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
“呵呵,玄门!!”白惜墨忽的一声惨笑,这么多年,一直困扰的心结终于解开。
什么玄门,哪个世道,都是累赘!!
白惜墨望着眼前的幻象,他终于明白,所谓的玄门或许只是一厢情愿,天道有常天道无常,遂道法自然,那大道的变化或许只是一个契机,而玄门的出现,正好印在了所谓的气运。
由此苍穹大帝应运而生,往后的世道便是被玄门搅乱天下,倘若当初没有玄门,或许人族的今天依旧如此,繁衍生息安于苦乐,这或许也是天道本来的目的,否则那所谓玄门背后无常的算计,谁人能有如此造化?
说的具体点,上古五帝同时超脱,在此之前更有苍穹大帝力断周天,之后的玄门,更是有大道之争、正邪之战等诸多祸乱,而导致这一切的根源,说是在人心不测,可细细想来,谁又能保证不会是天道使然?
就如眼前的幻象,人影交错走笔龙蛇,可归根结底,白惜墨也不敢保证眼前的一切真是幻象,所谓天地莫测,兴许这所谓的幻象,可能就是那鸿蒙的天道推衍无常,否则此地的玄妙就白惜墨来看,眼下的玄门甚至上古的玄门,哪怕是白家的先祖白帝之尊,也未必能有如此造化,推衍到如今之下,更是连所有人物俱一不差,唯一的不同,只是幻象当中经历不同。
或许这只是尝试,可到最后也推衍不出,不得已,只能放弃了掌控,任由事态独自发展,否则天道不纯,何以将天地玄黄尽数衍化。
白惜墨终于领悟,这眼前的幻象皆是虚妄,可要心中相信,那所谓的幻象就是真实,此乃幻做假时假亦真,真在虚里虚不纯,风尘一生关系着无数的可能,他先天之灵应运而生,自福祸两全之本,其用意多半也是真随有意,如此他将来如何,不止关系着风白两家,同时也关系着整个玄门,甚至整个天下,都在他一举一动随之影响。
如此这幻象本身多半是有天道衍化,那脱身的契机以及将来的风尘所要面对,或许这幻象当中早有埋藏,真要是这样,此番来到此地并非是被困,实乃是另一番天大的机缘。
白惜墨参悟有道,他这个想法也不无道理,至少他刚入此地时观测的幻象,那神秘的宫殿以及那好似白帝的男子身在诸天上斩杀来敌,其两道情形都在隐隐透露着某个惊天的隐秘,天地如何,有人如何,而有常如何,无常又是如何,种种的神秘,是否背后在隐藏着什么?
白惜墨不懂,也不用去懂,他只坚信一点,自己的斤两自己知道,连眼下的玄门都无法度量,何况那幻象背后所谓的周天,如此便把这幻象好好参悟,最少也是大概记下,倘若将来脱身此处,再有机缘和造化令风尘、白羽二人到此,哪怕幻象不出,自己也能以元神只能,将所见所闻衍化心境,至于能参悟多少,此乃机缘,白惜墨无法推测,他只做到尽力而为,便是此地与他最大的好处。
想到这些,白惜墨心思全神贯注,默默将眼前的幻象尽数记下,至于姬瑶仙子等所在瑶池的危机,白惜墨观此幻象顿生的领悟,那太阴镜当中神秘的女子,对风尘来说未必不是历练一场,再有凶险之说,白惜墨此刻已不再担心,风尘乃气运之下,这无数的衍化将他放出,区区一些所谓的算计,不惧,也不必相惧,只是有可能苦了身边亲近之人,但每个人都有命数,旁人如何也无法更改。
故而白惜墨放宽了心境,一念呼唤姬瑶仙子大概传出消息,之后便一心观测眼前,而此时的幻象也依旧动转,始终是风尘的一切,只是发生之事不尽相同,亦有一眼岁月之流,转头亦是十三年之后
“风尘哥哥,小羽相信你,记住,白家之人言出必践,无论如何小羽子都陪着哥哥。”诛魔大阵当中,风尘躺在法坛上看着白羽脸上甜甜的笑容,点了点头,心里无比的温暖,两只小手也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这是三年前大祸之时?”白惜墨看着眼前,知道是筑经续脉将要开始,看来幻象当中,风万霖依旧是寻回了解救之法,只是与三年前一般无二,最后不知会遭遇到如何情形,而且幻象中九幽冥帝残魂早出,其真身与否,是否在诛魔大阵当中还尚不知晓,但有一事白惜墨此时肯定,不管是幻象当中,还是他所在的天地,风家所有的遭遇,包括风万霖一生传奇,其背后推波助澜,必定是早有安排。
“小羽,来姑姑这,法阵即刻就要开始。”此时幻象当中一声温柔,白羽闻言乖巧的退到了白惜梦身旁,眼神专注直盯着风尘,风尘也笑着回应,彼此的心中都在希望着往后的憧憬。
殊不知,这是两人最后一次交流,之后片刻间施法开始,风尘失去了意识,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风沙堡被毁,风家近灭,父母战死,白羽长眠不醒,她母亲命换决绝
而一切的根源,风尘依旧还是绝脉之体
“果然,这幻象的推衍,正在向尘儿的命途逐渐靠拢,想必用不了几次,这所谓的幻象便会是真正推衍的开始,或许尘儿将来就在此间,只是不知此地的玄妙,是否能真正推衍一切。”白惜墨暗自说道,这一次他已是真正明白幻象的本身,这并非是迷惘的虚幻,相反,这神秘的古洞,这诡异的湖水,说不定最后真就能给出答案,到时如何取舍,白惜墨仿佛有些了然。
而眼前的一切依旧在流转,三年后依旧是风尘北行祭拜,也依旧是白惜墨托付雷功,同样,也依旧是雷功察觉危险,先身后与风尘见面,只是不同的情况,乃是风尘此番身有玄修
“雷伯伯,当年我父亲如何得知那阵图就是通天箓的总纲?”
“这个不知。”
“那寒门又如何得知我父亲具体所为?”
“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