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请受在下一拜。”没想到,胡鹏突然“扑通”一声下跪。那边的李阔看到胡鹏这个镇关总领下跪,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他的恩人?这人怎么会是他的恩人?而且,胡鹏在证实他就是管阳后,才下跪的,这么说来这俩人是真的了?而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冒牌货了?想到这里,他的酒顿时醒了一半,后脊背如许多虫子在向下蠕动一般,连忙也扑通着跪下了。</p>
“胡总领快快请起吧。”管阳一阵欣喜,看来自己和太子今天不会露宿街头了。自从逃脱了那些乡民的追杀后,他带着受了脚伤的太子一路往始安走来,风餐露宿。由于身上的银两全都在亡命之中丢失殆尽,因此只能靠沿路乞讨填饱肚子,渴了就饮用路边水沟里的水。白天走路,晚上就随地钻钻草丛灌木或路边的破屋残垣里。太子的脚伤经过了十多天地休养后,才渐渐地从管阳的背上脱离开。可怜管阳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既要一路小心地搀扶着太子,又要去乞讨饭食。有几次被有钱人豢养的狗追赶得将要来的饭泼倒一地。刚刚没有想到,还差点进不了这个小小的始安郡府的门。想到这里,管阳好一阵百感交集。</p>
胡鹏在管阳的搀扶下,站立起来,后面跪着的李阔看没有人搀扶自己,也连忙自顾自地站了起来。</p>
“李大人,这位真的是朝廷的管大人。”胡鹏转身对李阔说。虽然这管阳几年来的外形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可是,他一身衣衫褴褛、面目污垢不堪,所以,刚刚胡鹏还是不敢完全与他相认,直到他说出了自己名字后,才真正地确认了眼前的人就是管阳。</p>
“这么说来,这位也就是真的太子了?”李阔说着连忙向赵濬下跪,请求恕罪。管阳摇摇头笑着将她搀扶起来。</p>
“为官要有犀利的洞察力,不能不分是非清白地将所有朝廷来的人一棍子打死,”管阳说:“即使交不出证据也要先去证实后再作定论,而不是非驱即杀,今天你要是将我们俩人杀了的话,看你这个始安郡全家还能活多久。”</p>
一番话,将李阔说的又是一阵汗流浃背,头点得向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嘴里不住地说着:“大人的教诲小的一定牢记在心,一定牢记在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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