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我这句话一出口,施然顿时就愣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抬眼看着我,站在一边的梁多多也没想到我突然打算大发慈悲,一脸焦急的悄悄朝我使着眼色,不停的摇头。 我不动声色的在背后朝梁多多摆了摆手,她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出声。 施然呆愣了一会儿,突然一声就“哈哈”的狂笑了起来。 笑声牵动了他身上的伤口,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过了半天才平静了下来,他斜着眼睛一脸讥讽的看着我。 “小子,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我姓施的确实不算是什么好人,我施家的雄主之位也来的不怎么光彩,可你想让我背叛……嘿嘿,你真是小瞧了我了。小子,赶紧痛痛快快的杀了我,不然一旦有机会让我离开这里,我一定会率天南巫门七十二门徒和你死杠到底。哪怕是门户灭绝,我姓施的也在所不惜!只可恨梁多多这臭婆娘自作聪明,不肯听我的劝,竟然引狼入室,还企图与虎谋皮,真是幼稚!等到让恶魔得逞的那一天,我看你有什么脸面去见你天机门的列祖列宗!” 施然愤怒的朝着梁多多吼了起来,梁多多微微蹙了蹙眉头,没搭他的话茬儿。 虽然施然没有说的太明白,但我从他的话里还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线索。 施然现在的模样别提有多惨了,全身上下都结结实实的捆着坚韧的绳索,满头满脸都是干涸了的血迹。 他的双腿双手都软塌塌的,看来应该是早就被魏三省给打断了。 魏三省具体在他身上都动用了什么手段,我也没细问。 但一看施然这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我就觉得无比解气,同时也在心里迅速的调整了一下计划。 原本我是打算暗中调来端木清铃,催眠尚梨园,从他嘴里问出他想要杀掉施然的真相。 但我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既然梁多多请我来做这个风水十七雄的雄主是有所图谋,那正合适。 巧了,我也有用的着他们这群人的地方。 尚梨园和施然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但要是我能顺利的把这十七个人分割出梁多多的掌控,逐个收为己用…… 那他们这群人能发挥出来的能量,绝对要比五号仓库仅剩的七个人要大的多。 打定了主意,我朝施然笑了笑,转身就朝审讯室门外走去。 “好,你硬气,我服了。那我就不跟你废话了,等你想明白了再让人叫我。梁大姐,这里交给你了。” “呃……哦。” 梁多多一头雾水的看着我的背影,我没回头,径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中暗自冷笑。 天机门,神机占卜,算无遗策。 从现在开始,我做任何事情都要反其道而行之。 我就是要让梁多多越来越摸不着我做事儿的门道,她越是焦急,露出来的马脚就会越多。 风水十七雄前任掌门的信物和遗骨,我打算暂时不交还给他们。 这说不定将会是我手里掌握着的…… 分量最重的底牌了。 我回了房间,先查看了一下唐果儿的情况。 所幸她中毒不深,岳杏林的救治也很及时,唐果儿现在的脉象非常稳定。 昏暗的灯光下,唐果儿睡的很沉,光洁的额头和小巧的鼻尖上渗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 我不敢多看她的脸,生怕身体里的那个色灵…… 不是,恶灵突然暴走,让我再身不由己的做出什么伤害唐果儿的事情。 我在床边打好了地铺,赶紧关上了灯,定好了闹钟躺下。 但我一时半会儿的还真睡不着,我满脑子里都是几个小时以后将要和唐枫见面时可能会发生的场景。 唐枫究竟和青字号之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十六年来的三任青字号账房都会心甘情愿的定期给他汇入巨额款项? 从他的反应上看,楚凌应该是不知道这笔钱的存在的。 但楚凌却几次三番的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情景之中,她和我以前就认识吗? 幻象之中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我自己,还是说,那是赖在我身体里不肯离开的那个…… 恶灵? 如果这一切猜测都不幸言中了,我到底该怎么去压制身体里的这个恶灵,避免伤害到唐果儿呢? 还有我最担心的一个问题,如果我脑海里的那个男人就是恶灵的话,那楚凌和他…… 也可以说是和我之间吧,到底是什么牛马关系? 我缺失的这九年记忆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我的心里很矛盾。 我很想尽快吸收了唐果儿身上的混沌之气,让恶灵和我融为一体,让这九年的记忆重新回到我的脑子里。 但我很担心,这样一来不光是会伤害唐果儿,对不起任诗雨,更重要的是我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嗜血杀伐,冷酷无情的人间恶魔。 这是个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恐怖后果,大家可以说我软弱,也可以说我没出息。 但如果要以黑化成魔鬼来换取世人的赞许,对不起,我做不到。 我宁愿就像现在一样,哪怕是没有俾睨风水界的超能力,永远都在解不开的谜团之中痛苦挣扎,我也不愿伤害到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这一觉我最终还是没有睡成,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唐果儿突然嘤咛了一声,醒了过来。 我一个高就跳了起来,赶紧打开灯轻声问了她一句。 “果儿,果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多余,是你吗?” 我笑了笑,用纸巾给唐果儿擦了擦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你没事儿了就好,房间里就咱俩,没别人。” “嗯,姐夫,你也没事儿了吗?岳大夫说你可能会……呜呜……” 唐果儿扑在我怀里惊魂未定的哭了起来,我僵着身体不敢动,也不好把她推开。 “别哭,我真的没事儿了。岳大夫用鬼脸尸菌解了我身上的蛇毒,他还告诉我说,你用嘴把我伤口里的毒液给吸出来了,这才保住了我的命。你怎么这么傻,嗯?你不知道这有可能会把你给毒死的吗?” “我……我……” 唐果儿哭的说不出话来,我叹了口气,扶着她坐了起来,趁机离她远了两步。 “好了,咱俩都没事儿了,不说这个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唐果儿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有,姐夫,我……我的鼻子不太舒服。” 我顿时就紧张了起来,赶紧把台灯拧亮,仔细观察了一下唐果儿的鼻腔,问她到底是什么症状。 “我……我闻不见别的味道,就觉着到处都很臭很臭的,可恶心了。姐夫,你说我的鼻子……是不是也坏掉了?我已经看不见了,要是再闻不见味道,那……那怎么办?!” “很臭?呃……” 我突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讪讪的捂着嘴退开了几步,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唐果儿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