 我坐回沙发上,那若兰的神色有点落寞,眼圈都发红了。 “唉,这声那师兄……我等了三十多年,可到现在我都配不上这个称呼。什么时候师父他老人家能亲口答应让我正式入门,我才真正能做上你的师兄了。” 我奇怪的看着那若兰,“师兄,按说师父是真的没理由让你做这么久的挂名弟子啊,以你的功力……我不说假话,我比不过你。” 那若兰满意的弯起了眼睛,翘着兰花指对我一点。 “尽会说些好听话逗你那哥哥开心,你才几岁啊,等你修习到我这个年纪,你的功力比我高多少都不知道呢。你手上的这枚五魁令是多少人一辈子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宝贝,你的前途都不用我捧了。哎,真真是让我羡慕的要哭了呢。” 那若兰说着就真的抽抽噎噎起来,我脑袋顿时就大了,赶紧拦住了他的话头。 “那师父为什么一直都不让你正式入门呢?你告诉我,要是老东西欺负你的话,我把他的胡子给他薅光了给你出气!” 那若兰平静了一下,情绪有点低落。 “这不怪师父他老人家……刚才那股气息,你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 “确实是有点不太对劲,我青乌堪舆一派虽然不是纯正的正道法术,但也不会以阴气为基础去修习功法。师兄,你也别怪我多嘴,你的功力虽然能在风水界傲然独立,但……修习之法不是正道,气息阴毒邪门,继续修习下去只会自损命格和道行,并非我辈中人所取。” 我说这番话确实是为了那若兰好,因为我从刚才的那股气息里感受到了很重的阴气。 说直白一点吧,那若兰的法力竟然不像是一个活人的,反而和郑玄的法术好像是一脉相承,很像是吸收了大量死人的阴气而修炼出来的。 这种修习之法阴狠邪门,会严重损害命格和德行,轻则阳寿不久,重则招致天谴,会被老天爷收了去。 我们青乌堪舆一派人丁凋零,师父已经失踪一年了,李莹刚入门不久,我突然得知了那若兰竟然和我师出同门,自然是在情感上和他一下子亲近了很多。 所以我才忍不住提醒了他几句,那若兰听完我的话,脸色变的很阴郁。 我也不想得罪他,毕竟这人无论是风水术还是财力地位都深不可测,要是他不顾同门之谊朝我和任诗雨出手…… 我还真没把握能打的过他。 我赶紧讪笑了一声,端起茶杯掩饰了一下尴尬。 “修习之法因人而异,师兄也不用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师父都没阻止你继续修习,那就说明他老人家是认可你的路子的。咱不说这个了,喝茶喝茶。” 那若兰苦笑了一声,白了我一眼。 “小猴崽子,想多了。那哥哥等了这么多年才和你兄弟相认,怎么会因为你一句话就打你屁股,人家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我这才放下心来,我仔细想了一下,奇怪的挠了挠头。 “但我还是想不通,师父私下教你法术,还默认你阳法阴修……这不合理啊,这老东西虽然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这种和邪修没什么区别的法术,他怎么会容忍你修习了三十多年还没把你清理门户,怪了……” “你找打啊,敢骂师父老东西!” 那若兰一瞪眼,我赶紧一缩脖子,我这十八年来和师父没大没小的已经习惯了,一秃噜嘴就说了出来。 那若兰阴着脸看了我半天,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