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三碗大碗茶!” 那个中年男人,直接拿过来三个大碗,然后拿过大大的茶壶,给她们倒茶。 “今日小城怎么这么热闹?可是有什么好事儿发生?”姜云初浅笑着,状似无意地问道。 “看来客官是外来人了,今日可是个大节日,祈雨节,每年这个时候,雨水少,庄稼缺水,收成不高。” “后来村民们就定了这个日子,作为祈雨节,每年这个时候,大家都祈求风调雨顺,祈求今年的丰收。” 那个中年人哈哈大笑,然后大声的介绍道。 “多谢。” 紫苏点了点头,把几个铜板,放到了桌子上。 姜云初在抬眸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手,那个手…… 虎口的位置,有着很厚的糨子,那里长年累月那工具,才能有这样的手。 他的手骨,他的身子。 可不像是拿农具的手,更像是…… “喝完了,我们走吧。”姜云初笑了笑,默默地给紫苏一个眼神。 紫苏立刻会意,扶起了庄妙。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壶滚烫的壶,就这么泼了过来,随后在烧茶的架子上,抽出了两把大刀,立刻攻击过来。 “想走?没那么容易。” 刚刚还笑呵呵的中年人,突然开始了发难。 独耳第一时间发现了这边的看情况,赶紧过来救援的时候,就在这个时候,他那边也出来了两个人,和独耳打到了一起。 一时之间,刚刚的其乐融融好像是个假象。 姜云初直接拔出了腰间的软件,赤霄一出现,那个人好像稍微愣了愣,不过没有任何的迟疑,已经开始攻击过来。 而刚刚画糖人的摊子,还有刚刚喷火的人,纷纷拿着武器攻击过来。 姜云初护着身后的两个人,不敢让她们离开自己身边,三对一,她还要一拖二,一时之间,双拳难敌四手。 “主子!” 白芷的眼睛红了,可是街道的人太多了,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在求救,有的人在跑,乱作一团。 她想过来,可是太难了,她的身边有人挥出武器,她根本没办法运转轻功。 “你们是什么人?” 姜云初的声音很低沉,打量着对面的人,还有他们的武器。 这群人,训练有素,伪装有度,肯定是被人训练出来的,他们的武器是刀,细细长长的刀,带着一点点的弯度。 “要你命的人!!” 那三个人的攻击更狠了,姜云初的软剑不断地变动着角度,为了不让身后的两个人受伤,她退不得。 只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拼着以伤换命,用着不要命的打法,孩子们发现这边的变故,可是这一次是一个大局,人足有百人。 所有人没有蒙脸,也甚至他们就没准备活着走。 …… “院长!” 就在这个时候,姜云初拼着受伤,直接一剑刺穿了那个茶摊男人的咽喉。 而那个男人拼死,也砍到了她的肩膀,虽然避开了致命伤,可是鲜血已经然后了她的衣衫,本是淡紫色的衣裙,此刻变得发褐,发黑。 “想要我的命?你们……” “还不够!” 姜云初轻轻的笑了笑,她那一身的伤口,好像不是自己的,动了动肩膀,真疼啊! “云初,你受伤了。” “主子。” 两个人之前不敢说话,怕让姜云初分心,那三个倒地的尸体,紫苏赶紧撕了一块干净的布,然后要包扎伤口的时候。 羽箭从四面八方攻击过来,可是这个时候,风三娘到了,“主子,我来迟了。” 他和张大力被人缠住了,拖延了他们的脚步。 “来得正好。” 姜云初拉着两个不会武功的人,直接躲到了角落里,然后挥剑挡住那一道道的弓箭。 几个身影,腾空而起。 可是…… 暗卫依旧没有动。 “主子!” 白芷到了,她的脸上冷若冰霜,是她自己贪玩,是她自己! 如果不是她贪玩,如果不离开主子的身边,主子就不会受伤。 这个时候,孩子们一个个地回来,穿着各种衣服的人,有的逃了,有的跑了,可是被抓的几个,纷纷咬碎了毒包。 “王妃,没有活口。”独耳检查之后,脸色很凝重。 很显然,这是一场长久的布局,恐怕已经等了好多天了,那一个个的身份,有画糖人的老头,有开茶摊的中年人,有跳舞的女子,有踩高跷的人,有唱戏的人…… 每一个人,都有着他们的身份。 “找衙门。” 姜云初的声音有些冷,头也有些发晕,虽然避开了致命地方,但是那一刀,也是在她的身上。 “是!”独耳离开了。 紫苏有些担心地看着王妃,“王妃,您的伤口,需要尽快处理。” 那衣服上的血,触目惊心。 庄妙擦着眼泪,看着她的伤口,眉头皱得死死的,“云初,先处理伤口,这边让衙门处理。” 她看了一圈,“你们可受伤了?” 那一个个孩子们,每一个人的眼里,都含着眼泪,“院长,我们没事儿,你怎么样?” 康紫薇站出来,扶着姜云初,找了一个还能坐的凳子,坐到了上面。 “都怨我,如果不是我贪玩,喊大家走,大家就不会分开了。” “赖我,我没想到。” 一个个孩子,都很自责。 张存文一直都没有说话,贾川扶着他站到了一边。 独耳带着衙门的人,已经到了。 “叩见王妃,臣救人来迟,臣有罪。”那个人满身的汗,脸色已经吓白了。 怎么偏偏是这个小城呢? 在这里刺杀王妃,这是要他的命啊! “先找干净的地方,王妃的伤口需要包扎,找最好的大夫。”紫苏的语气很急,王妃的伤已经耽误不得了。 “给本王妃查,查不出来,本王妃要你的项上人头!”刚刚眯着眼睛的姜云初,突然睁开了眼睛。 满脸的杀意,丝毫不遮掩。 如果不是衙门不作为,这些人准备得这么充分,都没有被发现吗? 还是说…… 他们是一丘之貉? 不管是什么的,这个人都该死。