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彼此满足了的太子和翠妃刚要进入梦乡,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异样的骚动。 “是皇上来了”。凭着直觉,翠妃推推身旁的太子。 翠妃这一叫,将太子惊得一咕噜从榻上滚落下地,慌忙间爬起的他胡乱地抓起衣衫就套上。 转瞬间,皇上带着一帮人已经破门而入。 看着还坐在榻上羞答答地穿衣理云鬓的翠妃和就要夺路而走的太子,皇帝赵兴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赵濬,你这没有教养的忤逆之子,朕刚刚将你解禁出来,就敢跑到这清幽宫来和翠妃银乱,看朕今天不收拾你。”皇上拔出随身佩剑,“嗖”地直刺太子。他这次是真的恼火了,他赵兴此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占有,换句话说,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决不允许第二个男人再碰上她一根汗毛,否则,就只有杀无赦,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能例外。至于这个女人是怎么归自己所有,那是另外一回事。 看到父皇没有丝毫分说的理由,就将佩剑刺向自己,太子知道这次皇上是动真格地对自己下手了。他凭着自己学到的一些拳脚功夫,一个急转身,转到了帏帐后面,待皇上追过来时,他又推开窗棂,一跃而出。 近乎疯狂的赵兴将佩剑深深地刺进了窗棂边沿,要不是太子身手敏捷,跳跃的快,那佩剑恐怕早就刺穿了太子的身体的某一个部位。 后面跟上来的侍卫们眼看着这对父子俩在角逐,没有命令他们也只能看着眼前像演戏一样的一幕。 眼见太子逃走,皇上赵兴生气。还坐在榻上的翠妃已经呜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你这贱人,”皇上转而将一肚子怨气直指翠妃:“竟敢背着朕勾引太子叙旧偷欢,看朕今天不一剑结果你这下贱痞子,让你做那第二个欧阳泰姬。”看到眼前的偷情女人,皇帝赵兴就想到那和术士和欧阳泰姬。他同样不能容忍背叛自己的女人,不管自己是如何喜欢这个女人,只要一旦发现这女人背叛自己,他就绝对不会饶过她。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翠妃看到皇上持剑要刺向自己,急忙大声哭叫着。她知道要是再不为自己的申辩的话,真的就要做第二个欧阳泰姬了,那样自己就亏大了,大仇未来得及报,却又命丧仇人剑下,岂不遗憾啊。 “皇上,皇上,”就在皇帝赵兴不顾翠妃的喊叫要结果了翠妃的性命之际,一旁的艾理连忙过来拦住气势汹汹的皇上:“我看此事不可以全怪翠妃,还是听听翠妃怎么解释今晚的事实真相为好,免得冤枉了翠妃。” 赵兴一向很是偏信艾理,顿时收住了手中的佩剑,眼睛却依旧怒睁的如牛眼一样看着吓的瑟瑟发抖的翠妃。 “翠妃,你要如实向皇上禀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前后经过,不能有半点虚谎之词噢。如果你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仁慈宽厚的皇上或许可以饶你不死。”艾理不紧不慢地对说,仿佛是一个长者在循循善诱地教导下辈。 “皇上,您说是吗?”艾理又对皇上说。 “嗯。”皇上余怒未消。 翠妃急忙从榻上滚下地上来,跪倒在皇上的脚下,失声痛哭起来,一边寻思为自己推脱责任,她知道自己今天只有将全部的责任推卸给太子,自己才会逃过赵兴这暴烈的皇帝的剑口: “皇上,你是知道的,自从臣妾有幸为皇上召入清幽宫后,就一心一意想服侍皇上一个人,出生绝无他念。不信的话皇上可以问喜儿等下人。今晚臣妾送走艾公公后正想宽衣就寝时,谁知太子殿下不知怎么突然闯了进来,非要和臣妾再续旧情。臣妾不答应,说妾身已经是皇上的人,请太子断了非分之念。可是太子以杀妾身为威胁,逼迫臣妾与他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