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说完诡异一笑:“另外还有件事值得注意。”
“哦?”白惜德知道白鹭如何,她如此笑容,面对任何事都有一定的把握,随之开口问道:“说来听听。”
“好。”白鹭点了点头,接着继续:“这件事跟小羽有关,得从头说起。”
听到小羽的名字,一旁的罗靖山似乎很感兴趣:“小侄女说的,可是白三爷的闺女?”
“不错,正是三叔的女儿白羽。”白鹭的脸上淡淡的笑着,有些高深莫测。
白惜德则挥手示意:“接着说。”
白鹭继续点头,跟着道:“这件事跟小羽有关,想必大家都知道小羽平时深居简出,就算在学校,也很少有人知道她身份如何,不过以小羽毕竟花容月貌,太过惊艳即便是掩饰也难免会被人追捧。”
说到这,白鹭的脸上似乎有些恨意,不过一闪而过,在场的没人注意,随后又接着说道:“如此半年前,小羽所在的学校组织过一场户外的活动,为期三天,本来小羽不打算参加,奈何拗不过盛情就跟着一道,谁知活动期间出现意外,当时所在的山林山体崩塌,大部分滞留其中,加上那里信号不好,许多人与外界失联,小羽当时也在其中,而事发后,经过一天一夜的救援,大部分学生跟老师都被救了出来,唯独几个人一直不见,小羽当然也在其中,后来还是七叔带人仔细搜寻,终于在一堆篝火旁找到小羽。”
听到这,白惜德点了点头:“不错,是有这么回事,当时老七亲自过去,找到小羽时已经昏迷,而且据老七所言,当时离篝火不到几百米的地方,有一条巨蟒的尸体,老七查过,乃是修行百年的巨蟒被一击毙命,出手之人并未见到,似乎不愿意透露身份,救下小羽之后故意将巨蟒的尸体扔在附近,以此威慑山林中旁的野兽不得靠近,此事后来也问过小羽,可她并不记得也并未见过,只说是危险之时与众人走散,之后遇上巨蟒慌乱逃跑,匆忙中撞上山石直接昏迷,醒来后看到老七,现在看来,这出手之人莫非是风家的小子?”
白鹭赶忙点头:“若是我猜的不错,应该是他,那风尘跟小羽乃是校友,原本认识与否不得而知,只是那一次失联的名单中亦有风尘,可怪就怪在这点,据说风尘因病治疗,三年不曾去过学校,但哪次的名单中偏偏有他,虽然说是林家的林昊给他报的名额,但听说风尘却始终没去,另外他所在的学校出了林家的林昊之外,并没有第二个修行者,再者那林昊不过凤初境界,真要是他暗中出手,不说能不能斩杀巨蟒,也绝对不会一击毙命,而小羽自小并未修行,身为普通人自然是没有能力,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风尘,他也确实有这个能力。”
听完这些,一旁的罗靖山摇了摇头:“那也未必,天下奇人异士深藏不露,但凭这些,还不足以断定就是风尘。”
白鹭则是微微一笑:“罗叔叔说得在理,原本我也以为只是巧合,毕竟那风尘跟小羽也没什么接触,不过此事还有一条,当时事发之后,七叔曾派出大量人手仔细搜索,可整片山林以及方圆几十里范围,竟然没有任何隐居的痕迹,如此断定并非附近另有高人,而且这件事过去之后,小羽就很少外出,就连学校也再没去过,整天待在家里,大家都以为是惊吓所至,可唯独忽略一个细节。”
“哦?”白惜德眼神一动。
白鹭接着说道:“半年前那场意外,小羽的学校为了活动需要,每个参加者都发配过一个特殊的手环,其中印着名字,小羽出事之后这手环就一直佩戴,从不离开她身体半步,今天早上我忽然想起,借着跟小羽聊天的空挡偷偷看过,那手环并不是小羽本人的,虽然上面的名字被有意抹出,但据我猜想,绝对是当晚那出手之人,如此再串联风尘之事,大胆猜想这个人就是风尘,也就是说小羽跟他有过交集,那天晚上发生什么谁也不知,但小羽绝对不是早就昏迷,相反,哪天的一切她全都知道,只是她有所隐瞒,应该是不愿透露,至于究竟隐藏着什么,一定跟风尘有关,而小羽也绝对知道些什么,可”
话到此处,在场的不得不信,如此推断也正是合理,只是白鹭话说一半,之后的言语不敢多说,似乎白羽的身份牵扯什么,连白惜德也眼神示意着不必再说。
此时罗靖山身后有一貌美的女子呵呵一笑:“呵呵,好一个情郎妾意,先是英雄救美,再留下定情信物,看来这白家的圣女已心有所属,呵呵”
笑声勾人,就算是白鹭身为女子,听到这笑声也不由得多看一眼,这罗靖山身后的女子媚态天成,没有一丝做作却仿佛令人着迷,魔幻的声音听上去似乎连骨头都酥软一般。
不过片刻之后,白惜德轻轻的咳嗽一声,白鹭这才反应过来,心说自己修为太低,这女子并无可以也心受影响,暗道她确实厉害,不用刻意,自己灵阶顶峰的修为,还是个女子,都被无意魅惑,这要是有意为之,换成旁的男子多半已是迷了心智,而反观白惜德则面色如常,可见其修为之高。
此时白惜德略微思索,跟着说道:“这件事撂在一边,单说这风尘一击斩杀百年巨蟒,必是玄阶,如此,可有些棘手,说不得连风家一齐放掉,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此事靖山老弟你看如何?”
罗靖山似有犹豫:“确实难办,如此年纪已是玄阶,说背后没有高人绝不可能,可放任不管也始终是个祸害,毕竟他已经发现蛊虫之事,有心搅和也不得不防,只是眼下顾忌太多,这风尘杀不得又留不得,不好处理。”
白惜德听完点头思量,一旁的白鹭此时再道:“杀不得,难道还困不得?”
看着她满脸疑惑,白惜德并未说话,只往后一靠似有难言,此时罗靖山开口解释:“小侄女有所不知,许多事还不到你们小辈参与之时,总之一句话,这风尘此刻已是麻烦。”
白鹭听着话模棱两可,不过她识趣的并未多说,之后又思索片刻,忽然眼神一动呵呵一笑:“这样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众人一齐眼神询问。
白惜德更是直接说道:“有什么话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