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那若兰所说的这些事,全部都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很容易引发天谴报应的恶行。 蛊惑张雪菲自杀变成红衣厉鬼,迷失郑英明他们五个人的心智,让他们侮辱了张雪菲,又把他们引到野长城上被天雷劈成了焦炭,然后又在山谷里布下疑阵,企图让我在破解煞局的过程中杀灭阵眼,让那五个人的阴魂魂飞魄散。 这…… 这特么到底是图个啥?! 难道师父是铁了心要触怒天神,非要让老天爷降罪于他吗?! 这不是神经病吗。 还好我当时在山谷里根本就没理会那个煞局,这才侥幸没杀死被师父封印在阵眼里的五个阴魂,不然师父肯定会被天谴报应的。 那若兰却阴阴一笑,“你是不是以为你没杀死那五个阴魂?” 我愣了一下,“难道不是吗?我可没动手解煞,直到现在那个煞局还好好的在山谷里呢。” “是……是我解的。” 任诗雨突然开口,把我给吓了一跳。 “你解的?不是……你什么时候悄悄摸摸去解的煞啊,咱俩每天都待在一起,你总不会有本事隔着几十公里就把煞局给解了吧?!” “哈哈哈哈……哎哟,我这肚子都笑疼了……” 那若兰捏着兰花指笑的前仰后合的,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诗雨妹妹,你瞧他这个傻样儿,他还没看出来呢,当时你用金针去扎那个石头人,他都不知道你在干吗。哈哈哈哈……”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没错,当时任诗雨戴上了凤凰阴阳佩,跟着泥娃娃里的灵体一起消失了二十多分钟。 等她再出现的时候,她用地上的石头摆了一个奇怪的石头人的模样。 然后她就不知道是从哪儿学了一套让我瞠目结舌的厉害针法,用陨铁金针在石头人上一共扎了十三针。 任诗雨跟我说,这就是鬼门十三针法。 后来她把金针拔了下来,那个石头人瞬间就变成了一堆粉末。 原来…… 她是在破煞! 我瞪大眼睛看着任诗雨,“你那天消失的二十分钟里到底见过谁了,是师父吗?你那套鬼门十三针到底是谁教给你的?” 任诗雨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多余,你别逼我了,我答应过那个人什么也不能和你说。我只能告诉你,我见的人不是师父。” 我沉默了一下,点点头。 “行,那我不问你关于那个人的事了。你告诉我,你在破煞的时候明知道会杀死镇在碗里的五个阴魂,有可能会给师父招致天谴,对不对?” 任诗雨迟疑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 “多余,你相信我,我这么做没有恶意,我不会害你,也不会害师父。” 任诗雨这几句话说的很真诚,我笑着把她抱进怀里。 “嗯,我相信你,我什么也不问了。” “哎呀,你俩……讨厌!” 那若兰扭着脸对我和任诗雨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又八卦了起来。 “哎师兄,我怎么没见着嫂子和你家孩子呢?你不会到现在还是老光棍一条吧?” 我话刚出口就感觉任诗雨在我胳膊上使劲掐了一下,我顿时就有点后悔了。 我这个人啊,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贱嘴。 那若兰的表情在脸上僵了一下,我赶紧歉意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啊师兄,我……嗨,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没事,那哥哥才四十七,我还等的起。” 我愣了一下,“等什么?” 那若兰翻了翻白眼,“等你呗,等你给人家解开天邪命煞。师父他老人家当年就跟我说了,解开天邪命煞之前万万不能和喜欢的人……嘻嘻,那样,不然会把她给害死的。” 我明白了过来,那若兰说的确实没错,有些人的命格很奇特,在结婚之后确实是会把另一半给克死。 民间传说中也有“克夫”“克妻”这种说法,其实就是因为特殊的命格所导致的。 我讪笑了一声,“好,我尽量,咱不说这个了。师父在山谷里设了局故意让我和诗雨破掉,难道也是为了……继续给自己招天谴?” “没错,但这也不是唯一的目的。那套陨铁金针不是也留在山谷里了吗,诗雨破解煞局的同时,你俩的命格也渗进了金针里,这才能真正成为破解颜家天命诅咒的引子。” 我仔细揣摩着那若兰的话,好像隐隐有点明白了。 “也就是说,我看到的那些不合理的一切事,其实都是师父在帮我寻找真正的破解天命诅咒的引子?” “嗯,不然呢?你以为师父是不想让你活了?” 那若兰讥讽的看着我,我脸一红,其实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过。 我感觉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怪异无比,师父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特么真是脑子坏掉了,师父要是想让我死,他有必要费这些劲吗? 且不说他一出手我就要横尸当场,就算是我这个挂名的师兄那若兰…… 估计也能轻而易举的要了我的命。 我赶紧扯开话题,“那师父到底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招致天谴呢?他活的不耐烦了?” “嘿嘿,他确实是活的不耐烦了。不过这点天谴还不至于伤了师父他老人家一根汗毛,还得再加把火才行。所以他想了个很变态的法子,只是后来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良心发现了,就让我停手了,你这才没……嘿嘿。” 那若兰笑的很猥琐,我和任诗雨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变态的法子?是什么?” “嗯……小师侄李莹是我带走的,当时师父其实是想……哎呀,他太坏了,师父怎么能这么做!” 那若兰吞吞吐吐的,我问了他好几遍他都不说,我急了眼。 “你再不说,我就不帮你解天邪命煞了你信不信?” “哎别别,人家告诉你还不行嘛。师父啊,这可是小多余逼我的,您老人家可别怪我啊……” 那若兰对着空气絮絮叨叨了半天,这才猥琐的笑了笑。 “师父给我寄来一封信,让我想办法让你和李莹小师侄……嗯,那个……师徒不伦。” “什……什么?!” 我差点当场昏过去,任诗雨也气的脸色发紫,抓起一个沙发坐垫就朝那若兰砸了过去。 “无耻!混蛋!!!” 那若兰狼狈的躲在床榻后面,朝我和任诗雨连连作揖。 “是是是,我无耻,我混蛋……哎不对啊,这都是师父他老人家的馊主意,关我什么事……” 我脸都给气黑了,师父他这是疯了吗,他怎么能想出这么恶毒的主意! 要是这个阴谋真的得逞了,这是要让我在任诗雨面前上吊谢罪的节奏啊! 这个老混蛋,我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道,等我见到了他,非把他的胡子全给薅光了不可。 那若兰见我和任诗雨慢慢平静了下来,这才一脸媚笑的从床榻后面钻了出来。 我朝他一瞪眼,“后来呢?” “后来啊,师父可能也觉得这个主意太……嘿嘿,他就又想出了一个真正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