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 【男主乐子人愉悦犯+直播+角色扮演+无cp+爽文+ai游戏无限流】谢齐穿越到平行世界,一睁眼发现自己已成为阶下囚,正被带往关押着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一帮囚徒的岛屿。这个世界由各大资本控制,政府只是他们手上的傀儡,而囚徒岛却是为富人服务的一个大型直播游戏。所有囚徒都是他们掌中蝼蚁,一场场惊心动魄的...
- 危行
一切准备就绪,整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除了一直都不知所踪的庄小龙之外,我们其他三人也按照原计划分头行动。 胡小蝶给我画了个花里胡哨的妆容,穿上一身很欠揍的衣裤,戴了一顶鸡毛掸子一样的彩色假发。 我可狠不下心来在左耳上凿三个指甲盖大小的孔洞,只能是贴了三个硕大的装饰耳钉。 不过我也不担心会穿帮,只要会场里的林家三母子不揭穿我的身份,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看的出这么细微的瑕疵。 随后梁多多和胡小蝶也换了一副陌生的妆容,先行出了门。 我并不知道她俩装扮的是什么身份,此时也不清楚她们会用什么方法混进会场。 因为我没问,更没有提前去制定这一方面的计划。 这是庄小龙在闲聊的时候教给我的,他说,化妆侦查本来就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意外情况层出不穷,无时无刻都需要随机应变。 最忌讳的就是提前把所有细节都定死,一旦某个环节无法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就会把出现在精准地点的队友给活活坑死。 我对此深以为然,所以就一改之前的习惯。 跟队友制定计划的时候只敲定了主线大纲和多套备用方案,而具体的执行细节,就由每一位队员去临场应变,自由发挥。 于是在这次的行动中,就出现了跟以前截然不同的执行风格。 就连失联了整整一夜的庄小龙,我都没再像以前一样坐立难安,不停的想方设法去联系他。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长呼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略带紧张的情绪,也渐渐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之后遇到的棘手情况会越来越多,处理起来的难度也愈发大了起来。 需要我单独去面对困难的情形逐渐会变成常态,虽然我不是独自一个人在战斗,但想要再像从前那样,一出门就前呼后拥的带一大群帮手,对目前的我来说,已经成了一种奢侈。 最大的安全感,就是源自于对队友的无条件信任,还有…… 自身也要拥有绝对的实力。 可偏偏我现在还法力全失,只能靠着藏在名牌背包里的那个小小的帆布包。 我慢慢的把帆布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床上,一样一样的反复检查着,不能出现一丝纰漏。 这几种有限的道具,我必须要把它们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纸扎小人占据了帆布包的绝大部分空间,此时我已经用阳血挨个激活好了,小竹哨就揣在随手可取的裤兜里,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这将会是我最有力的脱身保障。 移海扇被我放在了帆布包的最上边一层,如果庄小龙没能及时的控制住那群带着毒素的狗,我也只好痛下杀手,把它们转移到大海深处去了。 虽然这种丑恶行径跟某个往海洋里倾倒污水的无耻岛国没什么区别,但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 我打开了几个许久都没派上过用场的瓶瓶罐罐,挨个看了看,又无奈的塞回包里。 自从我习惯了用法力去碾压一切之后,似乎就淡化了风水师的本行,连我自己都忘记到底有多久没使用过师父教给我的本事了。 我取出几张符箓叠好,小心翼翼的放进兜里。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光落在了一个古拙的木盒上,心中微微一动。 这是在我到中州之后不久遇到的一个劲敌,熊九送来的一件重要道具。 里面装着的,是崂山鬼医颜柳的镇教之宝鬼门十三针。 只可惜,这套价值连城的宝针早已在破解五魁的天命诅咒时被损毁,此时针盒里就只剩下一堆断成了几十截的残骸。 我轻轻的打开针盒,颜柳送给我的另一件宝物映入了眼帘。 柳叶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只用过一次。 在跟风水十七雄比拼法力,争夺十八门派总掌门的时候,我用这把柳叶刀割裂了梁多多与天机之间的八字关联。 之后它就静静的躺在帆布包里,直到现在。 “……嗯?!” 我突然间愣了一下,脑子里刚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非常模糊的想法,但下一秒钟又被一个油纸包的出现给打断了思绪。 “这是什么东西?” 我奇怪的打开了油纸包,五根短短的淡黄色蜡烛让我禁不住一声就笑了起来。 没错,这就是差点儿让我给忘的干干净净的尸油蜡烛了。 那天晚上,我脱的光溜溜的,被苏眉绑在焚心床上,一道阴火把我烤了个外焦里嫩。 随后,她用从我身上炼出来的活人尸油做成了九根尸油蜡烛,说是关键时刻能救我的小命。 我还自嘲道,自己变成了一只有九条命的猫。 随后各种危险就接踵而至,尸油蜡烛也很迅速的被我用掉了其中的四支。 但从那时候开始,也就是我离开九凶之地以后,法力就骤然提升到了几乎可以人挡杀人,佛挡杀 佛的巅峰期。 再加上纸扎阵法也在不停的被我改进,威力越来越大,几乎就没再遇到过需要动用尸油蜡烛来救命的生死关头了。 正在我低头琢磨着能不能用尸油蜡烛来完善一下计划的时候,手机闹铃响了起来。 已经到了出发的时间,我只能快手快脚的收拾好了东西,把帆布包整个儿塞进了背包里,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彩色头发,走出房门。 我大摇大摆的坐着电梯直奔顶楼,丝毫不怕被人撞见。 因为此时所有人都去了会场,整整一层楼就只剩下了不需要参加会议的林来福。 我走到8808号贵宾房门口,按了半天门铃,里边才传来了一声极不耐烦的喝问。 “谁!” 我没搭理他,继续狂按门铃。 过了足有两三分钟,房间里才传来了一阵狂躁的吼骂声,紧接着房门就被一把拉开。 “谁啊!按按按按个没完,颠趴哦……” 一句话没等说完,林来福的嘴巴和眼珠子就张成了三个巨大的黑洞,呆若木鸡的定格在了我的面前。 没错,就跟照镜子似的,他看到了一个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此时正斜倚着门框把脸怼在他的鼻子尖上,满脸都是挑衅的神色。 “啊……唔。” 对视了十几秒钟,就在一道尖锐的叫声马上要冲破喉咙响彻整座酒店的时候,我眼疾手快,一道早就捏在指尖上的昏睡符正正的贴在了林来福的脑门上。 他白眼一翻,瞬间就瘫软在了地毯上。 我抓着林来福的脚把他拖进屋里,一眼看见了一套跟我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裤子凌乱的扔在床边。 我坏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把身上的高仿品换了下来,连那双昂贵的限量版鞋子也没放过。 彻底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我把睡的跟死猪似的林来福关在房间里,吊儿郎当的下了楼,一路赶到了海边的那座三层小楼前。 两个守在门口的大汉一眼看见了我,微微一愣。 我没搭理他俩,眼光迅速的就捕捉到了人群之中的林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