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院那边已经过检了,你再对着他流口水,它唯一的副作用大概就是会让你产生一个十个月左右的假期!” “喔”秦蓁蓁自顾自碎碎念,“要是冬天没来的话,那个圣女果是不是应该到季节了?”</p>
“你要干嘛?提醒你,物以稀为贵喔!”</p>
“到时候就省得备皮了鸭!”</p>
这把索栀绘噎的。</p>
过了一会儿,坐立难安的秦蓁蓁红着脸擎起李沧枕在她腿上的头:“我,我想去洗手间”</p>
“出息!”</p>
“你比我强到哪去似的!”</p>
索栀绘坐过去,白她一眼:“叫她们跟你一起作伴,这地方乱,免得麻烦!”</p>
“哦。”</p>
酒意上头,索栀绘脖颈更快的攀上红晕,无意识的帮整理着李沧的领口和袖口:“还帮人家准备生日惊喜呢,哼,嘴就这么馋的吗?”</p>
他这个人很怪的,兔子专吃窝边草,只有自己人才能乱他道心,外人真的看都不看一眼,索栀绘可太了解这个货是什么德行了,然而至于所谓的自己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执行标准,那就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才能知道了。</p>
“飞来醋缸?”</p>
不过索栀绘想要表达的其实是另一个角度:“我羡慕不行啊!”</p>
“羡慕?她?”</p>
“每个人都能得到想要的礼物呢”索栀绘咬咬牙,突然很想敲一敲这个脑壳,听听会不会发出榆木疙瘩的声音,“我呢?你明明就知道的”</p>
李沧当场ptsd,惊弓之鸟一样腾的一下立起来:“那不行!我东北的我!跟女人动手?你在质疑我的血统?”</p>
“你!”索栀绘哭笑不得,咬着薄唇,白眼翻得可俏了,在口腔中混合出一种好闻香味的酒气微吐,“那每次蕾蕾要什么你怎么都答应的那么利索?是不是觉得我贪心?是不是嫌弃?”</p>
李沧有点懵,这玩意怎么想都是你更吃亏才对吧:“两码事,就是,就是感觉有点侮辱人了。”</p>
“你有没有看过一个很老的剧,名字叫《forever》,讲一个法医的故事,那里面有一段我觉得很漂亮的对话——‘you′venevernsudalholtoexecess、neverdrivenbeyondthespeedliitagedartnerofadubiosexualhistory’</p>
‘dohreeatoobeperfectlyho,i′jtaan’</p>
‘sowashe。’</p>
‘whatisyourpot?’</p>
‘it′safelebeeenpleasureandpa’”</p>
“痛苦与愉悦只有一线之隔,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嘛!”索栀绘哀求,又有点咬牙切齿的小情绪,“连,连这种事,都要我开口求你的嘛?我我真的只有最后这一点点尊严了求求你碰我一下就打一下嘛我是有主儿的对不对主人?”</p>
从《小王子》到《forever》,明明有很多可看性很强的东西,她的关注点为什么始终这么另辟蹊径?</p>
李沧伸手握住那个宝石闪耀的颈环,四根手指与纤细修长的颈子贴合在一起,撑起颈环的皮质部分,微微用力下拉:“不懂你这个调调,教我?”</p>
“你,你,这不是会的很么?”</p>
索栀绘不由自主的向前欠下身体,起伏的胸口几乎快要压到李沧脸上,媚眼如丝,呼吸愈发急促,声音断续倒不是因为姿势,对她这种舞蹈专业的顶尖选手而言,如果有必要,她可以把双腿举到脑后高唱整首星条永不落。</p>
“不教?”</p>
“喵”</p>
“哟,你们是真的饿了,这就腻歪到一起去了?”厉蕾丝把刚洗完没来得及擦沾满冷水的手直接塞进索栀绘的后颈:“哈,狗男女,看招!”</p>
索栀绘一抖,又一抖,抖若筛糠。</p>
“?”</p>
吃过见过的厉蕾丝人都沉默了,随手把外套扯下来盖住两个货,一副老娘帮你们体面的姿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