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要去找父皇评理!明明是他的不对,怎么还要来处置我?这个昏聩之君,简直是比商纣还昏聩荒唐。”太子接到父皇对自己的处置决定后,几近癫狂地咆哮着。 “我一定要亲自去找这个没有天理人伦的人,当面揭穿他的丑恶行径,让全天下的人都明白到底是我这做皇儿的不对,还是他这个做父皇的不仁。”太子情绪失控地怒吼道。 “太子,太子殿下,你千万不要激动。”管阳见势不妙,急忙一把抱住欲闯出太子府的赵濬,焦急地劝慰道:“你要冷静啊,太子殿下,你再次这样贸然去找皇上,一定又会激怒皇上。” 太子奋力挣扎着,试图挣脱管阳的束缚,但管阳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两人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不行,我不行,我一定要现在就去找那个老头子。”太子哭喊着,挣扎着:“他现在都已经不当我是他儿子了,我还能忍受吗?我被他流放岭南,永远不能回朝,这以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指望?” “太子殿下,你听我说,”管阳拉着太子手:“你要知道,这次皇上是对你动真了,听说原本皇上是要将你打入天牢,秋后处决的。要不是朝中众大臣特别是宰相公孙弘的极力反对,你不要说流放岭南,就是性命也不保了。你现在去找皇上,不是纯粹飞蛾扑火,自找灭亡吗?你想想,这样划得来吗?” “管先生,我上次就说过,我还是到白云山追随神医郑安期,过那种闲云野鹤的日子,不是更好吗?先生为何要阻拦我啊。”太子仰头大哭。 “太子,在下不是经常教导你一句话吗,那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太子的当务之急是要忍受一切,保住自己的血肉之身,你现在正是风华绝貌的时候,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挫折,就心急气躁,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我的太子。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都要流放岭南了,从此以后还有什么前程可谈?” “太子此言谬矣,换一个环境或许就会使你有另一种人生的思考,只要学会韬光养晦,静待时机,凭你皇室血脉的身份,还愁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吗?”管阳细细地分析说。 “先生,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太子应该好好地服从皇上对你的处置,明天就即刻赴岭南,到那儿潜心修炼,终会成就正果的。” “太子殿下,门外有几位大臣说要来见太子。”一名侍从进来禀报。 “那还不快快请他们进来。”管阳一听有大臣前来探望太子,不等太子开口,急忙说。 前来的竟然是宰相和几位大臣。 “太子,连相国大人都亲自来看望你了。”管阳高兴地说。 “参见太子殿下。”公孙弘和几个大臣一起参见太子。 “感谢各位大臣的关心。”太子话刚出口,就已经是泪涟潸潸。 “请太子殿下宽心,对这次的事情千万要看得开。”公孙弘说:“不要再和你父皇为了一个女人而争执不休了。他毕竟是一个年老之人。太子应该以自己未来着想。” “公孙相国,自从盘古开天地以来,你可曾经听到哪个君王会将自己的儿媳妇据为己有的?这真是我南越国的奇耻大辱啊。”太子呜呜地哭泣着。 “太子殿下息怒。这件事情我们都很清楚。可是,你现在对这件事只有一切以忍为上。要想到你肩上所担负的重任。”公孙弘说。 “是啊,太子殿下,我们南越国的未来就全靠你了。” “太子你一定要听从宰相大人的劝导,以大局为重。” 其他的几个大臣也纷纷进劝太子。 “太子殿下,你就权且安心地去岭南吧,朝中的一切我们和管阳都会为你安排好的,你要静待重回番禺都城大展宏图的那一天。相信那一个到来的时候,全城的百姓都会夹道欢迎殿下的。”公孙弘的谆谆教诲,说的太子不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