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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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什么水晶球?” 蒋亮摸着他的大光头想了半天,一拍大腿。 “哎呀,我带你回来的时候好像还真是踢着个什么玩意儿,圆不溜丢的,当时这一着急吧,也没注意是个什么,就顺腿一脚给踹飞出去了。” 安好的神色愈发急切了,她赶紧在纸上写着字,问蒋亮水晶球被他踢到哪儿去了,蒋亮苦笑了一声。 “这我也没留意啊,可能是草堆里,也可能……踹到那堆黄鼠狼尸体里去了。嗨,不就一个玻璃球嘛,值不了几个钱,回头我……嗯,让你多余大哥给你再买一个,甭去找了……哎,哎哎!” 蒋亮的话音还没落,安好就强撑着身子踉踉跄跄的跑向了院子。 可还没等跑几步,安好就身子一软,摔倒在地上,蒋亮赶紧上前把她扶了起来,抱到了土炕上。 “行行行,小祖宗,亮爷这就给你找去。阿晨,看好了她啊,可别让她再乱动了。嗨,你说这个陶爷也真是的,这种时候是跑哪儿去了,再不赶紧的找到这儿带我们离开,咱几个可就只能吃草活着了。” 蒋亮一边絮絮叨叨的埋怨了几句,一边探头探脑的打开了院门。 确认四下里没有黄鼠狼在伺机攻击他之后,蒋亮跑到了后山附近,扒拉着草堆找了半天。 “哎,没有啊?不太对,我记得刚才好像就是一脚往这边儿……” 蒋亮起身模拟了一下当时逃走的场景,回忆了半天,疑惑的摇了摇头。 “难不成真的是一脚给踹到……我靠。” 蒋亮的眼光落在了那一堆小山似的黄鼠狼尸体上,苦着脸骂了一声,无可奈何的捏着鼻子走了过去。 他捡了根枯树枝,扒翻着黄鼠狼的尸体找了个遍,可是…… 奇怪了,依然没有看到那颗水晶球。 从一大清早一直找到了中午头,蒋亮累的满头大汗,却还是没找到水晶球的下落。 他无奈的回到了我家,跟安好掰扯了半天,还用他肥壮的身体堵住了房门,这才阻止了安好想要亲自去找水晶球的念头。 “不是,我说安小妞儿,那什么……哦,水晶球,到底是干吗用的,实在不行我回头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去,这还不成吗?” 安好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了,在纸上写道。 “我才不要你买。” “那个水晶球是多余哥哥送我的。” “我用灵力养了好久了,很灵很灵。” “只有这个水晶球才能让果儿姐姐醒过来。” “所以我必须找到它。” 蒋亮拿起纸看了看,也没了办法。 “能让唐小妞儿醒过来……嘿,看来还真是非找着它不可了。得嘞,那你们在家里好好待着,我再去找去。但是给我听好了,谁都不许出门一步,尤其是你,安小妞儿。要是让我媳妇儿出了意外,哪怕是掉了一根头发,你试试我能不能把你给蘸酱生吃喽……哎,对了。” 蒋亮朝我家里唯一的半口锅…… 因为那口锅曾经受过伤,我还记得挺清楚的。 在我大概五六岁的时候,有一次在后山跟一棵树“打仗”,但我又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充当“盔甲”。 所以我就用石头把锅给敲下来了一块,顶在脑袋上,欢天喜地的跑去跟那棵树拼杀了个痛快。 于是乎,那口锅就豁着一张大嘴,直到今天。 蒋亮朝那半口锅探了探头,里边还残留着一锅底的清水,上边漂着一小块碧绿的菜叶子。 “我说安小妞儿,有没有肉啊?这成天价光吃点儿水煮青菜,嘴里都能淡出个……嗯。总得吃饱肚子才有力气应付那些个黄鼠狼,是吧?” 蒋亮一边说,苏晨一边把他的话写在纸上给安好看。 安好摇了摇头,蒋亮哀嚎了一声,把脑袋伸进锅里“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大口菜汤,有气无力的走出了院子。 再次来到后山附近,蒋亮却没把精力放在寻找水晶球上。 因为他确定自己已经地毯式搜索过好几遍了,只要水晶球还在草丛或者是黄鼠狼的尸体堆里,那早就应该找到了。 蒋亮肚皮里的雷鸣声愈发响亮了,要是再找不到肉,他宁可解下裤腰带当场吊死,也不想再用那锅连盐都没有的菜汤果腹了。 蒋亮捡了几颗石子在周围转悠了一圈儿,想看看能不能打到只野兔或者是山鸡。 半个小时之后,他把预期的目标降低成了麻雀。 又过了一会儿,蒋亮决定,哪怕是见到条蛇,甚至是看见一只田鼠,他都不挑食了。 可直到天色黑透,却一无所获。 蒋亮气的甩掉了手里的石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破口大骂了起来。 “这他妈什么鬼地方,啊?兔子不拉……靠,连个兔子都没有!真不知道当初陶老鬼和陶小鬼是怎么在这儿活下来的!媳妇儿欸,这可怎么办啊,要是没肉吃,我蒋秃子宁可……哎?” 蒋亮突然眼神儿一定,直勾勾的看着那一大堆…… 黄鼠狼的尸体。 “我……我靠!你这些天就是吃……吃那玩意儿过来的?!”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差点儿就张嘴吐了蒋亮一脸。 “我有什么办法?” 蒋亮苦着脸回答道,“这附近方圆几里地我都转遍了,光秃秃的,除了草以外,连毛都不长,难道让我抠草根扒树皮活着?其实吧……这黄皮子的味儿还行,烤着吃挺带劲儿的,就是再有点儿盐就好了。陶爷,这说着说着就饿了,要不我给您也烤一只,您尝尝鲜……” “免了免了!亮爷您自己个儿得着,我享受不了!” 我赶紧一个劲儿的摆手,拒绝了蒋亮的美意,强忍了半天,才把胃里的酸水给压了下去。 蒋亮翻了翻白眼,走到屋子的一角,从一个残破的陶土坛子里提溜着尾巴拽出了两只黄鼠狼,快手快脚的剥了皮,掏干净腔子,随便洗了洗就用一根树枝穿了起来。 刚刚消散的恶心又重新涌上了我的喉头,我赶紧偏过头去,只见苏晨和安好也扭着脸看着窗外,满脸都是嫌弃的神情。 “哎对了,亮哥。”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问蒋亮。 “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告诉我这边的情况?那我不是能早一点儿赶过来。一旦没有曼巴的传信,我没找到这里,你们岂不是要在这里待一辈子了?” “曼巴?” “是安好养的一只猫,就是它把我给带来这里的。” “啊?猫还会带路?嘿,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成精了啊这是。” 蒋亮瞪大了眼珠子感叹了一声,随后摇了摇头。 “能打电话的话我不早就打了?这儿压根儿就没信号,甭说是打电话了,就连安小妞儿的那什么……灵力,都穿不透虚空之境的结界,不然早几个月她就联系你了。” “哦,这样啊……亮哥,你那种药水还有吗?就是让嫂子获得五感的药水。” “没了,吴二爷就给了我这一瓶。嘿,烤得喽,陶爷,您真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