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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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这道鸣叫声很凄厉,不知道突然就从哪里传了过来。 我们几个人吃了一惊,一起站起身来四下张望了一圈,山谷里还隐隐回荡着鸣叫声的回响。 “这……这什么动静?!” 郭永喆被吓的脸色煞白,嘴唇都哆嗦起来了。 “好像是鸟叫……可这也不对啊,这得多大个鸟才能叫的这么大声?” 我和任诗雨对看了一眼,心下暗暗吃惊。 这道鸣叫声和我们丹田里的凤凰双鸟非常相似,我们俩一起朝鸣叫声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但山谷里却慢慢的寂静了下来。 那道鸣叫声消失了,我按了按胸前的玉佩,闭上眼仔细感受了一下。 我丹田里的凤鸟似乎也听见了这声鸣叫,隐隐有点儿不安了起来。 它展开翅膀在我的丹田里旋转起来,一边飞舞一边还轻声鸣叫,似乎在和那道鸣叫声远远的相和。 我抬眼看了看任诗雨,她也皱着眉头对我悄悄点了点头。 那若兰听见这道鸣叫声的时候,也是顿时就变了脸色,他下意识的伸手朝怀里探了一下,我心里一动。 难道说,这道鸣叫声和太一令…… 也有关系? “郭先生,这叫声从哪儿传过来的,离咱有多远?” 那若兰赶紧问郭永喆,郭永喆闭上眼睛,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估计是他在判断鸣叫声的方向和距离吧。 “十一点钟方向,大概……两公里不到。” “出发!” 那若兰一阵风似的跑回帐篷里抓起背包,大喊了一声。 “所有人,立马出发!没必要的东西都不许带,最快的速度轻装前进!” “啊……啊?!” 所有人都傻了眼,郭永喆目瞪口呆的指着帐篷。 “不是……那爷,这些东西都不要了?那可不成,没了装备咱可走不出这道裂谷去!” “回头再回来拾掇!快,赶紧收拾施法的家伙事儿,立马走!” 那若兰的口气很焦急,我心里隐隐感觉要出大事儿了,就赶紧拍了拍郭永喆的肩膀。 “听那爷的,麻利儿的收拾东西赶紧带路。” “哎,好嘞。” 郭永喆赶紧回身收拾东西,我们几个人各自回了帐篷,简单收拾了施法必需的东西,轻装跑到外边集合。 “快,带路!” 那若兰快手快脚的熄灭了篝火,把郭永喆推到队伍最前头。 郭永喆也不再废话了,辨清了方位就赶紧朝鸣叫声传来的方向探路走去。 唐果儿恋恋不舍的回头看着冒着青烟的火堆,眼泪都快下来了。 “还那么多好吃的没吃完,好可惜……那爷,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咱……咱先把那些好东西吃完了再去不行嘛。” 那若兰根本就没心思搭理唐果儿,他皱着眉头不停的看向鸣叫声传来的方向,脚下一步也不停。 我心里打了个咯噔,悄悄的拽了那若兰一把,指了指他的怀里。 那若兰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我意识到这是真的出了大事儿了,悄悄的摸了摸挎在身上的帆布包,想要再激活一套一百零八纸人大阵。 那若兰按住我的手轻轻摇了摇头,丢给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我们俩也没再多说话,五个人一起低着头加紧了脚步。 我没敢用出幽冥鬼步,毕竟唐果儿还在我旁边,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唐果儿的脚程很快,没多一会儿就走到了我的前头。 我一眼看见了唐果儿的头上闪过了两道幽暗的光芒,不禁暗暗皱了皱眉头。 那是楚寒楼让我拿给唐果儿的珊瑚发卡,看来任诗雨已经替我交给她了。 我的心暗暗沉了一下,这对珊瑚发卡到底和九凶之地有什么关系,楚寒楼到底是有…… 什么阴谋呢? 郭永喆的运动能力还真是超乎了我的想象,他一手拿着登山杖迅速的拍打着草丛探路,另一只手紧攥着狗腿子,刀刃在前方发出了冷冽的寒光。 他前进的速度很快,其他人紧紧跟在郭永喆身后,我也死咬着牙跟上了队伍前进的速度。 但没过多久,我就有点儿体力不支了。 他们四个人的身影越来越远,我大口喘着粗气,头上的大汗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 “陶子,还行吧?” 郭永喆远远的喊我,我顺过一口气刚想回答他的话,那若兰的声音传了过来。 “抓紧前进,不许停下!他能跟上,不用去管他。” “哦……得嘞。” 郭永喆继续带路前进,我喘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四下观察了一下身边的情况。 还好,我们现在所处的地形是比较平坦的裂谷地带,很少有上坡下坡。 我心里一动,暗暗计算了一下我和队伍拉开的距离,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的隐匿了经脉里的气息。 “嗖!” 我用起了幽冥鬼步,不动声色的把我掉队的距离拉近了十几米。 队伍还在继续飞快的前进着,没有人注意到我又悄悄的跟在了队伍的后边。 我心里大喜,暗暗偷笑了一声。 我就这么慢悠悠的跟在队伍后边就行了,根本就没必要去和他们拼脚程。 只要和队伍落下的距离远了,我就悄悄的用一次幽冥鬼步,一瞬间就追上队伍的前进速度了。 “还有多久?” 那若兰看了一下表,眉头越皱越紧了。 “没多远了,估摸着还有个顶多二三百米,那爷,我们这到底是要干……我靠!” 郭永喆突然惊呼了一声,一个急刹车停下了脚步,登山杖都一把丢在了一边的草丛里。 “停止前进!” 郭永喆哆嗦着声音,手里一攥拳头,我们几个人赶紧停下了脚步。 郭永喆回头朝身后做了个“嘘”的动作,又抖着手朝下压了压。 “隐蔽!千万别出声!” 我们几个人赶紧蹲下身子,紧张的四下张望着。 我心里隐隐有点儿不安了起来,因为我的鼻子里闻见了一股挺熟悉的腥臭味,耳朵里还听见了一阵奇怪的“沙沙”的声音。 “怎么停下了?” 那若兰的脸色很焦急,凑到郭永喆身后悄悄问他。 “怎么了?” “那那那爷,您……您瞧。” 郭永喆打着哆嗦,声音在一个劲的颤抖,豆大的冷汗顺着他黝黑的脸颊一个劲的滚落下来。 我们几个人顺着郭永喆指的方向一看…… 我靠,我发誓,我差点儿就给吓的当场闭过气去了。 眼前不远处是一条窄窄的山路,其实说是山路吧,也就是一片灌木稍微少点儿的平地罢了。 这里的季节和外边是相反的,相当于是初春,地上的荒草只有脚踝高矮,颜色鲜嫩,还散发着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 这片平地视野开阔,一直延伸到几棵巨大的古树背后。 而眼前平地上的浅草里,此时正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种颜色,像一条条蜿蜒流淌的溪水一样。 是蛇!!! 我狠狠的打了个冷战,顿时感觉呼吸都停止了,白眼一个劲的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