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女子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颤抖与疑惑,她重复着这两个字眼,仿佛这两个字是她心中最深的执念,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现实。她忽然向后退去,脚步踉跄,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无尽的深渊之上。她的双手在空中不住地撕扯,好似在努力抓住些什么,但手中却始终空无一物,唯有那无形的痛苦与悔恨紧紧缠绕着她。 “她是我姐姐,对!她是我姐姐,我的亲姐姐……”那女子的声音逐渐升高,最终化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她的眼神变得异常,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双手使劲地扯拽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要以此来减轻内心的痛苦。发簪在她的挣扎中掉落,发髻变得凌乱不堪,遮面的红纱也被无情地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透支了所有的生命力,身上不住的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是我害了她,我害了姐姐,是我,是我……”那女子喃喃自语,她的声音充满了自责与悔恨。她迈动着沉重的脚步,仿佛每一步都在踏着自己的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仿佛在努力寻找着解脱的出路。 骆红尘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红色灯笼放在了地上,让它挨着红妆剑静静地躺着。那灯笼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却在这阴冷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眼。 “不对!”那女子猛地停住脚步,眼神忽然变得犀利起来。她的脸上露出了狠辣的神情,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她紧紧地盯着骆红尘和姬瑶仙子,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怨恨与愤怒:“是你们!是你们逼得我没有退路,才……”她的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意。那绝美的面容在此刻看起来有些恐怖,仿佛一只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姬瑶仙子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充满了怜悯与同情。她知道这女子心中有着深深的执念与痛苦,而这些痛苦正是她生前所经历的。她真元抖动,趁着女子恍惚之际将她的模样幻化成自己的样子,连气息也变得冰冷无比。她走上前捡起了地上的灯笼冷冷地问道:“你为什么害我?”那声音清冷而坚决不容反驳。 那女子看到姬瑶仙子的模样和手中的灯笼顿时惊恐万分她害怕地缩作一团身上不停地颤抖着:“姐姐?你是姐姐?不!我没有害你不是我不是我……”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仿佛一个被冤枉的孩子在极力辩解着。 “不是你?那天发生了什么你忘了吗?”姬瑶仙子再次逼问道她缓慢地向前走着眼神中杀机四伏。她仿佛真的知道当年的事情一样让那女子感到无比的恐惧与绝望。 骆红尘在旁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姬瑶仙子是在帮他诈出当年的真相。可当年之事他亲身在场并没有什么旁的人暗中出入。而且以他当时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最多只是玄门中一个没有门派的高手罢了。他有些天资但犯不着被人从头到尾算计一番。这点骆红尘心知肚明。 可即便如此当年的事情直到今日他依旧不能了解真相。他暗中追查多次却总是被什么意外的事情强行打断。等他再次返回头去深究时又是一次毫无头绪。所有的关联所有的线索仿佛都被人暗中算好全都抹除得一干二净。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与无奈。 “我没忘那天什么都没有也不是我不是我……”那女子眼神混乱地被姬瑶仙子吓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她似乎真的被什么手段阻止了让她想起来又说不出每次话到关键都会变得神志错乱言语间也是前后不搭。 姬瑶仙子看着她的模样更加确信她知道些什么只是被某种力量束缚着让她无法说出真相。她决定继续追问下去:“你说出去了那就死吧。”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杀意让那女子更加害怕起来。 莫问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眼神中闪烁着若有所思的光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眼神变得有些了然。他顺势向前走了几步长离剑顺势向前剑尖抵在了女子的咽喉上冷冷地说道:“你说出去了那就死吧。”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仿佛真的要取那女子的性命一般。 那女子被吓得浑身颤抖她不敢往后躲闪只是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她似乎把莫问剑当成了某个背后之人眼中全是恐惧与绝望:“我没有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说……”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这阴冷的夜晚中。 “是他让你害我?”姬瑶仙子上前一步指着莫问剑冷冷地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仿佛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一般。 那女子双手蒙头又改扣双耳闭着眼不敢去看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别再问我了我不知道不是我害的姐姐不是我姐姐不是爹娘也不是……”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她蜷缩成一团跪在了地上身上的颤抖一直未停显然已是害怕至极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面对逼问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 在那苍茫的天际之下,大雪山之巅,一场跨越了时空的谜团正缓缓揭开其神秘的面纱。姬瑶仙子,身为瑶池之主,五大帝宗之一的领袖,其声如寒冰裂玉,字字句句直击人心:“‘你害死了爹娘!’这一句质问,如同九天神雷,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姬瑶仙子那双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意识到,那隐藏在岁月尘埃之下的真相,远比想象中更为错综复杂。” “当年之事,绝非偶然。大雪山,这片曾经宁静祥和的圣地,早在未遭外敌侵扰之时,便已被一股无形的暗流悄然渗透。这布局之深远,布局者之狡猾,让人不禁揣测,其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何等惊世骇俗?姬瑶仙子深知,这一切的算计,绝非仅仅针对骆红尘一人,亦非凌烟阁一宗一派所能承受之重。剑隐门的牵连,长离剑的巧合,莫问剑的遭遇,乃至骆红尘日后的辉煌与磨难,这一切似乎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精心编排,环环相扣。” “骆红尘,这位曾经的大帝,他的命运轨迹仿佛早已被某种力量所预定。试问,何人能有如此通天彻地之能,连大帝的未来都能算计得分毫不差?即便是帝苑之中的强者,恐怕也难以做到。那么,这布局之中的真正主角又是谁?那隐藏在幕后的黑手,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布下这盘旷世棋局,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女子的疯言疯语,虽显凌乱,却也不乏线索。她口中的信函,或许就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有人利用她的单纯无知,或是以某种承诺为诱饵,让她成为了传递信息的棋子。而大雪山凌烟阁的隐瞒,更是让人心生疑惑。为何老阁主夫妻要对外宣称仅剩一女?那女子明明是凌雪儿的妹妹,这背后的隐情,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骆红尘的眼神在红妆宝剑与莫问剑手中的青锋长离之间徘徊,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他深知,这一切的源头,皆因自己而起。那些年的追查,非但没有让他接近真相,反而让他背负了更多的血债。他看向那女子,眼中满是歉疚与决绝:‘一切因我而起,是我老头子没用,害了你姐妹二人,也害了你父母双亲。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你解脱。’” “随着骆红尘双手的缓缓抬起,红尘之力如江河之水,汇聚于他的指尖。剑阵之中,仿佛有某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正在觉醒,震颤着空间,颠覆着规则。那女子见状,一反常态地露出了担忧之色,她嘶声力竭地呼喊着,试图阻止骆红尘的行动。然而,骆红尘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解脱的微笑:‘杀就杀吧,你姐姐死在我剑下,我就该随她一起。现在虽然晚了点,但我也愿意追随她的脚步。’” “姬瑶仙子在一旁看着,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是否应该阻止骆红尘的疯狂举动,更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而一旁的莫问剑则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老友的期盼与欣慰,也有对过往岁月的怀念与感慨。两人之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并肩作战、无话不谈的年代。” “在这场跨越时空的较量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信念与执着而战。骆红尘、姬瑶仙子、莫问剑……他们或许有着不同的身份与立场,但在这片被阴谋与算计笼罩的天空下,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面对与抗争。而那隐藏在背后的真相与布局者,也将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逐渐浮出水面……” 在那幽暗而深邃的空间中,轻微的声音宛如细丝般掠过,如同微风轻轻拂过狭窄的洞口,带起一阵悠长而深远的回响,却又仿佛迷失了方向,不知将归往何方。骆红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目光凝视着身前那团绚烂至极的光球。这光球中,无数道色彩交织在一起,既无主次之分,也无方向可辨,只是静静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剑阵所隔绝的天地。 突然间,一道流光自那光球中猛然冲出,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径直奔向了那位红衣女子。那女子身形一震,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挣扎与抗拒,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与不愿。然而,尽管她手指微动,试图做出反抗,但那股力量却如同洪流般汹涌而来,让她根本无法抗拒。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无数道流光接踵而至,纷纷融入了女子的体内。随着这些流光的融入,那女子的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她猛地愣住了片刻,眼神中仿佛有火焰在跳跃,最终化作两道狠戾的光芒射向骆红尘。与此同时,她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冰冷无比,仿佛寒冬腊月中的刺骨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姬瑶仙子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她手中的红色灯笼突然脱手而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回到了女子手中。随着风声骤起,那女子的气势开始不断攀升,长裙随风飘动,宛如九天之上的仙子降临人间。最终,她的气势竟与骆红尘以及莫问剑不相上下,强横而绵长,同时又带着一股阴邪冰冷的气息,让人不禁想起了那传说中的九幽之地和魔渊残魂。 “你终于肯见我了。”一个声音在空间中回荡着,仿佛是两个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那红衣女子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她看向骆红尘,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骆红尘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地注视着对方。姬瑶仙子则在一旁愣住了神:“燃心诀!!”她惊呼出声,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震惊。 红衣女子转头看向姬瑶仙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女娃娃是你带来的?”她问道。骆红尘点了点头:“算是吧。你不可伤她性命。”红衣女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又摇了摇头:“难怪她一身太阴圣体稍显不足。看来缺失的部分应该还有个玄阴之体的妹妹吧?这般的姐妹情深真是难得。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她分毫的。而且如果红妆宝剑在她手中的话将来或许还能帮她挡下几分劫难呢。” 姬瑶仙子闻言心中一动她想起了自己与妹妹的遭遇以及那段被尘封的往事。她冷冷地看着红衣女子问道:“你会燃心诀?可是我记得大雪山凌烟阁并没有这种功法啊……不对!照你这么说你三百年前就已经身死了?那怎么可能与我母亲的大仇有关呢?”她话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清醒过来。红衣女子已经是器灵之身而且身死之时她的母亲还健在更没有生下她和妹妹所以后来的仇恨又怎会跟她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